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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92)

心口被撕开了豁口,低头:“殿下,臣还有一事。”

“说。”

他缓缓朝凤执走近:“冒犯公主,该当何罪?”

凤执惊讶,抬眼看着他,微微眯眼:“罪无可赦。”

靳晏辞笑了,倾身靠近,双手撑在扶手上,将人圈在方寸之间,低头,气息交缠:“微臣,领罪!”

“……”这男人,非得把她的心都给撩出来才罢休?

“大罪,该罚。”

凤执伸手在他脸上用力一捏:“罚你离我远点儿,没看到我忙着?还有好多折子呢。”

咔擦!有什么碎了。

看着凤执几息一本折子,处得无比的得心应手,靳晏辞眼眸微闪,她现在做什么也不会让他太过惊叹了。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等下来接你出宫?”

凤执点头:“好。”

出了御书房,看了眼刚刚回来的王奇,靳晏辞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凤执处折子速度很快,随手看,随手分类,不重要的,无病呻吟的全被她丢到一边。

就算是当皇帝,也不是每一本折子都要看的。

四个时辰,从上午到傍,仁德帝睡得不要太舒服,期间不乏有臣子过来,王奇直接以陛下身体不适喝药休息为由打发了。

仁德帝一觉睡醒,猛然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赶紧起身,却看到桌上的折子已经齐齐的分类好了。

最重要的紧急的放在桌子上,越往后面越多,但那些几乎完全不需要打。

凤执虽然拿了朱笔,但是并未越俎代庖批阅,而是勾勒出重点,叉掉废话,仁德帝再看,顿时觉得再简单明了不过。

“这些……都是儿做的?”

王奇点头:“公主看陛下身体虚弱,就让陛下好好休息,从早上忙到刚刚才离开,她让奴才嘱咐陛下,这些都只是分开,还需要陛下过目决定,不过最后那一堆……”

王奇指着那最大的一堆,没有摆好,直接杂乱的放着,很是突兀:“公主说送给御膳房当火引子挺好的。”

仁德帝走过去,捡起两本翻了翻,很是赞同。

看着堆叠齐的奏折,仁德帝忍不住感叹:“这儿……要是个男子该多好。”

靳晏辞去的御书房门口接凤执,两人一起出宫,没有急着回庄王府,而是找了个酒楼吃饭。

楼下人声鼎沸,包房里只有两人。

凤执今天被饿到了,腹中空空,吃得很香,靳晏辞看她那样,本来没什么胃口,倒也来了食欲。

“你这般帮陛下,若是落到朝臣耳中,怕是对你不好。”

凤执慢慢咽下嘴里的饭:“今日是特殊,看到他身体都快垮看才帮他一次,之后我便不会碰。”

靳晏辞筷子一顿:“为何?你害怕?”

“害怕?”凤执反问:“那你可害怕?”

一语双关,靳晏辞抿唇:“无惧。”

凤执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靳晏辞也回望着她,目光坚定,当真是无畏。

凤执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现在这样挺好的。”

靳晏辞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深深的凝望着她,眼里有什么在萌芽。

一顿饭吃完,靳晏辞照常送了凤执回去,凤执准备要下马车,靳晏辞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身体慵懒的靠在车壁,目光目的性很明显的盯着凤执的唇:“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凤执失笑,倾身,一吻落在他的脸颊:“赏你的。”

凤执下车,车帘垂下隔绝了实现,靳晏辞抬手摸了摸脸,合上眼眸,全是她的模样,他真是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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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府,夜深人静,靳府书房的灯却还亮着。

黎旭将好的名单递上:“主子,这是所有能查到了进过长公主府的男子。”

其实就是男宠,乐师、舞者、技师,各种各样的身份,但唯有一点相通,那就是都有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一共一百三十七人,长公主活着的时候杀了五十三人,剩下的八十五人在长公主死后要么逃走,要么死于驸马封兰息的折磨,眼下能确定活着的只有七人,其中包括眼下在齐亲王府的五爷凤亭。”

第236章 桃花债(求月票)

“这凤亭当初以戏子的身份来的龙城,因为戏唱得好,被招入长公主府,据说有一段时间很是得长公主宠爱,不过后来就被冷落了,长公主去世之后,他被齐亲王接走,去年以齐亲王私生子的身份回来。”

“属下仔细查过了,不仅仅是凤亭,还有之前那些男宠,他们多数的身份都不简单,细查之下,似乎都与某些官员势力沾上一点儿关系,而那些逃走失踪的,很可能都没死,而是换了身份。”

这么一看,那奢华无比的长公主府倒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看似网住的都是不起眼的,可千丝万缕、错综复杂。

不到两日时间,这些人都被拜访,以性命相威胁,要他们写自己在长公主府的事迹,事无巨细。

一叠叠厚厚的自述送到靳晏辞的面前,从入府那天开始,衣食住行,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跟什么人有过过节,什么时候见到长公主,长公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能想的都得想出来,想不出来也得想。

一叠一叠的信纸,比书本还厚,靳晏辞从夜深看到了天明,他看到了别人眼里的长公主。

美貌且残暴,仁慈又尊贵,千万种变化,无数种风情,这些人,哪怕是拿着刀架着脖子,写字的手都在颤抖,可写到长公主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用上了赞美的词语,恨不得掏空自己所有的词汇。

靳晏辞看完了,眼里生疼,可他很清楚,自己要知道的并不是这些,他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如传闻中那般风流。

他所认识的凤执,清冷高傲,虽然不似女儿家害羞内敛,但她绝对不是风流浪荡之人。

他其实在心里也认定了,所以这些并没有让他多意外,而能让他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叫封兰息的人。

长公主凤云枢名正言顺的驸马。

据说他还是被长公主强势娶回去的,甚至长公主当时还恶毒的拆散了他和他心爱的女子,最后还杀了那人满门。

因为求而不得,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这也是长公主名声里最为恶劣的一条罪状。

可眼下他看到的,却又是封兰息满腔情谊,而她无动于衷。

然而不管内情如何,事实就是他们曾经是真正的夫妻,且都对彼此有过深情,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把人逼疯了。

放手?事到如今如何放手?

阳光越来越灿烂,从窗户照进来,刺得眼睛生疼,靳晏辞回神,拿起桌上厚厚纸张点燃,看着火焰将那些文字吞噬,他已然有了决定。

既是他想要的人,他决不可能放手,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深谙的眸中划过血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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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大日子,仁德帝亲自出宫来接,将自己的妻儿子女全都接入宫去。

看到仁德帝那憔悴的样子,王妃心疼得都掉眼泪了,都说当皇帝是享福,这怎么看着这么遭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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