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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63)

华二狼方才见礼的时候就在兄长的身边了,兄弟两人连同三头身的三郎,起身躬身道谢:“多谢表叔照看。”

好一阵的沉默,让华晴芳觉得池家少德表叔是个破坏气氛的。而且不太会跟人相处。而且华家郎君跟池邵德试着搭话,池邵德反应都不太大。显然不太愿意开口。仿若真的就在这里照顾他们几个小的一会。

这个时候是华晴芳跟华五在一起,而且中间有些距离。

华五在池邵德出现的时候老实半天,看着表叔似乎并不是很注意这里,重新蹭到华大郎的身边,兄弟几个才又开始说笑。

华晴芳不好不坏的小心坐下来,只是看着远处的凉亭。不轻易间看到池家表叔用阴沉的脸色盯着远处的凉亭。怎么看都是情殇。

华晴芳不知道怎么看的,就觉得着表叔怪可怜的,谁让表叔才看上眼的美女就飞了呢。而且方才自己说的也挺过分的。看看没人注意这里才开口:“那个大浪淘沙吗,剩下的才是最好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池邵德就懂了,就知道这丫头人精一样,肯定是明白了,被一个胖丫头可怜,心中好不一阵的不自在:“哼,表叔我德才兼备玉树临风,还用你在这里叽歪吗。”

好吧这人还是不开口,看着欣赏静态美好点。华晴芳咽下一口气,认真打量池邵德,虽然不要脸点,不过确实有点本钱,自己能如此的不计前嫌,那也不是因为自己是个颜控吗,换个人这个说话口气,早拿大石头把他的脸给拍平了。

池邵德挺胸抬头,任人打量,自信张扬,气场全开:‘怎么样,没看呆了吧。’

华晴芳一样挑眉:“看着倒也平头正脸的,不至于让人想吐。”

说完淡然的看向一边,再也不搭理这个人了。

池邵德瞪眼,到底是小丫头没见识,口舌之争犯不上,摸摸自己的脸颊,这也叫平头正脸。从鼻孔冷哼一声。谁也不搭理了,眼睛也收回来了。一眼都没有向凉亭在看过。

华晴芳更是不搭理这位表叔了。不值得同情呀,说的是人话吗,还是打击大了,性子扭曲了。

华老夫人回来的时候,池邵德给老夫人问安,规矩守礼,让人一点都挑不出来错处,脸上的表情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什么叛逆,扭曲,什么挑眉,扬下巴颏那真是一样都没有的。要不是华晴芳自始至终都看着眼前的人,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呢。

华老夫人上车就跟边上的婆子说道:“你这池家郎君真真的不错,可惜了呀。也不知道便宜谁家的小娘子。”

华晴芳一脸的难以置信,往后自己相看人家的时候,定然不全听华老夫人的,老太太眼光实在不怎么地,也不知道怎么看的,竟然能看出来池家少德的好。

忍不住:“池家表叔确实人如其名。”

然后一句不说了,阿福低头不做声,华老夫人的脑袋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只是觉得自家孙女眼光不错,不会让被迷花了眼。挺沉得住气的小娘子。

华晴芳自己皱眉,回头记得跟自家的爹打个招呼,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是交给他爹更妥帖一点。至少老爹的眼光肯定比老太太好,不至于连池家少德这样的都觉得可惜。华晴芳认为,华老太太的在内宅之中,到底有局限性。

回府的华晴芳作息不变,依然在老夫人身变晨昏定省。跟华二老爷习字看书。

京城里面没有几天就出传出来消息,说是程家的小娘子跟杜老丞相的二郎君定亲了。看的出来,程家娘子的亲事也不是很顺利。要知道当初在寺院里面程家相看的人家也不是,这一家。几经周折呀。华晴芳深深地觉得,这年头女人嫁人不容易,找个好人家更不容易。

听说老丞相虽然不错,不过老丞相家的二郎君似乎不太妥当。听说这位二郎君虽然不是纨绔子弟,可京城里面但凡有点名气的纨绔子弟都跟这位二郎君相熟。

华晴芳只能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肯定是喜欢王八的,这位二郎君能清白哪里去呀。倒也不算是可惜。最起码这位二郎君还是有期待性的,要是换成池家表叔阴晴不定的性子,那可是注定的悲剧。

哪个女人能懂一个跟女人一样随时变脸的男人呀。程家家表姨虽然未必去狼窝,可定然是脱离虎口了,值得恭喜。

华老夫人跟家里的女眷就曾说过,程家小娘子确实不错,可惜这安国后府选的人,哎。

在定国侯府,定国候揉着脑门,一脸的心思,看着定国候夫人:‘你再也不能如此了,二郎都十六岁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别说定亲,就是孩子都有了。你又能闹到什么时候。’

定国候夫人眼圈红彤彤的,一张两扭曲的有点恐怖,愤然开口:“那是我的错吗,安国侯府嫡出的娘子,他们也敢想,这亲事要是成了,你让邵康怎么想,你让儿媳妇怎么在这府里露脸。老二那是在娶儿媳妇吗,那是在打我的脸,在打邵康的脸,他是诚心的盼着邵康有个好歹呢。”

说话间手中的丝帕被定国侯夫人给撕扯的走形了。可见心中的愤恨有多强烈。

定国候脸上一阵的阴晴不定:“也罢,邵康跟她媳妇还没有动静吗。”

定国侯夫人方才还吞人一样的脸孔瞬间就瘪了下来:“药吃了不少,大夫也看了不少,就是没有动静。”

定国候叹气:“只要邵康身子骨好起来,都会好起来的。你也莫急。至于二郎的事情,你记住,再也不能有下次了,你总要让我跟老二有个交代呀。”(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怨恨(求上架当天首定)

说完偌大的屋里面一片的寂静。平添许多的萧条落寞。

定国侯府二房此刻一样的不消停,二太太杜氏拽着池二老爷的袖子哭的悲悲切切的:“我是哪辈子不休德行,遇上这么一个妯娌嫂嫂,人都说兄弟之间和睦守望相助。可你看看她这做的什么事情呀,二郎怎么就这么命苦遇上这么一个伯母呀,她到底想我们怎么样,啊,她还要我们怎么样,二郎都这个岁数了,如此闹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我苦命的孩子呀。”

二老爷随着杜氏的哭诉,心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烧,抬脚就踹飞了脚边的茶几。

杜氏被二老爷吓的哭声都小了许多,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哽咽之声。

二老爷一张脸上青筋隐现,强压怒火宽慰夫人:“你也莫要生气,二郎的年岁也不算大,往后会有更相称的。”

二夫人杜氏这么些年只有池邵德还有九娘两个孩子,又保养得宜,摸摸眼泪:“就是再有相称的,那也要做得成亲呀,她到是给我个准话,他到底想怎么样,我嫁到池家这么多年,上敬公婆,下育子女,就是小姑们在时,何曾有过龌龊,她凭什么如此欺人,她有个药罐子儿子,不提气,凭什么如此委屈二郎,你倒是说呀,若说程家门第高了,她怕挡了她儿子的路,可杜家呢,我的亲外甥女,妨碍不到他们吧,他们怎么说的,他们嫌弃我杜家的门第低,为了二郎我也就忍了。可如今他倒是一个什么意思。,难不说这程家的门第他们还不满意。你问问她是我娶儿媳妇还是她娶儿媳妇呀,凭什么要她认可呀。有没有这样做人长嫂的呀。”二夫人看着温温,可这话到了嘴里,就像爆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就砸下来一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