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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喝杯82年的雪碧压压惊/来杯雪碧压压惊(77)

“哟,那恐怕时机不好。刚才我也说了,这个时间段能跑的道儿,都在修路。”骆云海又重复了一次。

陆离一愣,抬起眼看向骆云野。

陆离最近晒得越来越黑,神情又比较淡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闹别扭的小孩子。

“哎,那刚好啊,”骆云海笑起来,又接着说,“别玩车了今天,咱们去浅溪那儿打牌好了。慕容刚才还说很久没有打牌了。”

“打牌?”韩青青的眼睛亮了亮。

她最近竣工了一项大工程,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快。听到要去打牌,倒也极有兴致。

陆离没有什么意见,骆云野见到韩青青跃跃欲试,也就同意了。

骆云海到里屋去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回到院子里来开车。几个人开了三辆车,先后驶向“在河之洲”。

路上,骆云野正在开车,忽然对旁边的韩青青说道“拨个电话给贺炜。”

青青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但还是顺从地按下了贺炜的号码。

贺炜正在单位准备稿子呢,接到韩青青的电话,声音冷得跟冰块似的“有什么事不能晚上来了讲?”

骆云野远远的听了,眉头一皱,伸手拿过电话,答“说了让你对我老婆温柔一点。我们去浅溪那儿打牌,你来不来?”

贺炜挑挑眉心,声音稍有缓和“来。”

一行人到达“在河之洲”的时候,祝浅溪早就安排好了包厢。

她言笑晏晏,气质大方又温柔可亲。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很有女老板的风范。

慕容雨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最先进了包间的门。

以前韩青青觉得明星整天戴个墨镜是在耍大牌,可现在才知道,明星们也只是为了自己清静不被打扰而已。

一进门,慕容雨就取下了眼镜,表情也随和多了。

没过几分钟,贺炜也推门而入。祝浅溪看到他进来,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笑盈盈地给他倒茶。

韩青青、陆离、慕容雨还有贺炜四人先上场。

祝浅溪忙着张罗和招呼客人,没有时间坐下来陪他们玩儿,他们也就不劝。

只有骆家两兄弟落了单,便远远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谈事情。

慕容雨喜欢打牌,可是平时却极少有机会搓几盘。眼下桌上坐的,都是相熟的朋友,倒也很放得开。

河州麻将的玩法很简单。没有东西南北中发白,能碰不能吃。

韩青青第一次和自己的领导贺炜打牌,心里暗自有些紧张。不过玩了几局,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贺炜这个人,表面上总是酷酷的像座冰山,可是,如果忽略他的存在,倒还是挺舒适的。

牌局支得很大,四个人各自的抽屉里都有一些筹码。

陆离可能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没打半小时,就已经赢了不少。青青眼看着自己的筹码越来越少,心中一急,回头朝骆云野求救。

骆家兄弟正在讨论父亲罗旭清之前享誉河州的一些大举。骆云野见到韩青青示弱的眼光,笑了笑,走了过来。

刚好这个时候,慕容雨也回头叫骆云海“云海,来帮我打几局。我颈椎忽然有点酸,想躺一会儿。”

一局结束,桌上的人变成了骆云野、骆云野、贺炜还有陆离四个男生。

一下子都换了人,陆离赌劲更大。他叼着一支烟,像个小混混似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咱们四个人就来玩点儿大的。翻两番,来不来?”

“嘿,你小子,拿你老头的钱来和我们玩儿,输了我找你家陆老头去?”骆云海嘲笑道。

陆离心里烦得很,把烟一咬,又道“就说来不来吧。”

骆云海勾唇一笑,答“你小子可别怪哥哥们欺负你。”

骆云海果然一语成谶。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陆离的手气陡降。一直摸不到什么好牌,连基础胡也凑不成。他怏怏的,烟一支接一支地抽。

看到这情形,韩青青偷偷跑到包厢的沙发角去给沈西发短信。

“西西,救命。我和别人一起吃饭,老被人灌酒,来救我。‘在河之洲’三楼808号包厢。”

沈西是千杯不醉的“酒篓子”,对喝酒自然是敏感。一收到韩青青的短信,便立即火急火燎地往学校外冲,压根儿就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市广播电台的聚会之类。

不消十分钟,沈西就杀了过来。

她先敲了敲门,随后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她首先看到正在聊天的韩青青和慕容雨,可是,哪里有酒局?再一转头,又一眼见到烟雾缭绕的牌桌子,和眉头紧锁的陆离。

“沈西!”韩青青大喊一声,快步跑过来。沈西发现被骗,转身就要走。

韩青青死死拉住她,又冲骆云野使了使眼色。

骆云野知道促成这场牌局的真正原因,于是赶紧配合地喊“沈西赶紧过来,陆离已经输得精光,再这样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坐在另一边的骆云海也跟着起哄“哟,这个妹妹是陆离的女朋友嘛,我们见过的,来来来,帮陆离打几圈,这小子再这样输下去,陆老头非得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看到沈西过来,陆离觉得有些别扭,可是桌上的哥哥们有心拉沈西上场,他也不好扫兴,也只好回头喊“沈西,来,帮我打会儿。”

沈西见多了这种声色场合,她清楚人前面子的重要性,也就不再忸怩,径直走过去,替换了陆离上场。

河州麻将里,能做成的最大的牌叫“金顶”。也就是说,是牌局里最大的胡。但这种牌八成靠运气,两成靠水平,极少有能成的时候。

沈西一上场,以一敌三,手气噌噌地往上冒。

她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了几口,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明牌,打出了一个字。

没有人碰。很快又轮到她。

沈西将那张属于她的牌捞起来,看也没看,脸上表情都没变,嘴里就说“这是金顶了。”

其他几个人都不信,都伸了腰过来要看她手上的字。

沈西把牌一翻,眸光一闪,又将自己的牌倒了下来。

果然是“金顶”。

桌上的三个大男人均啧啧称奇。

沈西一把就替陆离捞回了不少,引得骆云野佯装不满“嘿,这姑娘,没看出来啊,打得一手好牌啊!陆离,你小子眼光还挺不错!”

听到别人抛出的话引,陆离不好不接,只得拽拽地回答“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哟,这小子还来劲儿了。”骆云海不断取笑他。

沈西悟出一个道理。

在这群人面前,陆离就像一个小跟班似的,没有什么地位。虽然跟陆离分手了吧,好歹也情侣一场,替他挽回一点儿面子,她自觉义不容辞。

接下来的牌局更加有意思。

沈西像开了天眼一样,连续胡了好几个“金顶”。胡这样一局,能将陆离之前输的二十局都赢回来,更何况她一局接一局,毫不含糊。

陆离也看得很兴奋,他也没有想到沈西有这手艺,竟暂时忘记了他们已分手,伸手过去就搂住沈西的肩,雅痞地调侃“哎呀,还是我家沈西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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