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恶魔情人在身边/弟弟,放过我(152)

清瑾放下清浣,将身边一个铁皮水桶踹翻,随即一个巨大的水桶形的冰坨子从水桶里倒了出来。清瑾用事先藏在雪窝子里的斧子凿开冰坨子,点燃一根蜡烛放进冰坨子里去。

清浣忍不住拍手笑开,“天啊,冰灯!真的好些年没看过冰灯了,真好……”

清瑾笑,“洞房、红烛……你还想跑吗?”

清浣惊住,“洞、洞房;红、红烛?”回头一看,可不是嘛:雪窝子是名副其实的“洞房”,冰灯里那根蜡烛不正是红颜色的……

清瑾咬住唇邪佞而笑,一把将清浣横抱起来,拥进雪窝子里去。

雪窝子虽然是雪做成的,却是遮风避寒。天地的寒冷都被一堵雪墙给挡住;冰灯里跳跃的烛光映得雪窝子里点点嫣红。

清瑾早已按捺不住,冰凉的手探进清浣的衣裳,惹得清浣轻轻地叫。清瑾坏笑,“现在就叫这么大声,待会儿可怎么办?”

清浣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被清瑾抱着坐在他腰间,被心底蓬勃的热与外在天地的冬寒折腾得神智缥缈……

清瑾小心地没有打开清浣的衣裳,只是坏坏地半褪了清浣的裤,长长的羽绒大衣成了最好的避寒“小帐篷”,清浣惊惶地看着清瑾举起她的臀,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将她按坐下来……

骤然的充满,让清浣忍不住吟哦……

清瑾也是激.动得向后仰靠在雪墙上,喑哑地喘息……

红烛跳跃,雪墙如银。清瑾强壮的手臂一下下托举着清浣的臀,他灵巧的手指更是频频抚弄而来,惹得清浣纵然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亦是,春潮涌动……

含羞归去,清瑾还在坏坏地不依不饶。三步一吻,五步一次厮磨。清浣羞着推拒,“嘘……天都很晚了,别让外婆和舅舅担心。”

清瑾耍赖,手掌穿进清浣的羽绒大衣,揉捻了半晌,“人家,没够……才一次,怎么行……要不是怕你冷,我要吃光了你……”

清浣真的要被清瑾给羞死了,忍不住踩了清瑾的脚尖,“好了,住嘴啊你……”

清瑾坏笑,“好,我住嘴;却不住手……”

又将清浣抵在粗壮的树干上游戏了多时,方才相偕归去。

子衡的房间里,漆黑的窗子里,一点红火明明灭灭了很久……

----------------------

【下一更:9点半前后。】

爱你,还是迷失我自己?【第二更】

临别,外婆拉着清浣的手,老泪纵横,“也不知道外婆还能不能见着你了……”

清浣难过地抱住外婆,“您答应过我的,还要帮我照顾我的宝宝呢……外婆,您不许反悔……”

清瑾在身畔,静静凝视清浣。她想要一个孩子……

舅舅提着行李送他们三人。走出了好远,这才拍着一块皮子包裹起来的东西,嘱咐清浣,“你妈她最爱吃野兔。可是这些年村子里也不比曾经了,就连野兔都不好打了;我这是昨晚上在山上守了一夜才打着的两只兔子,捎回去给你妈尝尝。”

普通的话语,却是蕴含着何样的深意……清浣不由落泪,握住舅舅的手,“大舅,你的风湿腿本来阴天下雪的就会疼,你怎么还在山上守了一整夜啊……”

舅舅羞赧地笑笑,“村子里穷,这大过年的也没法给你妈带点什么好东西;她就爱吃这一口野味,也不用花钱,我怎么还能不给她想办法弄两个来呢……”

坐上了车,看着舅舅的身影在茫茫雪地里终究化作一个小黑点,清浣难过得捂住脸。她明白舅舅的心情,那一份殷殷之心绝对不只是兄妹之情,而是——母亲一直是舅舅困窘生活中珍藏在心头的一抹胭脂月光啊……

拿到那两只野兔,母亲独自走进厨房,良久。清浣陪着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的父亲说话。父亲听说清瑾的晚礼服被G小姐选用了,高兴得合不拢嘴。

春节假期结束,林父要回D市去上班。清浣陪着父亲逛逛街,想给父亲买点东西。直到出了门林全安才问清浣,“你舅舅他,还好吗?”

清浣点头,“只是他的风湿腿还挺严重的,赶上下雪天还会疼。”

林全安难过得烟圈一红,“清浣你要孝敬你舅舅。他这风湿的毛病,都是因为你。你妈生你的时候,本来还没到临产期,可是她晚上忽然就有感觉了;村子里也没有个车什么的,你舅舅背起你妈就走。他怕你妈冷,把他自己的棉大衣和棉裤都给你妈套上了……结果一夜下来,你平安出生,可是你舅舅却站不起来了……”

清浣含泪,轻轻地问,“爸,你知道妈和舅舅的事吧?”

林全安点头,“都是你爸我无能,我一直欠着你舅舅的,本想条件好一点就把他也接进城里来,却一直没做成……”

清浣难过得无法呼吸。为了让父亲轻松下来,轻唤便谈起了牛医生说的自己小时候的事儿,“爸,我小时候是不是特爱哭啊?牛医生还说我就算被逗笑了,可是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呢……”

林父一怔,“怎么会?你小时候最乖了,从来都不哭不闹的。咱们街坊邻居的还说你是个‘瓷娃娃’呢……”

清浣心底轰然一声,“爸,你见到我的时候,我是说第一眼,是什么时候?”

林全安脸红,“那都是你出生三天之后的事儿了。我从城里跑到县医院,你已经从婴儿室里出来,送到你妈身边去了……你妈说啊,你刚出生第二天的晚上,打雷,雷火窜进了婴儿室里去。医院这才打破规矩,把小孩们都送到妈妈旁边去……”

地下室里,清瑾正在忙着赶设计图,准备新学期开学,小店里就也正式开业。却见清浣流着泪走进来,像是梦游一般,带着虚幻的笑。

清瑾赶紧握住清浣的手,“这是怎么了?”

清浣摇头,泪却已经流下,“清瑾,如果我们不是亲姐弟的话,你会怎么样?”

清瑾一怔,指间攥紧,“什么都不会改变。你依然是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的那个人,你依然是我永远不会放手的女人……”

清浣的泪终于抑制不住,哭着扑进清瑾的怀里,“我好盼望我们不是亲的姐弟,可是我又好怕我真的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如果我们不是亲姐弟,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相爱;可是我如果真的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那么我又是谁,我来这个世上20年岂不都是一场虚妄……”

清瑾动情地抱紧清浣,“没事的,别担心。你不会找不到你自己的……如果这件事让你这么困扰,那么我宁愿我们就是亲姐弟!我们当亲姐弟,该经受的都经受了,我们不是还在一起,不是还没分开?”

清浣抹掉眼泪,惊愕地望着清瑾,“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清瑾垂下眼睫,“我去过县医院。从决定要爱你的那天开始,每个假期我几乎都会偷偷回到村里去,寻找所有可能的蛛丝马迹,想要找到我们不是亲姐弟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