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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539)

作者: 涵叶今心 阅读记录

两旁的衙役就又开始了发挥传声筒的作用。

就有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单腿跪地,冲着谢曜施礼,“下官参见谢大人!参见王爷!”

谢曜道:“韩护卫,起来说话!”

原来这原告不是别人,正是韩松。他好歹也是六品带刀护卫,在谢曜面前理该自称下官。

沈廷钧就回头看了玉烟一样,玉烟只是目不斜视的看向堂内。

谢曜道:“韩护卫,你来这大堂,状告何人啊?”

韩松道:“下官状告原昭县县令刘猛!”

“冤枉啊!”刘猛登即高呼,“罪官与韩护卫素来无交集,又何来的冤仇?莫不是韩护卫受人唆使,想要落井下石冤告罪官不成?”

谢曜冷哼,“刘猛,韩护卫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抢话,会不会太着急了点儿?”

刘猛就赶紧伏地,不再言语。

谢曜道:“韩护卫,你且说说,你状告刘猛何事啊?”

韩松就从怀中掏出一卷纸,“下官这里有状纸!”

“呈上来!”谢曜话音刚落,登即有衙役从韩松手中去了状纸,呈到了谢曜面前。

谢曜接过来,也只是扫了一眼。本是他与韩松去抓的这刘猛,对于刘猛要状告的内容,不会不知道。所有这些,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谢曜装模作样道:“你要状告刘猛杀害你父亲?”

此言一出,别人都很坦然,唯有刘猛一愣,旋即惊呼:“冤枉啊!罪官好歹是读书人,怎会让这拿圣贤书的手去沾染血腥呢?何况,罪官连韩护卫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啊!”

“是真的不知道吗?”韩松冷哼,“你在西肃任知府时,知县韩铁是怎么死的?”

刘猛恍然道:“韩护卫就是韩知县的儿子?”

韩松冷声道:“看来,你还是记得家父的呀!”

刘猛就拼命的挤眼睛,可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没有挤出眼泪来。“我当然记得啊!那可是个好官啊!可惜就是死的太冤了,以至于还连累了我呢!”

韩松冷笑道:“刘猛!少在这里装好人了!你当真以为你所做的那些勾当没有人知道吗?”

刘猛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韩护卫跟随平祝王爷身边做事多年,难道不知道凡事要讲求证据吗?当年,韩知县诬告我贪赃枉法,无凭无据的!诬告不成,最后自己反被山贼给害了,这能赖到我头上吗?”

韩松就攥的手指嘎嘣嘎嘣响,道:“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谢大人,下官要求带证人上堂。”

谢曜看一眼沈廷钧,道:“准!”

两旁的衙役很配合的高喊:“带证人!”

堂外,便有一老者被押解了进来。

沈廷钧和玉烟自然是不意外的,毕竟今天这出戏就是他们安排的。

刘猛的脸色登即就变了。

谢曜就狐疑的看了沈廷钧一眼,皱了下眉头,这个证人的安排是他事先所不知道的。

老者扑通跪地,磕头道:“草民王春见过青天谢大人!见过平祝王爷!”

“王春?”谢曜咀嚼着这个名字。

沈廷钧清了清嗓子,出声道:“谢大人如果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那么他弟弟王秋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谢曜立马恍然,“这个王春,可是原俱全楼真正的幕后大老板?”

王春道:“草民正是!”

谢曜道:“王春,你可认识大堂上的这个人?”

王春看一眼跪在旁边的刘猛,道:“草民认识!此人乃是昭县县令刘猛!”

谢曜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王春道:“禀告大人,刘县令逢年过节都会来京城,落脚地一般就是俱全楼。”

谢曜道:“那你可知道他来京都做了些什么?”

“这------”王春看看刘猛,面露迟疑。

沈廷钧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踱到王春面前,道:“王春,这刘猛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本王可以保证,他这条命就算不死,也出不得牢笼了,你还担心他出去后报复不成?识趣的,就都招了吧!”

“草民招!”王春立马叩首,“草民什么都招!草民只求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沈廷钧道:“你放心!只要你从实招来,谢大人肯定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谢曜一拍惊堂木,“平祝王爷说得没错,王春,只要你把知道的都招了,本官可以许诺对你轻判。”

沈廷钧就又回到位子,

看一眼玉烟。玉烟悄悄的竖了个大拇指给他。两人会心的一笑。

“谢王爷!谢大人!”王春就连连叩首,“草民这就招!草民认识这刘猛也有十几年了。那个时候的俱全楼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铺子,就在快要经营不下去的时候,刘猛来了,他给俱全楼介绍了一笔买卖,让俱全楼从此起死回生。”

刘猛急急道:“王春,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王春就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草民句句属实!王爷,大人,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谢曜道:“刘猛!从现在开始,本官不问话,你休得再开口!否则,本官不介意让人给你掌嘴,打得你再也开不了口。”

刘猛就恶狠狠的瞪向王春,王春却根本不看他。

谢曜道:“王春,你可以继续了!”

王春道:“是!那个时候,刘猛还没有到昭县任职,而是西肃的知府。他一脸愁容的来到俱全楼,说是有个他下属的知县递折子给皇上,告他贪赃枉法。”

谢曜道:“那个知县可是叫韩铁?”

王春道:“叫什么,草民已经忘记了。当时,刘猛说,虽然那个知县没有告倒他,但是那个知县是有背景的。未免他再作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除掉他。于是,草民就接下了这个买卖,给土匪报信,在那个知县的必经之路上埋伏,然后把人给杀了。”

韩松脸上就因痛苦而扭曲,抱拳道:“谢大人,这王春所说,与家父的死法完全相同啊!请谢大人为家父做主啊!”

谢曜看向沈廷钧,“王爷怎么说?”

沈廷钧道:“让王春说下去!”

王春道:“是!事情完了后,刘猛却并没有躲过一劫,而是被贬到了昭县做了知县。因为这件事,草民便与刘猛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是他给草民出了个让俱全楼兴盛的点子。”

“哦?”谢曜浓眉一挑,“没想到这刘猛还有经商之道啊!”

沈廷钧道:“他不是会经商,他只是很会利用官而已。”

“王爷说的极是!”王春咽了口气唾沫道,“刘猛给草民洗脑说,这大康朝真正富裕的不是商人,而是有权者。只要手里有权,就绝对能换来银子。”

谢曜道:“那本官倒是要好好听听这发财之道了!”

王春道:“就是把俱全楼变成官员之间银子流通的中转地。”

谢曜蹙眉,看向沈廷钧,“王爷可曾听明白了?”

沈廷钧道:“大康朝自开朝以来,对于贪腐其实一直都是没有松懈的。先皇在世时,也曾经在这上面努力过。就曾颁布指令,对于收受.贿.赂,一经查实,那是要掉脑袋的。刘猛当初在西肃任职时,被韩铁举.报,虽未查实,却还是受到了牵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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