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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古人(98)

眼珠一转,苏安然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边惋惜的摇着头,一边凑上前去拉着那姑娘长吁短叹道:“哎呀呀,真是作孽哦!好好的一个美姑娘,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可惜了这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了!”说着还怜惜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换新颜的众伙计一看自家掌柜的如此架势,心里都觉得一沉,完了,这次怕是真的有麻烦了,难不成那姑娘的脸真的是归咎于换新颜的货?要不然为什么掌柜的会表现如此啊!

满脸横肉见苏安然这个样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笔赔偿很快就能到手了。或许是因为志得意满,所以满脸横肉对于苏安然的行为也没有加以阻拦,任由她在那里对花脸的姑娘“上下其手”。

折腾够了,苏安然放开那姑娘,摇头晃脑加叹气的走回自己的伙计们身旁。

满脸横肉张狂的开口追问:“这下服气了吧!赶快赔钱!”

“好说,好说,这个好汉,想要我们换新颜赔多少呢?”苏安然不急不恼,一派淡然的开口询问,就好像在菜市场问价钱一样。

“一千两纹银!一个子儿不能少!”满脸横肉手指一伸,开出天价。

众伙计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按照这个要价,换新颜就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苏安然竟然二话没说,点了点头:“可以!”

“那就快点儿拿钱来!”满脸横肉也没料到苏安然会这么痛快,不过倒也乐得轻松。

苏安然笑呵呵的一摆手:“不急不急,银子好说,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让你那娘子跟我去县衙门当着县太爷的面洗洗脸,然后咱们再谈赔钱的事!”苏安然敛起笑容说道。

满脸横肉的脸上一会儿的功夫变了几次颜色,这会儿涨的通红:“你这疯婆子,说的什么疯话!”

苏安然把手向前一摊:“猪油膏里加胭脂,这个手段听高超,可惜,已经是别人嚼剩下的馍了!不过我倒挺佩服你们那水平的,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一看奸计被识破,满脸横肉额头上的青筋浮现出来:“好啊,敬酒不吃,你偏要吃罚酒!大爷今天就成全你!兄弟们,他们不赔钱,咱们就砸了他们的店!”

他身后的喽罗们一听这话,立刻一哄而上,直冲着一个个货架子,换新颜的伙计们一看这还了得,讹诈不成,改拆店了,赶忙也涌上去阻拦,一时间换新颜里头乱成一团,人推人,人挤人,都顾着砸东西或者拦着人砸东西,无暇顾及其他。

苏安然这会儿落了单,本来她还担心店里的情况,也想要去阻拦泼皮砸东西,可是当她看到正快速朝自己逼过来的满脸横肉的时候,就明白了,眼下最不乐观的,是她自身,她眼下的境况恐怕比换新颜来的更不容乐观。

果然,满脸横肉一边靠过来,一边志在必得的捏着自己的指关节,发出让苏安然心惊肉跳的咔巴声:“你这牙尖嘴利的婆娘,刚刚不是还巧舌如簧的么,现在身边没人顾得上你了,我看你怎么凭你那张利嘴救你!”

苏安然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可是她明白输人不输阵的道理,现在自己越是表现的害怕,就只能涨对方的士气,于是她偷偷的吞了几口唾沫,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强装冷静的对满脸横肉说:“你一个男人,放着正行不做,跑来敲诈勒索一个女人家,讹诈不成现在还想对个弱女子动粗,难道你不觉得丢脸么!”

“呸!”满脸横肉朝地下啐了一口:“老子只管求财,什么正行不正行的,少跟老子来这套!你方才要是认命讨钱也就罢了,闹到现在这个份儿上,老子不但要砸你的店,还要教训你的人呢!”

“我们素无瓜葛,你为何非要与我为敌?”苏安然心里虽然有数,但是这种时候,能拖延就拖延,多留一点时间给自己想办法,就多一份胜算,所以故意问满脸横肉一些早就有所估量的问题。

“我是和你没瓜葛,但是你碍了别人的事儿,我那人钱财,与人消灾,你碍了人家的事儿,就等于碍了我的事儿!”满脸横肉边说着边逼近苏安然,直把苏安然逼到了墙边上,再没有退路了。

“行了,不用退了,后面已经是墙了!”满脸横**笑着:“大爷我这会儿心情好,让你自己选,我看你还算是水灵,这样吧,要么呢让大爷修理修理你,要么呢,让大爷我疼疼你,你看,你选哪个?”

苏安然肺都要气炸了,士可杀不可辱,女子亦然,她苏安然平日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羞辱,于是顾不得什么大局什么情况,脱口而出:“我选让你去死啦!”

“你这贱人!”满脸横肉恼火的抬手就要打,忽然一个人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背后,把他差一点儿撞了一个跟头:“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

满脸横肉转身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马脸软趴趴的倒在自己脚下,浑身上下竟然没看出一点儿伤痕血迹来:“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话刚说完,他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立刻心里头咯噔一下,僵在远处不敢动:“这位好汉,有话好说,刀剑无眼,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接着,他感觉到脖子上的利刃被移开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一个低沉的声音就说了一句让他犹如掉进冰冻一样的话:“我要你把刚刚对她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满脸横肉慢慢的转过身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安然的身前多了一个黑衣人,一身劲装夜行衣,脸被黑色面罩盖住,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此刻正像看见了猎物的猎鹰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虽然只是一届莽夫,空有蛮力,毫无武功修为可言,但是人总是有对危险与生俱来的感知能力,满脸横肉本能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不好惹,他艰难的吞了下口水:“这、这位大侠,我,我刚刚——”

“你给我听好,”黑衣人冷冷的开口说:“谁若敢懂她一根汗毛,我定让他生不如死,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满脸横肉两腿一软,差点儿坐在地上,不是他窝囊胆小,而是眼前的这个蒙面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让他莫名的胆寒。

“你还不叫你手下的人住手!如果他们再多砸我一样东西,我可就让风大侠出手喽!”苏安然见店里乱哄哄的还打成一团,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突然冒出来的风无形,急的对满脸横肉直嚷嚷。

“风、风大侠……”满脸横肉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他平日里经常听一些所谓的江湖兄弟实则是街头巷尾无赖泼皮说起的一个名字:“你,你是风无形?”

“啰嗦。”风无形冷冷的突出两个字,挥手一指,满脸横肉突然感到身上某处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让他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而他的嚎叫声惊动了其他撕打中的人。

“大哥!你怎么了?”一个喽啰见满脸横肉疼的满地打滚儿,吓了一跳,刚要上前去看,就听旁边一个换新颜的伙计惊讶的喊了声:“风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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