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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267)

于是他直直刺来,她便无可逃避。

从头至尾,每一寸热度,每一点轮廓,全都玲珑浮凸地体会到!

她死死闭上眼睛,不肯面对,只徒劳地喊:“这一回你便再无可抵赖。我必定向皇上揭发了你。司夜染,你必定要为此时的一切后悔!”

他抖身重刺:“兰公子你说得对,我是要后悔~不过不是为此时我对你做的事,我是后悔——我竟然直到此时还让你有气力与我斗嘴,嗯~”

他便再使法子。

她的双腕被缚住,不方便动弹,他便退身而出,转而捉住她的脚。

她不知他又要怎样,便惊慌睁眼去看。正见他手指灵活,将她鞋袜全都扒掉。兰芽惊呼:“你要作甚!”

他抬眸望来,瞧见她终于肯睁眼,便邪邪而笑……眼角眉梢,仿佛有桃花,随风飘过。

兰芽心下一惊,暗叫不妙,却还是晚了……就在她没来得及闭紧眼睛之前,他已然昂然站直!

妈蛋,她,她,她还是瞧见了!

他得意一笑,像小孩子使坏主意得逞。不过,却也庆幸她闭紧了眼睛,这才保全了他自己面颊上的羞红……他故意道:“我说了便自然做到。我说要让你瞧‘他’,伺候‘他’,你便逃不掉~”

兰芽羞愤欲死,皱脸喊道:“你做梦!”

看是已然看了,伺候之说,绝不可能!

他也不急,好整以暇捉住她小脚,便——凑而其上。

以她玉足,代替不方便挪动的掌心,将他包绕。

辗转。

摩挲。

环绕……

他放肆地让她听见他的所有反应:喘息、吟哦,若痛实欢。

随着他的控制,她的身子悬在空中前后摆荡。

若秋千,似摇车,还如月下行舟,桨声拨浪。

……

最悸动一刻,他颤抖着咬她的耳:“知道我今晚为何将你吊起?只因为,今晚,我不会再半途而去。今晚,我要,要……”

已不用多说,他剧烈震颤,将今生初次的剧烈,完整地,都给了她。

两人紧紧嵌合,一同登顶。

宛如花火,从墨色夜空淋漓而降,炫彩江山。

【大人,慕容,冰块的问题,从大家的留言来看,有看懂的,还有米看懂的~~后续还会情节呼应,没看懂的慢慢再看。】

谢谢jenny、cathy、yuling的1888,流年的588

xuanxuan1994的闪钻+鲜花,彤艾猪、林若曦的花、

15张:Berta

12张:cathy

9张:czhpy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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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斯夜未央

神智从高空伴随炫彩一同降下,司夜染也松了软玉罗,将兰芽放下。他抱她入怀,送入衾帐。兰芽堕入昏睡,脑海里却莫名想起他曾与她说过的一句话。

彼时除夕,他与她说起在广州见过的洋人的一种大炮仗。是用火炮打上天空,焰火淋漓而下,绘成水墨江山。

此时距离明年之约尚远,可是冥冥之中,他仿佛刚刚便已展示给了她看月。

只是,她却还是会恨他。

恨他。

迷蒙听见他的脚步声,朝外去了。兰芽便翻了个身,抱住一个引枕,藏住眼角悄然滑下的泪。

房间中又安静下来,浓黑的夜色再度将她席卷。

.

却不过一刻,便又有脚步声响起。极轻,步履稳定鹁。

兰芽昏昏沉沉却也分辨得出,这不是双宝,更不可能毛毛愣愣的三阳。

她便一惊,用力睁开了眼睛。

却见氤氲灯影里,还是司夜染。他手上托着一个粉彩瓷罐,朝她走来。

兰芽心下便跟着一紧!

难道,还没有结束?

他已然这般折腾过她,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去?

哦想起来了,他方才只用了软玉罗,还有马鞭与鹿茸角未用!

抱紧引枕,兰芽惊慌后退。

司夜染悠然抬眼:“怎么,怕了?”

退到帐尾,再无退路。兰芽抱紧引枕,仿佛那是一张盾牌。

“司夜染,你又要怎样!”

司夜染跨上卧榻来,扬手将床帐拉严。瞄了一眼她手里死死抱着的引枕,轻轻一嗤:“怎地,难不成这样早便想睡了?”

早?

他方才折腾了她那样久,他还说时辰尚早?

兰芽怒而指向窗外:“大人不妨听听,外头已是什么时辰!”

司夜染当真侧耳听了听外头更夫的动静,傲慢挑了挑眉:“今晚原本,我就没想让你睡。”

他竟然有脸说这话!

兰芽羞恼难抑:“大人说的好笑。小的纵然一晚不睡倒也没什么,大人又当自己是谁!”

司夜染听了非但没恼,反倒盯着她,幽幽挑起唇角。

“兰公子,你倒是对男子,破为了解。”

兰芽的脸腾地便红了。

方才是气疯了,才会冲口而出那样的话。如今听来非但刺不疼他,反倒成了她的笑柄。

兰芽抱着引枕轻颤,却索性以此反击:“大人说的是。小的也并非只见过大人一个男子!更何况,从前一直以为大人是个太监,于是这点子心得原非得自于大人。”

司夜染微微呲出犬齿:“兰公子,你又想惹怒本官。你不如索性直说!”

他又伸手捏住兰芽下颌:“你胆敢望着本官的眼睛说,你是跟慕容——说啊~”

兰芽挥起引枕,将他手臂拨开:“就是慕容。大人难道心下不明白?”

她绝不信他之前所言,绝对不信!就算牙行种种他都有所知,就算她当日与慕容说过什么话,他都知道,那也定然是牙行里有他的眼线罢了。

人牙子刘三夫妇,原本就是做着紫府的供奉,于是司夜染必然与他两口子早就认识;还有牙行里的伙计,谁都有可能是灵济宫的眼线!

更何况,春和当就在人牙子牙行的左近,甚至近到不过只隔着一条街罢了。于是牙行里的一言一行对于他来说,还有何秘密?

他知道她与冰块从前种种,并不稀奇。于是她绝对不肯信他就是冰块!

定然是他骗她。是他想要斩断了她对慕容的心。

她才不会上当。

她与慕容在那柜子中的一晚,才是她今生真正的初次——她自己肯承认的初次!

除此,其它的与司夜染的那些回,她只当做是严刑拷打,别无半点情分可言!

.

她周身都仿佛燃烧起火焰来。透明而红艳的火焰,将她映照得更为明艳动人。

他便咬牙。

他也曾上过当。便比如在马上那次。

他知道那样太过危险,可就是被她气着了。他那一刻甚至忘了自己精通医术,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的误导,以为她的呕吐都是来自她与慕容偷偷的亲热,从而有可能珠胎暗结!

那才是他最怕的事情。

于是按捺不住于马上真身要了她,用最直接的感受来安慰自己的心,确定她内里的本能反应,不似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