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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247)

凤执:“……”不想再看一眼,病的不轻。

封兰息压根没有搭凤云萝的意思,也没有再靠近凤执,只是抱着手臂靠在牢门,痴痴的看着一个方向,仿佛已经认清了现实,对什么都没了眷恋。

凤执不想再看这两人,转身离开,不过走了之后,她让人送来了一碗红花,让凤云萝选择,是看着封兰息死,还是用她腹中的孩子换封兰息的性命。

本以为凤云萝那么护着孩子,定会母性爆发,结果她却很果断的选择了喝药,她爱封兰息,可以为封兰息牺牲一切,哪怕是他们的孩子。

喝了药,凤云萝被解开,她疯狂的扑向封兰息:“兰息哥哥,你看看我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只有我才能为你舍弃一切,兰息哥哥,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凤云萝始终是自私的,她想要护着那个孩子,也不是因为喜欢孩子,而是因为那是封兰息的孩子,是唯一能绑住封兰息的东西,可若是孩子和封兰息之间选择,她第一选择还是封兰息,她要的事和封兰息长相厮守,孩子可以再有,可封兰息却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而凤云萝爱封兰息吗?不见得,她爱的只有她自己,之所以争夺封兰息也不是因为有多爱,而是用所谓的真爱包裹着那名为嫉妒的火焰,她只是嫉妒凤执,想要得到凤执所有的一切,以真爱为名,也就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卑鄙无耻。

她跟凤执抢过很多东西,唯有封兰息,是她抢夺成功的真正属于凤云枢的东西,所以她死也不会放手的。

凤执没有杀他们,不是她有多仁慈,而是这两人都激不起她的杀意。

让凤云萝改姓孟,封家流放,孟云萝跟着封兰息一起被流放。

至于什么名分,是妻还是妾,已经不重要了。

师策来找凤执,很是好奇的问问:“陛下,五公主喝的真是红花?”

凤执模凌两可:“你猜。”

师策:“……”小祖宗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不过他觉得不是,哪儿有人喝了红花几日孩子还揣在肚子里的?

啧,他家小祖宗就是嘴硬心软,其实最是善良了。

凤执:“……”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看出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那个孩子……落在凤云萝的腹中,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孟家谋害女帝,罪大恶极,主谋及参与者尽数斩首,孟家抄家流放,永世不得回朝。

没想到这看起来是西弦才能搞出来的阴谋,竟然出自孟家之手。

也是这时才有人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孟家似乎是凤云枢,也就是他们女帝的母族,而那凤云萝还是女帝的亲妹妹,若不是这次闹出来,他们怕是彻底给忘记了。

所以女帝陛下这是闹哪一出?全都给舍弃了?

而后来,也因为凤执这个举动引出了一种新的言论,那就是凤执并不是凤云枢,只是假借长公主凤云枢之名,生怕被拆穿,所以才对孟家和亲妹妹下手。

凤执:“……”她都懒得解释,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第297章 馋他

处完刺杀这事,凤执难得来了兴致,拿着酒去找靳晏辞。

去到才发现他好像不能喝酒,但这并不妨碍她拿酒去馋他。

靳晏辞:他馋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酒……

凤执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水汽,穿的衣服也不是白日里那般规严谨,略微宽松,但不该露的一点儿都没露,也就比白日多几分慵懒随性。

凤执自认没什么不妥,却不知落在靳晏辞眼里也是别有风情。

“陛下心情很好,可是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凤执抿了一口酒,笑道:“算是吧。”

说罢微微仰头侧看着窗外月光,月光落在她脸上,难得的宁静柔美,镀上一层柔光,圣洁无瑕。

靳晏辞从床上起身惊动了凤执,转头看去:“你起来做什么?等下伤口裂开了。”

“无妨,太医院的药极好,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大碍了。”

他走到凤执一侧的位置坐下:“倒是许久没与陛下这般静坐闲聊了。”

突然提到往昔,凤执想起之前的日子,扯了扯唇:“好像该说从来没有这般过,你我一直都不像是一路人。”

靳晏辞的表情一敛,勾了勾唇,随即笑了出来:“陛下不愧是陛下,拒绝人的由都是这么高深莫测。”

凤执没有答话,只是喝酒,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都没有戳破而已。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倒也不觉得枯燥,反而因为对方的存在,便是沉默都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一坛子酒见底,凤执摇了摇空空的酒坛,起身:“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孤回去了。”

凤执迈步从他旁边过去,苍天作证,靳晏辞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动,是凤执绊到了他的脚,没站稳,然后向他扑过来。

凤执没有倒在靳晏辞的怀里,只是双手撑在两边,俯视着靳晏辞。

她满身的酒气,连呼吸都带着酒香,夹杂着她特有的气息幽香,闻着都醉人。

靳晏辞动了动喉头,明明自己喝的是茶,可此刻他却仿佛已经喝得半醉。

多么想不顾一切,可他却死死忍耐,只是望着凤执,扬起一抹蛊惑至极的笑:“陛下这是做什么?”

凤执似是扯了扯唇,然后倾身,红唇相迎,软得不可思议。

靳晏辞都快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砰砰砰”的声音,有他的,也有她的。

忍不住想要伸手将人揽下来,却被一把拍下:“你身上有伤,闹什么?”

靳晏辞笑了,胸膛震动,愉悦至极,到底是谁先闹的?她亲的他,现在还怪他了?

“陛下这是借酒装疯,翻脸不认人?”

“我没醉。”凤执盯着他,目光灼灼,那眼里清晰的倒影着他的样子。

靳晏辞第一次觉得‘我没醉’这三个字这么动听,她意思是承认自己清醒的时候也想亲他?

可偏偏就是凤执这份‘清醒’,让靳晏辞笃定她醉了。

依她的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七分醉、三分醒。

“那陛下这是何意?仗势欺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明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假惺惺的装不懂。

凤执站起身:“那日见了凤云萝,之后我想了好几天,本来想的是过去那些憋屈可笑的日子,结果却悟清楚了一个道。”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也不能选择身上带着谁的血脉,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白自己是谁,又想走到哪里去。”

说罢转身:“靳晏辞,我放过你了。”

凤执走了,靳晏辞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面上平静,心口波涛翻涌。

她放过他了?这意思,莫非是不再计较他是暗王外孙血脉的事情?

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解释,也只接受这个解释。

心头热血翻涌快要爆炸,可偏偏后背伤口隐隐作痛,有心无力,简直要把他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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