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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相爷以权谋妻(121)

说是观音菩萨慈悲,见众生受苦,派来了神女解救大家,只要供奉神女,灾难就会消除。

神婆组织了青年力壮把神女抬了回去,专门腾出一间宗庙供奉,没想到三日之后,神女竟然醒了。

眉眼慈悲,悲天悯人,口吐明珠,而就在这一天,雨停了,洪水也渐渐消退,众人都说是神女慈悲,从那之后,观音神女就被他们供奉起来。

不仅仅是他们供奉,南诏的人也来求见,只要是与天灾有关的事情,得了神女的祝福,当真立刻就能化解灾难。

从那之后,这一带的人都供奉神女画像,每个三月还会去神女河朝拜神女,那条河本来没有名字的,自从神女出现,就被称为神女河。

而南诏的人也频繁出入边境,只为求见神女。

南诏的人每次来都会送上丰厚的贡品,而神女不食人间烟火,会把贡品交给当地官员处,官员得了好处,对南诏人的出现不但不阻止,反而非常的欢迎。

就这样,不到半年,南诏的人过边境线就像是回自己家一般,不但不需要通关文牒,甚至还有人专门迎接。

而南诏送来的除了货品,还有美貌的女子,当官的那些人身边都是南诏的美人,甚至很多低微的官职都是由南诏的人担任。

后来,这里出了事情,不少壮年男子和年轻女子失踪,神婆说是有冤魂作祟,只能祈求神女庇护。

只要奉上足够的贡品,神女就会把神力封印到符咒上,这样一来,那些脏东西就不敢碰他们。

最开始的时候有些人上了贡品,得了符咒,果然家里人就不会出事,后来很多人都跟着上供,很多人为此几乎倾家荡产。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愚昧,总有几个清醒的站出来,说神女是变相的抢夺大家的财富,之所以会有人失踪,根本不是什么冤魂恶鬼,而是南诏人抓住了他们。

百姓一时群起愤概,冲进神女庙要她给说法,还砸毁了神女庙的东西。

可第二天,洪水又来了,神婆说这是他们对神女不敬的惩罚,必须以人祭祀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他们不信,可后来洪水越来越大,不得已他们跪下求了神女,这一次,神婆却说需要活人祭祀才能消了天神的怒火。

后来,他们挑了三个年轻女子,放入棺材,钉死了棺材盖子就往河里丢,那些棺材一沉到底,再也没有浮上来过。

从那之后,所有人都不敢再不敬神女,官府的人日日巡查,但凡有人不敬神女就会被抓起来,轻则上刑拷打,重则封棺沉河。

南诏的人倒是对神女深信不疑,甚至主动出钱给神女建造了巨大的神女庙,把她供奉在东兴和南诏的交界处,东兴的人想要祭拜都得走到那儿去。

老人家之前是在韩城给人当账房先生的,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相继出事,他求助无门,只能带着唯一的孙女儿讨回来毛家村避难。

可不曾想,那个王大人的舅子看上了他孙女毛月,竟然以不敬神女的名义要带走毛月,这小姑娘被带走了,无异于进狼窝,绝对有去无回,所以他才带着孙女逃跑。

黎旭打听完了就回来把这事儿说给靳晏辞听,凤执也跟着听了。

南诏,在凤执眼里,一个落后到连造反都造不起来的地方,她甚至都没有刻意派重兵驻守,可就是这么个弹丸之地,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神女,南诏、边境,这分明就是一个阴谋。

凤执可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神,虽然她自己的存在也是解释不了的,但她依旧不信。

一行人到达县城,靳晏辞没有递官贴,而是用商人的身份去了衙门,结果震惊的发现这里的官员竟然是南诏人,不过靳晏辞并没有戳穿,只是说自己的货物被山贼抢了,他是来告状的。

这个官员听了案子,说会安排人去查的,说完立刻就把人赶出来,那态度,一看就是根本没当回事儿的。

离开衙门住进客栈,黎旭和靳十一一刻不停歇的带着人探查,第二天,终于找到了被关起来的本来的官员。

原来,南诏的人早就渗透了这里二十几个县,那些接受贿赂的人早已经成为他们的棋子,那些不愿意臣服的人就会被关起来。

南诏的人并未杀他们,显然是有别的用意,但是他们暂时不知道。

而身为官员,他们还知道一些百姓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那些失踪的人口,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被南诏的人绑走的,他们绑架壮年的男子,强迫他们服役修筑工事,而那些女子则是被送入南诏军营,强迫生孩子。

“这南诏人简直就是畜生。”

兵贵神速,事不宜迟,当靳晏辞就把那些官员救了出来,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衙门就变了天。

被关起来的人变成了那些南诏人,而东兴的官员重新掌权,不过这一切都做得很低调,几乎没有引起任何骚动。

等到早上官员坐上衙门,震惊了一众人。

有人反抗,有人臣服,也有人偷偷递消息出去,最后,那些想要通风报信的被抓来,直接在衙门众人面前处死。

衙门的地从来没有被这么多鲜血洗礼过,鲜血留到他们脚下,这一下,那些别有心思的,都怕了。

财富再诱人,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第157章 真是眼光独到

处这个县城只用了四天时间,等他们终于停下歇了口气,黎旭这才发现少了什么。

“那个……凤三姑娘呢?”

这几天,他们忙得脚不沾地,而凤执连影子都没出现,好像消失了一般,真是太诡异了。

凤执当然没有走,她只是站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将这一切清楚的看在眼里。

这份手腕,这份气魄,靳晏辞……若逢乱世,定是一方枭雄。

靳晏辞握住卷宗的手一顿,自那日之后,他就没有跟凤执说过话了,不过他也不打算主动去找她。

黎旭赶紧去找人,凤执依然在她的房间里,她在绘画,已经画好了,黎旭过来,正好交给他。

黎旭疑惑:“姑娘这是?”

“交给你家主子,他自然就知道了。”

黎旭拿着画回去,靳晏辞伸手接过,默了一会儿,缓缓展开画像,画像徐徐出现在眼前,看清全貌的一瞬,靳晏辞眼眸一滞,满眼震惊。

“这是她自己画的?”

黎旭点头:“是啊,我去的时候她刚刚放下笔,这上面的墨都是刚刚才干的。”

靳晏辞将画放在桌面,新鲜墨汁的味道,纸上还有湿濡,确实是新画的。

黎旭看到他这样子,不由疑惑:“主子,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靳晏辞:“这画法很是独特张扬,我只在一人画中见过。”

长公主,凤云枢。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局,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但却怎么都破不开。

他也是智至极的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凤执的那一点儿别样的心思,可也更清楚凤执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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