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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相公家的地主婆(693)

其实周澜熬一个晚上生气,也熬不住,生气这事其实挺费神的,尤其是夜里孩子醒了要换尿垫的时候。

夫妻二人通力合作之后,基本上为啥生气都忘记了。求的就是能安稳的睡上那么一会。

姜常喜感叹:「难怪人们总是说,夫妻之间有个孩子关系更牢固呢。」

周澜第一反应:「你哪听来的,还总是说,你听过几个人说?」

跟着:「难道你在质疑咱们之间的夫妻情分,质疑我的感情,还需要用孩子来牵制吗。还是说你对我的感情,竟然需要靠孩子维系了?」

这问题,周澜认为很严重,他们夫妻一起三五年的情分,是假的吗,只有他自己认为相依为命的患难情谊吗?

一大串话就在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给孩子换完尿布的时候砸了下来,当真是提神醒脑。

姜常喜觉得回答不好,会影响夫妻情分的,话说,为何这人大半夜的反应如此迅速。就问一问,你不困吗?

姜常喜:「或许以后你可以考虑去刑部,或者大理寺这样的地方任职。」

周澜黑着脸,一张脸阴云密布的:「你在试图避开话题。」

姜常喜:「不,我表扬你思路清楚,突如其来的审讯方式独树一帜。好了,快睡吧。」

周澜还要在说话,那边姜常喜已经睡着了。那当真是太不把他看在眼里了。这问题不值得深思吗?难道不应该给他周澜一个交代,给他们夫妻这些年的情谊一个交代吗?

姜常喜闭着眼睛,想的是,一天天的吃饱了撑的,陪你熬夜费脑子呀。

所以夫妻二人注定要把矛盾转移到第二天的。.z.br>

周澜上衙门前脸色就没有缓和过来,一直到出门的时候,才对着姜常喜凝重的说道:「自我娶妻那日起,我就明白,夫妻相处该当始终如一。」

从来没想过靠孩子维系情分,常喜实在事看轻了他们之间的情谊。

姜常喜不搭理他,矫情的呦,谁惯的你。而且这人还没完没了,实在不像个男人。

第784章 读书人的地位

周澜:「你我夫妻四载多,情谊真挚,难道在常喜心里,还需要孩子维系,这问题我很伤怀。」

说完人家也不等姜常喜说话就走了。姜常喜心说,生气就生气,怎么还专门宣誓一样的生气呀,再看这地方,大门口呢,难道还要非得找人见证一番。脑子有坑吧。

大利茫茫然的看着去上衙的大人,同姜常喜询问:「大人是什么意思?」

跟着:「夫人,您同大人之间闹了矛盾?」是肯定句。

姜常喜黑着脸:「男人也有那么几天总是想要抽风的,你只当没听到。」

心里怪周澜乱抽风,两个人的矛盾,怎么都不知道避一避,当着别人的面闹矛盾,不要面子了吗。

丢人都不知道藏着掖着,是不是傻?

然后姜常喜就知道了,周澜真的是不要面子了,人家那不是傻,人家那是战略战术。

这人生个气,闹个小矛盾,都处处心机。全都是心眼子。

因为齐府舅母到府上来了。

姜常喜还纳闷呢,齐府老老少少那么多的人,那么多事,自己没有过去请,为何舅母过来了,结果舅母就开始询问,为何同姑爷吵嘴的事情。

姜常喜那心呀,别提多塞了。自从成亲一来,周澜的表现都是稳重踏实的,谁能想到当官了之后脱跳了。

就想要把周澜抓过来捶一捶,你一个老爷们,你搞的什么破事,还学会变着法的告状了。

那么多的心眼子,你不到衙门去同同僚用,你在家里给媳妇用,就问你一句,是不是糟践?

总结一句,这男人欠收拾。

面对的齐舅母,姜常喜可不敢乱说:「舅母误会了,我们就是闹着玩呢,哪有吵嘴。没有的事情。」

齐舅母看着外甥女,说的哪个语重心长:「你一个女娘厉害点,对于咱们娘家人来说,那是好事,在外不受欺负,可咱们也不能欺负别人呀。」重点是说不能欺负了周澜。.

姜常喜要开口为自己说两句,齐舅母就没给姜常喜开口的机会。

对着姜常喜一顿的数落:「你把一个郎君逼迫的说出伤怀这等话,你还说闹着玩?」有没有点谱呀。

就差说他们家常喜把人外甥女姑爷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了。

姜常喜就觉得欲加之罪太多了,索性不要面子了,反正也就这样了,这不是舅母都被周澜那个不要脸的,搬出来了吗。

姜常喜委屈:「舅母焉知,我就没有伤怀,还伤脾,伤肺呢。他一个男人怄气就算了,竟然还告状。」

语气那个幽怨呀,简直不可饶恕。

齐舅母赶紧说道:「这却不是姑爷告状,你不能误会姑爷才对。」

姜常喜深吸口气,大福告状,同周澜告状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周澜故意出门的时候喊话,大福能知道他们夫妻闹矛盾吗。

这男人的心机,她怎么就同舅母说不清楚了。亏得她一直一位舅母英明神武呢。竟然就这么相信了周澜那厮。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齐舅母过来劝和的,可不是让夫妻矛盾升级的:「别觉得你委屈,你到底做什么了,让姑爷伤怀至此。」

姜常喜黑着脸,虽然丢丑,可也不得不把原有说了一遍:「孩子维系夫妻感情,这话错了吗?」

齐舅母心说,外甥女说的没错,这话当真不值得如此计较。

姑爷确实有点矫情,外甥女也没说错呀,你看看没孩子的夫妻,是不是过的颇为坎坷。

可她老人家过来劝架的,想想外甥女姑爷一个文弱书生,搁不住外甥女一巴掌呢。还要以和为贵。

齐舅母只能违心的说

道:「你一个小娘子,说话那么理智做什么,就不能说些冲昏头脑的话吗?」

姜常喜张着嘴巴看着齐舅母,一脸的我听错了,或者您说错了?听听,听听,您自己听的下去吗。

齐舅母也是羞臊的很,没想到自己还能说出来这么不是东西的话,索性继续说道:「哄一哄姑爷吗,你一个女郎,脑子不用时刻都清醒。」

姜常喜就想要问问舅母,这话说的亏不亏心。做人还可以这样?也是刷新三观了。

周澜这厮在她看不见地方,给自家人喂药了。

齐舅母:「女子当温婉,当体贴,当……」

姜常喜怨怼了一句:「舅舅知不知道,舅母还有如此温婉体贴的一面。」

齐舅母瞪眼,若不是来京城日久,让她性情平和了许多,当真要抄起马鞭收拾不受教的外甥女了。

所以人家那个横呀:「说,你就听着。姑爷是读书人,作为读书人家的女眷,就该有读书人家女眷的样子。」

跟着深吸口气说道:「你外祖父说了,咱们家粗人,沾了读书人的就那么一两个,一个是常乐,另一个是姑爷,同孙女姑爷,这俩外姓的加起来算一个,府上别管是谁,都小心着,别吓到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