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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热恋已相恋(50)+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没有骗你们吧!我一定会给居总一些家庭温暖的!!哈哈哈哈~

另外有个事情弱弱地说下……

我上次说的明信片你们还要吗……?哈哈哈

☆、友谊变化

第46章友谊变化

当晚,苏父苏母留在家里休息,苏晓白和居年安一起去联系房东准备退掉之前租的房子。

苏晓白租的那套本就即将到期,所以手续办得很快。双方一交接,就只差收拾东西搬家了。可是居年安那套才租了没几天,连生活用品都还没有置办齐全,房东便扬言要扣一个月的房租六百元。

苏晓白当场炸毛:“我说包租婆,你也太黑心了吧?人才来几天,现在不住了,你就要扣一个月房租?哪有你这样儿的?”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说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哎哟小姑娘,行有行规的嘛,只要是签了合同,就是一个月房租起步的哇,我又得花时间去招租,你说对不啦?”

苏晓白一副市井模样,咬牙切齿地就开始和她理论。居年安独自站在门边,淡雅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说实话,居年安并不是在乎这六百元钱,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只是,这种被人维护的感觉实在让他觉得弥足珍贵,有好像有一双温情的手轻轻地抚在他的心上。所以,当苏晓白叉着腰站在那儿朝房东大声辩驳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温柔地等着她。

最后,苏晓白和房东终于达成协议:扣除半个月的房租三百元。

居年安看两人谈得差不多了,才走过来自然地牵起苏晓白的手,轻声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我找搬家公司来帮你搬家。”

房东太太一听这话立马不高兴了,她上前一步就开始阴阳怪气地指责:“哎呀喂,搬家公司都请得起,还和我磨这区区三百块房租啊,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奇怪呀!”

苏晓白本来就是无奈之下才同意付半个月的房租,现在房东这么一说,她似又来了气,转身就要继续声讨,才刚一有这个念头,她的手腕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

居年安微笑地看着她,然后低声说道:“回家了,爸妈还在等我们。”

苏晓白这才一言不发地跟着居年安走了。因为还有些气恼,所以居年安那话里将他们四人“自动归属”为一家,她也没有听出来。

周末一过,居年安便回公司上班。苏晓白的伤还没有好,又请了调休病假,所以便歪在家里继续休息。

下午,苏父和苏母闲着无事,就各自去了先前居年安已经铺好路的小区物业和干洗店面试。结果果然很顺利,对方通知他们随时都可以去上班。

四个人住到一个房檐下,倒很像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苏晓白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居年安也只说会重新追求她,怎么处着处着,倒发展得这么亲密无间了。

不过想想也只是想想,毕竟心里的那股充实与甜蜜的感觉,才是最强烈和最直接的。

苏父和苏母一回来就高兴地告知了苏晓白他们的面试结果。苏晓白也很开心,歪过身子就准备幻想一番等她存够钱要买一个什么样的户型,结果视频电话却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沈一枫正趁着训练的间隙,坐在体操队的休息场地,满怀思念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苏晓白将手机架起来,然后点了接听键。刚刚一点开,就见到一张放大的脸闪现在屏幕上。

沈一枫热情似火:“嗨,晓白,你好些了吗?”

苏晓白靠在沙发上,双手拿着个抱枕,然后轻柔地回答:“放心啦,好得差不多了。你在训练吗?”

“是啊,从早到晚一直在训练,”沈一枫笑得明晃晃的,正想夸张地表达一下自己对苏晓白的思念,却突然转变为惊恐,“晓白!你……怎么会在我哥家里?”

“你哥?”

“就是阿居啊!你怎么会在他家?”沈一枫瞬间变了脸色,心里充满了不解与嫉妒。

苏晓白还没想到这一茬,她愣了一下,然后底气不足地问:“小王子……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沈一枫孩子气地大喊,“除了他谁会用切格瓦拉头像的抱枕?”

“切格瓦拉?”苏晓白不明白这是谁。

“就是一个古巴的优秀领导者,他的肖像是反主流的精神象征。你可别看我哥平常一副斯文优雅的样子,其实闷骚得很。啊,这不是重点,你究竟为什么在他家里?”沈一枫在电话那头,非常不满地问。

苏晓白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和居年安的事情告诉沈一枫,沈一枫又欲哭无泪说道:“天哪,我亲爱的晓白,你们……不会是已经住在一起了吧?”

反正已经被沈一枫知道了,苏晓白索性也就说了实话:“暂时…是这样。”

视频那头的沈一枫急得跳脚,然后嘟着嘴可怜兮兮地质问:“阿居要不要这么速度啊?我还准备强势进攻的!不行不行,我要给他打电话!”

沈一枫这个样子,颇像一个被伤了玩具的小男孩,在得知玩具可能要不回来时既伤心又气急。

他当下便挂断了视频电话,然后直接打给了居年安。

居年安正在开会,见到沈一枫的电话来,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于是立即中断会议出去接听。哪知道才接起电话,就听到沈一枫非常不爽地质问:“阿居!你动作也太快了吧?不跟我公平竞争,算什么正人君子?”

沈一枫的话说得前后含糊,可是居年安还是马上明白他所为何事。

居年安的唇角又淡淡的笑容浮现:“一枫,从前你看上我哪一样东西我都可以送给你,这一次恐怕不行啦。”

沈一枫骨子里的孩子气骤然升至顶峰,他咋咋呼呼地对着电话喊:“哼哼哼!只要锄头挥得欢,哪有墙角挖不穿?你就等着吧!”说罢他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居年安垂下眼眸,然后收起手机返回会议室继续开会。

苏晓白养了几天伤,头上的纱布便可以拆掉了。额头上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伤痕印子,她便剪了个齐刘海遮住那痕迹。

苏父苏母都已经开始上班,苏晓白也准备回到公司去,继续为她的住房基金而奋斗。

公司里的同事对她态度依旧冷冷淡淡,并且免不了三三两两扎堆说些闲言碎语。也有些是得不到葡萄的,就暗戳戳地说葡萄酸。

苏晓白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闲话,仍然一个劲地跑客户签单子拿提成。

同事们说得再难听,她也仿佛觉得和她无关一样。

大家都在冷落孤立她,倒只有邹樱还一如从前的与她亲近。不仅经常到保险业务部来找她,邀她同去吃饭。

直到有个周末,邹樱坐车到苏晓白以前的租住房准备蹭饭,而得知苏晓白已经搬家并且与居年安同住一起时,这种现状也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苏晓白知道,她的友情或许已经告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