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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相公家的地主婆(782)

别管怎么说,怎么安置,周澜身边的事情,不能耽误的。

余下的没多说,让顺风、随风多考虑一段时间,左右年前能定下来的。

两个人比周澜都心大,同夫人相处的久,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气,秉性,知道夫人不会亏待他们的。

大利那边,被付老夫人请到府上,这次在付府,同上次不同,这次那可是准夫人待遇。

从看门的到老管家,对待大利姑娘的态度都变了。殷勤的让大利自己都不适应。

不用别人说,大利自己就感触良多,难怪人人都要力争上游呢。这准当家夫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大利同付老夫人当真是不接心的,有什么说什么:“上次我来的时候,以为府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才知道,原来还能更好。”

身边陪着的老管家听的头皮都冒汗了,这可不是夸奖,分明是讽刺,未来夫人这是不高兴了。

老管家都想好了,回头就把人给聚集起来,问问,上次夫人过来,是不是友人怠慢过夫人。

付老夫人这个没心眼的,竟然跟着点头:“人情冷暖,这个我也是深有体会,我儿科考前后,那变化才是快呢。”

就差同大利说一说,他们母子当年的处境,以及后来的前后变化了。

老管家心说,老夫人您不好这么说的。至少要分清楚立场,这时候合该合力哄住未来夫人才对。

话说自家老夫人什么时候靠谱过,当真指望不上的。

大利跟着点点头:“说谁不是,我们跟着夫人这些年,也是见识过这些的。所以倒也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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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自寻烦恼

人家大利也没有讽刺的意思,人家那是就事论事。自家大人那也是一路从保定府乡下走过来的,什么人情世故没见识过。所以这算是见怪不怪了。

婆媳二人,一句一句的关于这些年的人情冷暖,那边发表见解,当真是句句见真章,半点没考虑过她们这些下人的心情。

不过谁都知道未来夫人虽然心眼不多,可实力足够,所以没人敢招惹未来夫人,更不敢大意。

人家说什么,她们就听着,夫人没心眼有力气也足够震慑她们的。

然后人家婆媳唠着嗑,特别和谐的去了内院。

那气氛好的,让丫头婆子们,都明白一件事,以后老夫人,少夫人之间,她们就没有乱说话的余地。

至于同大利姑娘已经有了名分,定了亲的探花郎,都没能让人大利姑娘多看一眼。

若不是礼仪上的那么一个简短,侧身礼,怕是要当他如无物呢。

下人们多有眼色呀,大人都被如此无视了,何况他们这些下人。所以对着大利姑娘越发的客气,恭敬。

探花郎瞧见大利姑娘对他的态度,很是闹心,怎么感觉还不如没定亲的时候亲近呢?

现在连坐在一块吃顿饭怕是都难了。再看看自家亲娘,一点帮着儿子制造机会的意思都没有,光顾的自己拉着大利姑娘说的痛快了。探花郎对付老夫人都意见了。

虽然说付老夫人有些没心少肺,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同大利姑娘说说话,心里踏实了,就给了儿子同未婚妻说话的机会。也省的儿子总是挤眉弄眼的,都没眼看了。

探花郎拉着内院的门,形象全无,礼数也顾不上了:“大利姑娘。”

大利侧身,行礼,扫一眼这样无礼的付大人,心说,这付府的规矩差远了:“付大人。”两个人生疏的打招呼。

探花郎一时间不知道同大利姑娘说点什么,可内院就要关门了,他还需要抓紧时间:“大利姑娘庚帖上是齐氏。”

人家探花郎想了,生疏不要紧,他们可以先从彼此的称呼上开始改变。

大利开口就把探花郎的美好想象给炸了:“我小门小户出来的女郎,不比氏族女郎,底蕴久远,祖上可追上几百年。这姓氏也不过是祖上随着主家的时候,主家给的。本来姓氏早已无可追究。”

探花郎还是听出来点东西的,定亲与否,似乎没让大利姑娘对他有何区别。

认真说,区别还是有的,就是大利古奶给你同他更生疏了,说话都带刺了。

探花郎立刻表态:“大利姑娘自谦了,大利姑娘身负如此血脉想来祖上定然不是无名之辈。”

大利姑娘眼皮都没挑。更没想过在探花郎面前美化自己,给自己弄个出身。

有些东西,不如让探花郎习惯的好。大利在这方面,向来不会为难自己。她更不会为了出身忐忑,能接受就接受,接受不了,那就试着接受。

探花郎那边,不知道大利姑娘的心思:“当然了,英雄不问出处。大利姑娘这样的侠气,那是给祖上增光的。”

这话大利还是中意的,终于赏给探花郎一个眼角。不愧是科考前三的探花郎,会说话,到底比前十有见识。

探花郎这一时刻,在大利心里,是超越了自家大人的,毕竟自己大人欣赏不了她大利身上的侠气。

探花郎看到大利姑娘的好脸色,立刻打蛇随棍上,赶紧说点别的:“咳咳,没曾想竟然能得大利姑娘应准下嫁,甚是惶恐,不知道大利姑娘对某可有什么要求。”

当真是大白话,就怕大利姑娘听不懂。说完还羞涩的红了脸颊。

大利还真有要求,人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了:“对我家大人少用点心思,以后没事别去骚扰我家大人。”

说完还对着探花郎认真的询问了一句:“能做到吗?”

这,这同他们未婚夫妻之间联系感情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种时候,大利姑娘说的是这个。

探花郎那神情,绝对纠结,他恨死周澜了,哪都有他的事。

探花郎勉强维持体面:“咳咳,咳咳,大利姑娘这事需要解释一下的,都是误会,自始至终心系大利姑娘,至于去周府,那也是为了偶遇大利姑娘,顶多就是周府书房得孤本顺便看上几眼。”

余下的,他当真是半点没有歪心的,大利姑娘的脑子到底什么回路,怎么会想的这般歪曲:“至于周贤弟,当真是气话。不过若是因此能得大利姑娘下嫁,想来这计谋还是不差的。”

探花郎说的诚恳,可惜大利姑娘不是很相信:“这话,都让你自己翻来复去说光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探花郎有点着急:“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利姑娘,即便是去询问周贤弟,那也足以证明我清白的。”

这事怎么就还说不清楚了,果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顺水推舟的。

大利:“我家大人什么样的人物,这种事情,我家大人能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吗。”

再说了,是探花郎行为不检点,单方面的事情,同我家大人有何关系。

大利姑娘的话,当真是有些粗俗的,可探花郎计较不起来了,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也不能给我扣屎盆子。大利姑娘,这事你不能乱想的,我那是心仪大利姑娘,才去周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