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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四合院大美人/八零年代胡同甜爽夫妻(15)+番外

“这次境外人员出高价收佛骨舍利,盗墓人员利欲熏心,志在必得,这就是一个抓捕的好机会。”方戬说。

他又举起其中一张肖像画给大家看,说:“此人是盗墓团伙骨干之一,抓到他就能顺藤摸瓜找出其他团伙人员。这个团伙成员称呼代号,如果不能抓住骨干人员,恐怕无法端掉整个团伙。”

派出所所长说:“希望这次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开完会,派出所所长立刻派出警力到京柘寺附近搜捕。

——

在八三年的京城,物质产品比别的小城市丰富的多,可买自行车也得用自行车券或者工业票,一张自行车票都能卖到几十块钱。

自行车票是方戬跟单位申请的,工业票是之前他们发的,揣着钱跟票准备出发去王府井百货大楼。。

“坐地铁去。”春燕提议,她还没坐过地铁,总听小朋友提起,很好奇。

方戬把闺女从地上捞起来抗在肩上,说:“咱家门口又没地铁站,地铁也没王府井这一站,还不如坐公交方便。”

春燕很期待跟爸妈一块出去,坚持要坐地铁。

方戬一项很宠闺女,妥协道:“好,坐地铁,走吧,闺女。”

现在地铁只有一号线在运行,很多到京城出差的人特意到地铁打卡,回去能吹上一年。

他们先带着春燕坐公交到前门,在前门站买票进地铁站,公交车总是很挤,可坐地铁的人不多,一毛钱一张票,随便坐,还有跟公交车一样的排坐,带闺女直接坐到苹果园终点站,再反向坐回来,等闺女玩够,他们才出了地铁,又坐公交去王府井。

初迎讲究实用,二六坤车轻便得多,价格也略高,可她还是选了更适合一家三口的笨重二八大杠,花了一百六。

买完自行车又去三楼买手表,她才知道有那么多品牌的手表可以选,一级表上海生产的上海牌、宝石花、占石,天津生产的东风、海鸥都是七十到一百二不等,二级三级四级表就只有几十块,进口表也比她想象中便宜,一类一等表劳力士全钢防水防震大三针金凸字男表是四百五十块,坤表是三百九十块。

欧米茄坤表是三百块,但初迎就想买劳力士,毕竟以后卖中古表还能赚一笔。

买了手表喜孜孜地戴在手腕上,离开柜台,初迎才问:“你觉不觉得我这块表贵啊?”

方戬一向觉得这都是小事,说:“你喜欢就买,但我觉得一百块的上海牌手表跟四百块的劳力士差不多,都是看时间,上海牌走得也挺准的。”

初迎说:“我就想戴劳力士。”

劳力士是奢侈品,上辈子她拿不出闲钱买,但这一世,花四百块就戴上了。

方戬说:“那就随你。”

初迎想,经过买劳力士这件事,大概以后她有什么大手笔的动作,方戬都不会干涉。

路过饰品柜台,初迎还花一块钱给闺女买了五个发卡,小丫头立刻要求把四个蝴蝶结全拆了,把五个发卡都带上去。

方戬对闺女的审美非常服气,跟她商量:“咱戴两个就行,不用戴满一头。”

“不,我就要全戴上。”春燕坚持。

夫妻俩只能由着闺女。

闺女的头发多,又黄又细又软,编成两个麻花辫吊在左右头顶,配上粉色发卡,再配上她白皙的圆脸,黑葡萄般明亮的大眼,显得很可爱。

没有给方戬买东西,初迎想以后挣了钱给他买。

回到家,方戬把自行车推进车棚,上锁,三人一块进屋。

陶芋不舍得买自行车,她们两口子单位离家都不远,走路或者坐公交都可以,没必要买自行车。

她到方晋南上班的农商银行储蓄所,把六百块存了个死期。

看到初迎手腕上锃亮刺眼的手表,陶芋惊呼:“初迎,你买了块劳力士,你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表!”

她巴不得二弟弟妹把钱都花光等没钱了喝西北风,但实在忍不住,说:“初迎,就你这个花钱法儿,多亏咱分了家,要不多少钱都不够你造。”

一副庆幸避之不及的神态。

但是吧,心里又有些酸,初迎的钱是花没了,可她有了劳力士啊,从这一点来说,还有点羡慕。

初迎就等着她这句话,她赶紧抓住机会,说:“大嫂,当然是分家好,咱分家就分个彻底,各家花各家的钱,你生怕我拉你衣裳襟过日子吧,以后我还要买洗衣机,安电话,爸妈可以用,你不能用。”

听初迎说他们可以用,姜铁梅当然心里偷着乐,不说话。

陶芋都被逗乐了,嗤笑:“妈分给你们的钱到手就没,就你们两口子一个月一百多块,买洗衣机还有可能,安电话得攒到猴年马月去。”

初迎说:“等我安了电话,大嫂别用就行。”

陶芋想拉姜铁梅当同盟,说:“妈,你听初迎给你画大饼呢。”

姜铁梅说:“到底我二儿媳妇给我画了大饼,我爱听。”

陶芋撇了撇嘴,婆婆惯会偏心嘴甜的儿媳妇,你说气不气人。她仍带着讥诮笑意:“我倒是想用,恐怕是没得用,我高低要看看你啥时候安电话。”

初迎说:“那您就请好吧。”

虽然姜铁梅期待着二儿子儿媳给家里装电话买洗衣机,可还是忍不住要教育他们俩。

“你们就是不会过日子,初迎买那么贵的手表干啥,不能吃又不能喝,你是不是一下就把钱都花光了,钱到你们兜里还没捂热,有这么败家的吗,要是有大病小灾需要花钱怎么办,钱放在我手里攒着该多好。” 姜铁梅几乎心痛到了要捶胸顿足的程度。

方戬一句话就给她妈怼了回去,说:“到底是我们自己花了,总比给姜红卫他们花强。”

陶芋逮到机会,趁机说:“妈,你到底补贴给我大舅还有两个表弟多少钱,俩表弟结婚的钱可是借给他们的,从来没说要给他们,父母都在,凭啥姑姑给操持婚礼,这钱也该要回来了吧。”

边说边看姜铁梅脸色,虽然上次闹得不愉快,可她不相信这门亲就这样断了,说不定对方还得上门。

姜铁梅也心疼钱,不过她说:“你让人吃了吐,有可能嘛!”

陶芋想要说服姜铁梅:“可是有借条的,两百多呢,借条就放在大立柜上面的铁盒子里。”

她知道姜铁梅最不爱听的话题是姜家生了仨孙女,姜铁梅把生不出孙子归到仨儿媳妇身上,婆婆最听不得绝户二字,但为了要回两百多块钱,豁出去了,她偏要说:“妈,大舅妈多气人啊,说咱家绝户,给他们家的钱都得要回来。”

姜铁梅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当即阴沉下来。

陶芋觑着婆婆脸色,继续拱火,她一定要让婆婆恨那一家子,省着以后又被扒着吸血。

这个话题随着晚饭结束终止。

趁着姜铁梅去洗碗的功夫,陶芋多了个心眼,蹬着凳子把铁盒子拿下来,找到里面的借条,收到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