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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394)

沫蝉红着脸踹他一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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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刘二星上一眼下一眼地盯着一脸笑意的莫邪瞧,半晌没说话。

沫蝉忙说,“刘警官,谢谢你救了我们。”

刘二星却摇了摇头,“先不忙着感谢。我现在怎么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直觉,只觉得我是给你们当枪使了呢?”

莫邪一呲牙,“不是当枪,是当保镖。”

刘二星一瞪眼。

沫蝉赶紧再桌子底下踢了莫邪一脚。这小子,有时候英明睿智,有时候却调皮得欠揍。这是什么时候啊,还能继续刺激刘二星?

沫蝉赶紧解释,“刘警官你别误会,我想他是想说,警官们都是公民的守护神,哪里有危险你们就出现在哪里。”

“少给我打官腔!”刘二星面上一片窘红,“夏莫邪你今天打电.话报警,说你要投案自首,愿意转作控方的污点证人,指证凶手。你说的是真的不?”

“我可告诉你,我们刚刚的行动是出于保护证人;否则,我还真不管你死活!”

沫蝉闻言也是一怔,悄然转眸望向莫邪。

莫邪却慵懒一笑,“我说出口的,当然作数。刘警官,我来投案自首,关于那件杀人沉尸案,我来指证谢纨素!”

“杀人的是她。”莫邪敛起笑容,目光正色望向刘二星;继而转头过来,落在沫蝉面上。

那里面是凛然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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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的心都停止跳动。

莫邪这是已经向纨素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刘二星却依旧冷冷的,“那你呢,夏莫邪?难道你就是无辜的?我们的证据很充分,就算没拍到你杀人,却也拍到了你沉尸!”

莫邪又回到慵懒的状态,两腿前伸,半躺在椅子背上,“我不是在沉尸,我是在帮警方保存证据。”

“要想指证纨素,必须要找到尸首。而那尸体是被我沉下去的,我便能给你们准确的位置。只要打捞上尸体来,便能查看致死的伤口,以及死者身上遗留的纨素的DNA。这些才是铁证。”

“而如果当时不是我去将尸体沉水掩藏起来,纨素是不会放过那尸首的,可能当时就已经毁掉了。”

刘二星眼睛便是一亮,“你说的是真的?尸体在哪里,找到了才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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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给出位置,刘二星亲自带人去查。临走却指着莫邪,“夏老板,对不住了,我得请你们二位今晚留在警局。”

莫邪摊手一笑,“我也正有此意。这世上有什么地方,会比警局更安全呢?”

刘二星离去,房间内只剩下莫邪和沫蝉两人。沫蝉不敢置信地望向莫邪,“你撒谎?”

莫邪吐了吐舌,“是骗他,我知道骗不过你。”

沫蝉垂下头去,“你当初是真心实意想要帮纨素顶罪的,你沉尸也只是为了帮她湮灭证据。”

“虫。”莫邪从桌子下面捉住她的手,“我当时只觉心痛,不忍心看她变成那个样子。可是我始终明白,我那时候的绝望更多地是源于,不知道日后该如何面对你……”

“算了。”沫蝉用指甲抠他手指,“念在你今天让我那么感动的份儿上,饶你一次。如果以后再敢,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莫邪情动,握紧她的手,“剥光我?求之不得。”

【明天见。】

4、为何梦里总看见你?

朝阳初起,沫蝉先睁开眼睛,转头看靠在她肩头熟睡的莫邪。睍莼璩晓

阳光暖融融地落在他面上,他仿佛觉得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鼻翼和嘴唇也轻轻地扭。

沫蝉有点不敢呼吸。

在沫蝉的凝视之下,莫邪忽然睁开了眼睛,无声悄悄地,转眸朝沫蝉望来,“偷看我?”

“去。攴”

沫蝉别开目光,垂下头望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

莫邪坐直身子,偏头望过来,“没睡好?咫”

沫蝉叹息了声,“小邪,我们是不是曾经这样睡过?也是这样坐着,你头靠在我肩上;也是太阳这样明亮地升起来,照亮我们的脸……”

莫邪笑了,伸手握住沫蝉的手,“我也觉得好熟悉。”

沫蝉偏头,“其实我一直在梦里梦见你。”

“那才应该啊。”他挑起唇角得意地笑,“我就是你春闺梦里人。”

“哎你别瞎说。”沫蝉伸手拍他手背,“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一直,做有关你的梦,可是却不是真的发生过的事。”

“哦?”莫邪这回收回戏谑,正色望沫蝉,“是什么样的梦?”

沫蝉脊背靠在墙壁上,抱起膝盖,“第一次梦见你,是在坐火车到青岩去的途中。那晚我被狗咬伤的伤口发炎,我发起烧来,就在迷迷糊糊的梦境里,梦见了你。”

沫蝉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那时候以为那是莫言的——因为没看清你的容貌,只看见嘴唇;而且我那时很讨厌你……”

“梦见我什么?”

沫蝉转过头来,静静望他,“我梦见你孤单地坐在一座古老的房子里。房子四周垂下竹帘,房子外黄叶飞舞如蝶。你坐在那里吹一只口琴……帘外的黄叶,仿佛就是应和着你吹奏的曲调在风中翻飞。”

莫邪也微微怔住。

沫蝉垂下头去笑,“很荒诞不经,是吧?更荒诞不经的是,从那个梦开始,我竟然还做了更多的梦,都是关于你。”

“我梦见夕阳斜下、荻花如雪,而你坐在水畔,猛然回头向我望来……”

莫邪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在闪动,可是就连他自己也不能辨清,他追问,“还有么?”

“还有。”沫蝉闭上眼睛,将自己埋入记忆,“最近的一次就是在昨天。在酒吧外,你从车子里钻出来向我走来。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是立在一个山洞口……”

沫蝉不好意思地耙了耙头发,“以前见网上有人说,会有人像看电视剧一样地做故事情节连续的梦。看样子我也是这样的情况吧。”

“我只是有个问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沫蝉扭头望莫邪,停顿住。

“是什么?”

沫蝉红了脸颊,“我竟然一直梦见你在吹口琴。坐在古老的房子里的时候是,坐在荻花斜阳里的时候也是……哎,我现在想想,那些果然都是梦,都是荒诞不经。否则坐在古代的你,怎么会在吹一支口琴呢?”

莫邪眯起眼睛,面上的笑谑都已消失无踪,“我倒的确是有一支口琴的。”

“我知道。”沫蝉歪头,“在静安别墅,乔治的房子里,就在我倒下的时候,我听见你的口琴声……我那时想,你就是用口琴音催眠了乔治,才让我们有机会除掉他。”

“小邪,你那只口琴是从哪儿来的?”

莫邪竟然被问住,怔怔望沫蝉良久,竟然回答不出。

沫蝉便笑了,拍拍莫邪的手,“哎,我收回刚刚的问题,你别放在心上。你们族里的神秘物件儿还多着,纵然你是狼王,却也不可能将每一件的来历都说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