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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432)

跟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都不带回头的。

池家表叔被气的仰倒,就没见过这么牛气,这么不会看脸色,这么不会哄男人,这么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女人,大手一挥,连桌子在上面的物件全都摔地上了:“花四娘,你好样的。”

芳姐在里面忍不住讥讽:“过奖,过奖。”

池家表叔挺胸深呼吸,有这么一个夫人自己会不会被活活的气死呀。这夫人气定国侯夫人的时候自己心情怎么舒畅,如今自己心里就怎么憋屈,原来这丫头气自己一样的不遗余力呢。

伴月吓得一哆嗦还是上前两步:“奴婢伺候二爷洗漱。”

这奶奶实在脾气太大,竟然连爷们醉酒都容不下,就该让爷给她点厉害看看。

池家二郎;“滚,没听懂是不是。”两个丫头被表叔一句话,吓的连滚再爬的走了,往日里郎君也不是一个好脾气人呢。只是没有今日这样生气过罢了。

池家二郎搓走两个丫头大步像里间走去,外面目瞪口呆的如花伴月,就听到自家二爷那咬牙切齿的声音:“看在你年岁小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当真是生气了,在这丫头眼里自己算是什么呀,竟然说送出去就送出去,到底明不明白让丫头伺候自己是什么意思呀。

池家二郎觉得白瞎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华晴芳都不带搭理他的,我用得着你给我面子吗,

惹恼了老娘,老娘谁的面子都不给。

池家二郎看到自家夫人都不带给自己一个回话的,气的眼睛都红了,上前两步斗鸡眼一样看着自家夫人,多想不开自己弄了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丫头进来呀。

华晴芳直接挥手把人给排开了。就说艺多不压身吗。

池家表叔瞪着眼,就不知道怎么自己就被一个小丫头给拍开了,竟然软了半个身子。难道真的喝多了吗。华晴芳冷眼:“我可是同静怡师太叫师傅的。”

说完下巴颏子半昂说不出的傲气。

池家少德再次咬牙切齿,只当这师傅是叫着方便的,原来还学了真功夫,那静怡师太的过往,池家表叔怎么能不好好的打探吗,气的鼻子都是青的:“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你也敢学,当真是欠管教。”

华晴芳再次冷哼:“表叔宽心,不敢有劳表叔多虑。我们师徒名分已定多时。”

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池家表叔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这日子没法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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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作践

挫败一脸的挫败。什么态度呀,一个大家娘子学了这些东西倒也罢了,既然还敢如此态度嚣张,谁给她的胆子呀,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当人夫君的,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而且一点严惩夫人,退回娘家的意思都没有,池家表叔认识到,自己这跟头栽的有点大。

华晴芳甩着脸子走到床边,靠在床上,拿起话本看书。漫漫长夜,不太好睡眠呢。

后面的池家表叔连点台阶都没有,人家也没有给留台阶下来就是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呀。

醉酒不能在装了,生气夫人根本就不搭理,而且一人在后面生气,那也生不起来呀。

还是那句话:“爷看你年岁小,不跟你计较。”不过这次少了咬牙切齿,多了一丝讨好。

池邵德在侯府因为学文学武的问题上虽然受了气,因为亲事的问题,遇上点挫折,可其他的事情,那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如此软化的语气,可以说是开天辟地了。

在大的怒气想到芳姐从小胖包子一样的形象,就什么都不剩了,这孩子确实比自己年纪小。

想想如今芳姐也不过是十六岁,有点脾气也是难免的。作为人家夫君,而且是比夫人大了六岁的夫君,池邵德的气生不起来了,这就是半个闺女,自己好好地引导也是要得的,

安慰自己,等到了芳姐双十年华的时候,定然是个完美的夫人。

心里忍不住对华家二老爷嗤之以鼻,不会养闺女呀。

想到自己把芳姐管教的懂事了,带到自家岳父跟前的时候,自己该当多麽的有成就感呀。

池家表叔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平气和的往前凑了凑,坐在夫人边上,凑过大脑袋:“夫人看的什么书呀。”一副刚才的事情接过去了,不在重提的意思。

华晴芳都不抬眼:“表叔不是喝醉了吗。”

池邵德耐着性子:“那可不是醉酒,那是看到夫人心醉了。”

华晴芳冷哼:“表叔就是如此哄骗女孩子的吗。”

池邵德:“夫人说的什么话,邵德若是有如此本事,怎么会二十有余偌大的年纪才盼来夫人你呀。”

华晴芳:“那当真是委屈表叔了。”

池邵德:“呵呵。夫人你看哈。咱们都成婚了,这表叔你还是莫要在叫了。为夫这心里压力大呀。”不好下手。

华晴芳:“那可不敢随便乱了辈分,芳姐还盼着往后表叔能看在两家姻亲的份上多家抚照一二呢。”

池邵德再次凑过去。伸手在自家气鼓鼓的夫人脸上摸了一把,又嫩又滑,跟自己想的一样呢,舔着脸说道:“夫人说的远了。你我夫妻一体,还能有比这个更亲近的关系吗。”

不提一体不生气。这表叔都跟多少人合二为一过了,华晴芳:“侄女可不敢高攀的,表叔能聘侄女为妻,让侄女少生困扰已然是感激不尽。侄女还没谢过表叔的援手之恩呢。”

池邵德愣了一下,当初是有过这么一窗户,不过后来自己求娶芳姐。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的,那是真心的。纯纯的就是惦记上人家闺女了。让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不符合池家表叔的性子,真的是闺女他也不会如此奔放,别说不是闺女是夫人了。

华晴芳抬眼看人,气的冷哼,这还真是因为这个娶自己的:‘表叔当真是仗义,婚姻都可以如此施为。’

这就是女人不讲道理了,娶了不高兴,不娶的话恐怕更不高兴。

池家表叔对于哄女人多少还不是那么蠢:“芳姐说的什么话,太伤邵德的心了,邵德心里如何,芳姐如此通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大梁朝哪个女人有自家夫人的面子呀,从两人定了亲事那天开始,自己把姿态可是就放的不高呢。

女人果然宠不得,看看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华晴芳心里也明白,池家表叔从定亲后,送给自己的东西,或者名贵,或者简约,不过每件物件那都是费了心思的,可见这门亲事池家表叔确实放在心里了,

可矫情的想来,亲事放在心里了,不等于把自己的人也给放在心里了。

想起如花伴月两个丫头,华晴芳心里就呕的慌,说起来自己认识池家表叔的时候,表叔才十五六岁,岂不是说自己男人被其他的女人伺候五六年了呀。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了。

斜眼瞥向表叔,那眼神妥妥的嫌弃,太不检点了,太不自重了,简直就是自轻自贱,说不上媳妇就睡丫头,有没有一点追求呀。简直就是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