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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37)

“辈入朝为官可不是为了钻营站队、跟这些奸臣虚与委蛇,为家父平反是为人子的本分,而身为人臣,侍明君,开新朝,利百姓,这才不枉这一身本事和抱负。”

庄王下意识的点头附和,可眼里却有些茫然。

大概是今日听到的信息太多了,庄王实在是一时思考不过来,靳晏辞也不逼他,最后他说到:“王叔…您也是皇室子孙,应当也不想看到皇室就此落入那群奸臣之手吧?”

靳晏辞起身,拱手:“王叔是仁慈之人,若有差遣,晏辞定当鼎力相助。”

靳晏辞离开了,庄王坐在原地许久才回味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竟然是想要他争夺皇权?他怎么可能?

王叔,您也是皇室子孙。

是啊,他是元帝之子,也是皇室血脉,云帝是他兄长,与他出生无二,都是妃嫔所出,也都不被元帝看重,可云帝靠着自己女儿也当了皇帝,那他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几次都差点儿死在文帝手里,也因为没有权势而被人看轻,堂堂王爷在朝中还不及那只会谄媚的奸人。

他眼下势力不够,可兵权在手,靳晏辞又是故人之子,只要他愿意帮靳国公翻案,靳晏辞定会全力助他登位。

还有他的女儿,之前他觉得儿太过可怕,那些手段让他心有余悸,可是现在想来,这可不正是他最大的助力?

儿手中可是大长公主凤云枢的旧部,朝中之人谁不想得到?

本以为一无所有,可此刻庄王才发现自己好似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若是就这么没有作为,简直天不容啊。

血液加速流动,心脏砰砰作响,这是他的野心在颤动。

争还是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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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辞离开,已经换好易容的李梁赫然在他马车上:“主子,这庄王看着太过心善,不像是那般野心狠辣之人啊。”

想要当皇帝,而且还是靠自己争夺帝位,这没点儿狠劲儿没点儿手腕,就算有人推,也不见得就能上的去。

虽然靳晏辞权势不小,可东兴朝中有势力的也不少,若是他们群起而攻之,靳晏辞也不见得是对手。

而就庄王那样的,就算给推上去了,怕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些人撕碎了。

“皇室子弟,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无视那个位子?只要他动了心思,定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心善算什么?若是真的登上皇位,蔑视众生,尝到了皇权的甜头,哪儿还有什么心善?

皇权,那是会吞噬人心的。

靳晏辞不免想到了龙城那人,凤执,她入庄王府,是否也就是这个目的。

殊途同归,这一次,可是如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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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执才不知道靳晏辞跟庄王洗脑,甚至已经成功把她这便宜老爹带沟里了去了,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很痛苦。

被庄王妃揪住耳朵骂了一顿,打是没打,但是却逼着她做女红,做不完不准出门,简直要命。

她其实也会绣几针的,但是她真是不好这个,让她一天拿着做,真是太为难她了。

虽然有小棠和秋落两人帮她作弊,但这数量着实也太多了些,哪儿那么容易做得完啊。

凤执在家中待了五天,也就五天而已,平日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也没什么的,但心里原因,一看到一屋子的布料针线她就度日如年,五天都差点儿把她逼疯。

终于,忍无可忍,她偷偷从后门溜出去玩儿了。

一身男装前往香雪楼,点了一个花魁娘子,芙蕖。

凤执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芙蕖也是认识她的,穿着男装的王府小姐,出手特别的大方豪爽。

不用担心被吃豆腐,还有不少赏钱拿,就弹弹曲儿跳跳舞,何乐而不为?因此凤执虽然是个姑娘家,但是在这些花魁之间还是挺受欢迎的。

芙蕖给凤执斟满花露,媚眼如丝的看着她,伸手在凤执手上摸一把,啧啧道:“小公子这肌肤真是让奴家羡慕极了。”

说着又摸了一把,若不是还不太熟,估计都想上手摸她的脸了。

凤执:……她是花钱来嫖花魁的,怎么感觉像是自己被花魁嫖了?还倒贴钱的那种。

第175章 这坑挖得够深

凤执没好气的拍掉芙蕖的手,芙蕖一脸委屈:“小公子真小气,人家就摸两把,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就是了。”

说着还挺了挺胸脯。

这要换个男的,那就是勾引,着实香艳,可问题是凤执是女的,而且她们也都知道,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谁还没有个胸了?

凤执低头看了一眼:“滚!”

芙蕖也不怕她,这小公子看着冷清,其实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不碰触到她的禁忌,一般不会轻易发怒,甚至比别的那些贵族公子哥儿还豪爽有趣。

所以这楼里她们可是一个个争破脑袋也想来服侍她,服侍过一两次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然后就越来越放肆……

她们其实也想控制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爪子不听话。

凤执闭眼,真不知道她来这里散心还是找堵心的。

芙蕖讨好笑道:“好啦,小公子莫要生气,奴家新练了一支舞蹈,别人还没看过呢,第一个跳给你看。”

说着起身,让旁边的人奏乐,婀娜多姿的跳了起来,舞姿极尽妖娆,媚眼如丝、勾魂夺魄。

这香雪楼的花魁多清高冷傲,一般来说都是客人求着逼着她们跳舞,而她们跳不跳还看心情。

如芙蕖这般妖娆勾人的跳舞勾引人可是那些客人求都求不来的,这要是外面那些对芙蕖倾慕不已的人知道了,不得呕血死。

可惜,芙蕖也就仗着凤执是个姑娘不能拿她怎样才敢这么放肆。

屋内跳得正欢呢,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乐师吓得立刻停了琴,门口一个华服男子带着一群人走进来,一脸不善怒容:“芙蕖呢?还不过来服侍本世子?”

芙蕖一看到来人瞬间就浪不起来了,赶紧捡了衣服穿上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

来人正是刘国公世子刘国栋,凤执还很有闲心的打量一下他的脸,还有那么点儿淤青,但是几乎都看不见了,啧,这宋砚去了边关几年,怎么功夫还后退了?都没能把人打了躺在床上十天半月的。

刘国栋进来环视一眼,没看到芙蕖,这才把目光落在凤执身上:“哪儿来的小白脸,竟然跟本世子抢人,把芙蕖交出来。”

凤执淡漠喝茶:“先来后到,刘世子不懂?”

刘国栋盯着凤执,被她这态度气笑了:“哪家府上的臭小子?乳臭未干,竟然敢这么跟本世子说话,活腻了?”

凤执:“确实不及刘世子权大势大,所以现在刘世子是要硬抢?”

刘国栋一脸嚣张,不可一世:“是又如何?”

凤执嗤笑:“那我可不敢跟刘世子抢,您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太子爷的舅舅,若是将来太子爷继位,您可是国舅爷,我等升斗小民哪儿跟跟您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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