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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小徒弟,被邪魔师尊偷听心声!(194)

或许是他沉睡太久了,在复活宗怀幸的这些日子里,他在心里将宗怀幸的事情无限放大。

他记得宗怀幸每一个细微表情,也记得宗怀幸说话的语气,还有传音的语气停顿。

或许是因为他太熟悉以前的宗怀幸,所以才会觉得现在的宗怀幸有些陌生吧。

宗怀幸见谢榕给不出解释,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心里却轻笑了一声。

谢榕就算察觉到他不是宗怀幸,他也不可能对谢榕放手。

宗怀幸双眼故意一下子黯淡下来,语气可怜兮兮的。

“我什么记忆都没有,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你为我挡灭世雷劫,将我从必死的绝境拉回人间。你说过的,我是你的道侣。”

“你是不是变心了?如果你不要我,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宗怀幸话音刚落,眼尾便委屈泛红了。

谢榕见状心里一咯噔,手足无措轻声哄着。

“前辈,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变心,更不要说那些气话。我可能是沉睡太久了,脑子有些木,反应有些迟钝。”

或许真的只是沉睡太久,所以才会觉得宗怀幸很陌生。

宗怀幸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哪怕失去记忆了,前辈还是他的前辈,心里的陌生感一定会慢慢消失的。

宗怀幸坐到一旁拉过谢榕,紧紧抱住了谢榕的腰,将侧脸轻轻贴在谢榕腹部,“你不能对我变心,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宗怀幸说完便闭上眼,不想让血煞灵看见他眼里的杀意。

谢榕闻言反而笑了起来,犹豫后抬手摸了一下宗怀幸的头发,“前辈,我不会变心的。你现在没有以前的记忆,我们慢慢熟悉好吗?”

宗怀幸现在的模样,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另一半。

谢榕深吸一口气,“前辈若是愿意,我们回玄天宗便正式结为道侣吧。”

既然宗怀幸想要成婚,那便成吧。

宗怀幸非常开心抬头望着谢榕的眼睛,轻轻握住了谢榕的手,“真的,不会是骗我的话吧?”

谢榕回握住宗怀幸的手,“我在前辈这里难道这点信用都没有吗,我当然不会骗你。”

血煞灵则想到了玄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不知道玄月跟宗怀幸对上,谁会占上风啊?

血煞灵悄悄给玉书灵传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宗怀幸有点奇怪,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失忆复生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玉书灵也悄悄传音,‘老大,之前你在休息,我看见宗怀幸在生吃混沌兽的心脏。’

血煞灵闻言沉默了,他知道玉书灵不会骗他。

宗怀幸得到谢榕承诺后,速度非常快收拾东西,恨不得下一秒就跟谢榕回到玄天宗举办道侣结契仪式。

宗怀幸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既然谢榕是人类,那他便遵循人类的规矩。’

这个念头闪过后,宗怀幸心里有一丝疑惑?

他不是人类吗?

宗怀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在看见谢榕后又笑了起来。

他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宗怀幸,是谢榕的道侣。

谢榕带着宗怀幸去了玄天宗的驻扎城市,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

负责位面传送的人是大乘修士,而且跟玄月的关系不太好,看见谢榕的身份玉牌后,说话声音便冷了下来。

“宗门有规定,只有大乘境界才能免费使用传送阵。”

谢榕还没有说话,宗怀幸随手扔出三枚储物戒指,声音很冷:“位面传送阵什么时候启动。”

区区蝼蚁也配给谢榕脸色看。

那位大乘用衣袖甩开宗怀幸拿出来的三枚储物戒指,冷哼一声后甩袖离开。

宗怀幸面无表情看了那个大乘背影一眼,随后又一秒变委屈望着谢榕,“他刚才凶你了 。”

谢榕赶紧让宗怀幸不要再说话,传音安慰。

‘我没事的,我们都是渡劫境界,刚才那位前辈是大乘,只是态度冷一些而已。’

宗怀幸看着谢榕写满认真的干净双眼,突然低头亲了一下谢榕的额头,传音轻叹:‘你就是太善良,太善良是会挨欺负的。刚才那个大乘看你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他就是故意的。’

敢给谢榕冷脸,他会让那人后悔的。

谢榕拉着宗怀幸离开城主府,找了同样是渡劫的弟子询问,才知道今年的位面传送名额在十一月底竞拍。

谢榕带着宗怀幸去住了客栈,庭院他可舍不得租,太贵了。

谢榕是为了省灵石才租一间房,宗怀幸却以为谢榕想跟他一起住,觉得谢榕有点口是心非。

明明就很喜欢他,喜欢到晚上都想跟他睡一张床。

谢榕弄好住处后刚坐下倒了一杯茶,便听血煞灵说:‘宗怀幸的性格是不是有些张扬了?他看那个大乘的眼神也很可怕,就像是在看一件恶心的死物一样。’

谢榕将茶喝完后,看了看身旁正看着他笑的宗怀幸,笑着给宗怀幸也倒了一杯,然后才回血煞灵。

‘他不是性子张扬,刚才那个大乘对我态度不好,他才会生气了。’

血煞灵说不出反驳的话,但他还是觉得宗怀幸的性格太嚣张了,这样很容易招惹麻烦。

以前的宗怀幸性格沉稳,从不会主动给谢榕招惹麻烦。

为何失去记忆的宗怀幸,变化这么大呢?

宗怀幸陪着谢榕在城里玩了几天,也知道了谢榕有睡觉的习惯。

每隔几天总会睡一个晚上,不然第二天就会很没精神。

谢榕睡觉的那天晚上,血煞灵和玉书灵都莫名觉得疲惫,以为自己是被谢榕影响了,也需要睡觉。

血煞灵和玉书灵‘睡着’后,宗怀幸才将一截透明的魂香光明正大放在房间桌子上。

他在房间布置了阵法,血煞灵和玉书灵在魂香熄灭前不会清醒过来。

当天晚上,宗怀幸便去了那个大乘房间,忙活到快到天亮才回客栈房间。

宗怀幸小心翼翼躺到谢榕旁边,将魂香捏灭收了起来。

血煞灵醒来跟玉书灵感慨,‘真的是灵从主人吗,谢榕睡觉后我居然也觉得疲惫。我是个器灵啊,居然会莫名其妙觉得疲惫,真是神奇了。’

玉书灵和血煞灵都没有朝别的地方想,主要他们一个是神器器灵,一个是半仙器器灵,况且他们也没有听说过有东西能让器灵陷入昏迷的。

谢榕闲的时候喜欢带着宗怀幸去茶楼喝茶,他喜欢听别人聊八卦和新鲜的事。

谢榕和宗怀幸刚到茶楼,便听见周围的人都在谈论一件事。

“玄天宗的一位大乘长老被虐杀了,听说整张脸皮都被人扒了下来,眼珠也被挖了。”

“我们这个驻地不会混入魔族了吧?”

“这么残忍的手段,不像是魔族的行事风格,倒像是魔修的手段。那个魔修是不是与那位长老有仇,事后居然还把尸体挂在城墙上了。”

“我听我师祖说,那位长老全身骨头都被人捏碎成渣,神魂更是被人生生抽离,现在连残魂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