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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回来后专宠我(44)+番外

文记的生意越发好,挡了某些人的路。王满洲看着自家逐渐萧条的业绩一阵惆怅,王家投资范围广,其中自然也包括几家杭州饭店,现在有了文记,他们这些个不正宗的饭店自然门可罗雀。

上次文记开办饭店的时候拒绝了王家的投资,还让侯准在宴会上羞辱一番,王彦恨得牙痒痒,一直在找机会报复文记一通,他按照商人惯有的思路,查了文记的税务,甚至调查了原料的新鲜程度,惊奇地发现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情况都不存在,文老板摸着良心做生意。

既然找不出问题,那就只得没事找事,王彦在王满洲的示意下雇了一帮职业混混。

“文老板,文老板,那帮人又来了。”桂子一口气跑了两条街,来家里找到文清竹。

文清竹披了外披走出来,不问世事久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谁来了?”他问。

桂子着急道:“我前几天跟您说的,有几个人来咱们文记闹事,四处挑刺,一会儿说菜咸了,一会儿又说菜不新鲜。”

文清竹淡淡道:“每个人口味不同,也能理解,走,一起去看看。”

他随着桂子来到文记,大厅坐着一桌混混,与周围格格不入,在地上随意吐痰,烟头烟灰撒了一地,弄得旁边的客人都离开了。

“你们老板呢?”领头的混混脸上有个大痦子,正高盛喧闹着。

“在这。”文清竹走过去,丝毫不怵,“有什么问题?”

“文老板是吧,”痦子笑得怪,拿着筷子从菜品里翻翻捡捡,“听说你们文记味道好才在这请兄弟们一顿好的,结果在菜里吃出头发,可扫了兴了。”

桂子一听急了,正要开口却别文清竹拦了下来。

“来,”他对身旁的伙计道,“给客人换一份菜。”

痦子哼一声,文老板解决的爽快,他也没法再闹,只好等着新菜端来,弥勒马手脚利索,迅速炒了一盘出来。

文清竹从伙计手里接过,放在桌上,拿了一双新筷子,在痦子面前检查。

“没有头发了,吃吧,刚才那份不算钱,很抱歉。”他道。

“可是……”桂子着急解释,文清竹举起手打断他。

痦子这才坐下重新吃饭,吃完后又跟伙计砍价,非得免了他的饭钱才肯罢休。

伙计为难,看向文老板,文清竹垂眸,对桂子道:“叫弥勒马出来一下。“

桂子应声,向后厨跑去。

“干什么,告诉你,今天不给爷们儿免单,明天整个北平城就得知道你们文记做菜不干不净。”痦子呸了一口。

文清竹招呼伙计过来,道:“把地上这些收拾了,别影响其他客人用餐。”然后才转向痦子,慢慢道:“谁派你来挑事的?”

痦子冷笑一声,道:“你们自己菜有问题,什么叫挑事?”

“先生您找我。”弥勒马擦着汗从后厨出来。

文清竹笑着招呼道:“师傅好,麻烦把帽子摘一下吧。”

第40章

“唉好好。”弥勒马笑得憨厚,伸出宽厚的手掌脱下帽子,露出光头来。

“介绍一下,文记的主厨,弥勒马。”文清竹看着痦子菜色的脸,一阵好笑。

痦子滴溜溜的眼神在弥勒马光洁没有头发的脑袋上逡巡一圈,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下次调查好再来。”文清竹做了送客的手势,痦子灰溜溜付了钱,脚底抹油跑了。

桂子凑上来道:“明天这个人还得来,他就是专门闹事的。”

文清竹无所谓:“咱们问心无愧,不怕的。”

第二日果然如桂子所料,痦子又来了,闹得更甚,痦子一大早就举着个牌子站在文记前面,牌子上写着“黑心文记,谋财害命”,揪住路过往来的人就哭。

“我吃了文记的菜,回去上吐下泻,差点小命不保。”痦子拉住即将进门的客人,“爷们,听我一句劝,这家店心眼忒黑,咱还是换一家儿吧。”

客人看他一眼,又看看文记的招牌,摇摇头转身走了。

这一幕被柜台里的桂子看见,急得干瞪眼,这已经是痦子今天赶走的不知道第几个客人了,文记刚刚开业,很多客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却被痦子这么一闹,失了兴致。平日里到了饭店生意红火,大厅熙熙攘攘都是人,眼下却萧条冷清,伙计们坐在板凳上打牌。

文清竹还是清者自清的态度,也不着急。

“信咱们的自然信,不信的磨破了嘴也没用,菜品新不新鲜试过就知道了。”他安慰桂子。

他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第三天一早,侯准起床后,文清竹披着外套给他煮了早饭。

侯准从身后抱过来,身上刚喷了香水,凛冽如雪的松木味道瞬间包裹住文清竹。

“真幸福。”侯准看着飘香软糯的米粥,在他耳边道。

“吃饭了先生。”文清竹笑笑,端米粥到餐桌上。

侯准的习惯是边吃早饭边看报,于是文清竹去门口替他取了进来。

“给。”伺候完侯少爷,在他旁边坐下。

“谢谢。”侯准捏捏他的手,打开报纸。

“有什么大事吗?”文清竹往面包上抹好果酱,递给侯少爷。

侯准一目十行翻了翻,道:“没什么大事……这是什么?”

文清竹好奇凑过去,只见头版一张照片,正是文记门口,痦子和他的牌子都拍的很清楚,就连上面“黑心文记,谋财害命”八个字也能看清。

这则消息配了加粗加黑的标题,旁边文字有意跟文记过不去,虽然只是报道了痦子来文记闹事的事实,话里话外却带着刺,暗讽文记饭菜有问题。

“这篇文章谁写的?”侯准皱着眉,“看样子冲着你来的。”

文清竹眼皮不抬,将面包递给先生,然后道:“有人雇了痦子专门闹事,为的就是搞坏文记名声,没想到还登了报,好大的手笔。”

“有打算吗?”侯准道,“这人吃出毛病来究竟是不是因为文记,这事不好查,警察也没法管。”

“放着就行。”文清竹替先生别上领带夹,“清者自清。”

此事明显有幕后黑手操纵,短短几天,文记风评变差,生意冷清。文清竹仍是不着急的样子,照例开业,没有客人就闲着,反正有他家侯少爷在,不愁吃穿。

原本文记还能承接些婚宴聚会,这样一来这些生意也没有了,王家父子暗中窃喜。

一周后,京城侯家侯少爷破天荒举办生日宴,地点就定在文记,请了全城权贵,当然包括王满洲父子。

诸位心里都清楚侯少爷这是给文老板撑腰呢,侯少爷的生日宴,这面子谁也不敢拂,纵使再不愿意还是硬着头皮赴宴。

侯少爷包了整个文记,摆了几十桌宴席,张灯结彩,声势浩大。

少爷小姐们打扮的神采奕奕,上流商贵的宴会,无时无刻不与利益挂钩,谁都想在宴会上结识几位阔少权贵,让自家生意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