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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在娃综啃弟老爆红了/咸鱼带反派幼崽上娃综后爆红了(113)

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窥见了“想哭”二字。

牛冲天愈发好奇了,巴巴地追着白江山问:“白董,说说呗,为啥他俩上午的成果,一点没给自己留,全都贡献给你了呢?”

白江山嘿嘿两声,压低声音:“奖惩机制啊亲,只要设定一个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工人就会像永动机一样为资本家服务。”

“……受教了。”牛冲天两眼放空,内心叹为观止。

果然资本家都是血腥暴力的!

白江山没来之前,郁明诚和白秋帆不说过得多滋润,至少也没像现在这样憋屈。他俩忙活一上午,竟什么也没捞着。特别是白秋帆,他本就娇气,为了省积分还舍不得买手套,一上午下来两只手都被玫瑰花刺扎烂了,瞧着就叫人心疼。

可偏偏,他自己的篮筐里颗粒无收,按照规则午餐只能领到最朴实的白米饭。

白江山奖励两块红烧肉又如何,还不是杯水车薪解不了馋。

瞧瞧别人食盒里的都是什么菜,红烧肉、鱼香肉丝、油焖大虾、酸菜鲈鱼、肉沫茄子,还有一个鱼头豆腐汤。

虽说不是顶级美食,但色香味俱全,再加上体力消耗殆尽,光是闻着味儿就叫人忍不住咽口水。

白江山说到做到,把自己的碗里的红烧肉各拨两块给白秋帆和郁明诚,关怀倍至地说道:“别客气,来来来,多吃点。”

两人:“……”

白江山熟练地客套完,又将剩下的平分给白栩和白瑭,这回他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儿子,爸爸最讨厌吃红烧肉了,你们是知道的,以前你们外公每回叫我给他白干活,都是奖励一碗红烧肉,我现在看见红烧肉就头疼。你俩不一样,你俩还在长身体,多吃点。”

听听,白干活就奖励红烧肉,他这是多年媳妇儿熬成婆,把老丈人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啊!

牛冲天拍着大腿直呼好家伙,连忙指挥摄像小哥给郁明诚和白秋帆拍特写,两人顾忌形象,苦哈哈地露出无奈的笑容。

这一幕让万千观众笑得前仰后合。

郁明诚还好,他本来就能屈能伸,在节目里也比较放得开,粉丝除了直呼心疼外,更多的却是在玩梗,将他的表情截图上传,制造了一波热度。

白秋帆的粉丝却要气炸了,纷纷大骂白江山不做人,就这样还当白秋帆的干爹,他算屁的干爹。结果这些言论刚出现不久就被平台删除,账号还被禁言,弹幕变成和谐的一片【哈哈哈】。

牛冲天等大家都笑够了,啪啪拍手做总结:“这件事教育我们,想在节目里萌混过关是不行的,投资爸爸时刻watching you!当然我不是说你们表现不好,只不过咱们今天的住宿依然要靠积分换取,手里积分不多的宝子们务必加油了,你们只有一下午的时间了。”

“牛导,下午不会还摘玫瑰吧?”郁明诚苦笑着问。

牛冲天正色道:“那倒不会,下午我们会将这些玫瑰花清洗干净,重新分配。大家要跟随老乡学习做玫瑰饼,最终我们将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评选比赛,优胜者将获得最高一万积分的奖励。”

这就算杜绝白江山雇佣免费劳动力了,毕竟他就是再雇佣郁明诚和白秋帆,也还得担心他俩手艺不过关。

白江山握着拳头,直呼哎呀。

郁明诚和白秋帆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上午的结果并不影响最终积分,只要下午努努力,一切就还有救。

短暂的休息过后,下午的任务开始了。

被节目组请来传授做饼经验的是本地老字号饼店的王师傅,据他本人介绍,他家祖上以做玫瑰饼起家,历经数代,生意越做越红火,还在全城都开了分店。

“不是我吹牛哈,只要大家认真听讲,按照我讲解的步骤去做,就一定能在比赛中胜出。听说评委都是咱们古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那你们可太幸运了,大家伙都是吃着我家的玫瑰饼长大的,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们的口味了!”王师傅自豪地拍着胸脯。

这一番话给了大家十足的信心,就连手残党裴海叶也认真拿起小本本做笔记。

“玫瑰饼的做法非常简单,我们用新鲜花瓣代替玫瑰酱,口感清新不腻,还自带花朵的芬芳……”

王师傅是个人才,不需要看教案,脑子里自有一套和面手法,还能熟练地背诵出糖和多种配料的比例。在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大家还没开始烤饼,就仿佛闻到了饼的香味儿。

第一个步骤是清洗花瓣,大家在王师傅的示范下,小心地将花瓣放成盆里,用甘冽的山泉水一遍遍清洗。

郁明诚特别会来事,主动蹭到王师傅身边,好一通夸赞,不仅说动王师傅亲自检查他清洗的成果,还友情提供了他一套厨房称。

厨房称能够精准地把握各种配料的比例,严格控制口感。

有了这一套法宝,郁明诚在起跑线上就赢过了所有人。

谢牧遥看得眼热,连忙撺掇白秋帆:“帆帆,你去问问郁明诚,能不能把称借给咱们?”

“我?”白秋帆不太想去,自这期节目开录以来,他明显感觉郁明诚对自己不怎么热情了。郁明诚更愿意花心思讨好白江山,这让他的自尊心极为受挫。

见他为难,谢牧遥贴心地更换策略,扭头对许画画说:“你去。”

许画画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早上的行为怕是已经惹恼这两位尊神了,此时只能尽力补救,于是深吸一口气,端起谄媚的笑容向郁明诚走去。

与此同时,其他家庭也各显神通。

裴依依捧着小脸蹲在裴海叶脚边,把他洗过的每一片花瓣都拿起来检查,但凡发现一点不干净,就叫他返工重来。

裴海叶气得嗷嗷大叫,叫完还得担心口水污染花瓣,于是老老实实地戴上口罩。

陆且这边,他和闻泽把陆憨憨抱到板凳上,监督他挥舞小胖手干活。

刚开始陆憨憨高兴坏了,这不跟玩儿一样?可后来他才发现,坏哥哥不做人啊,品控把握得比裴依依还严,他苦哈哈地洗了老半天,却总是在同一个技术关口被要求返工。

呜呜呜,好兄弟说得对,资本家都是血腥暴力的。别忘了,他哥除了是娱乐圈顶流外,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

嗨呀,命好苦哇!

陆憨憨顾影自怜,瞅瞅一旁的白瑭好兄弟,嫉妒得要落下泪来。

白瑭这边,他拿着哥哥给的零花钱,去对面的小卖部买了一根棒冰回来。

下午天气炎热,哥俩一人半边,吸溜得嘴唇通红。

没错,这根棒冰是野浆果味儿的,酸酸甜甜不要太好吃。

白江山隔着距离都感受到了清凉,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儿子,也给爸爸买一根呗,爸爸热得快化了。”

“没钱。”白栩很干脆地拒绝。

就白瑭那半根还是用两天家务活换来的,白江山凭什么?凭他抡起胳膊像搅拌机一样搅拌脆弱的玫瑰花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