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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301)

春衫冷想乐,却也不敢,伸手代替莫邪的手,死死捂住沫蝉的眼睛,哄着劝着推着出门。

沫蝉跺脚,“哎,哎我得亲眼看着才行啊!”

“我看着呢。”莫邪轻哼。

沫蝉握拳,“你看现场直播,却不给我看,哼!”

想起上学那会儿,几个女生挤到小小电脑屏前抢着看内什么片的情景。她就经常挤不进去,被关关她们给推出来。她当时就曾经这么握拳抱怨过来的。

莫邪叹了口气,走过来倾身在她耳边,“真想看的话,我亲自演给你看!”

春衫冷装作没听见,可惜狼耳朵实在太灵,便在一边咬住嘴唇,死命忍住笑。

沫蝉大窘,跺脚踩中春衫冷脚趾头尖儿。

春衫冷嗷的一声。沫蝉轻哼,“活该。”

春衫冷扁着嘴,眼泪汪汪望着沫蝉。明白自己这是给主上当了替罪狼,疼虽然疼点,还不敢说出口,不过毕竟是代主受罪——也算大大的忠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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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分钟内,房间内各种诡异动静。

按说那动静的音量自然不大,可是沫蝉和春衫冷可都是屏息凝神、外加竖起耳朵去使劲听的——于是乎,床垫的吱嘎吱嘎声;三书在昏迷中本.能的哼哼声;还有……呃,似乎还有两种皮肤彼此摩擦的那种极细却极微妙的声音……

沫蝉听得不是那么真切,却也不由得跟着脸红心跳;可是无论她怎么小心地去分辨,也没听见莫邪的呼吸有什么变化。

这才让她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

然后觉得眼前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莫邪跟一个高级那啥女郎,共处一室,看着那女郎用手的……而她在门外,跟春哥一起听墙角。

沫蝉叹了口气,伸手推开春衫冷,“春哥你听见什么了吗?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啊?唉,我们人类的听力,果然跟你们狼是没办法比的。”

春衫冷开始还想安慰沫蝉两句呢,回味了两分钟才听出沫蝉话外的意思来,便悲愤地瞪着沫蝉,也没敢说出来。

沫蝉指着门内,“那女的,你相好?”

沫蝉上上下下打量春衫冷,“一身的阿玛尼,果然风.流倜傥美少年。外加还有个4700万的one-77……哦,女的们都主动贴上来吧?”

春衫冷这回聪明了,挤出苦相,“沫蝉,你别挤兑我了。我也不是故意找个妞,打.手枪给主上观赏……这也是为了正事,是不?”

春衫冷就此给自己打下一个记忆烙印:这位沫蝉姑娘,看着脾气挺好的,可是一旦真的吃起醋来,原来是比主上更难惹的……日后如果碰见这样吃醋的事儿,他发誓他一定躲得远远的……

其实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不久那女郎就出门来,瞟了一眼门外的沫蝉,径自走进洗手间去洗手。

莫邪走出来,也先望望沫蝉。

沫蝉冷哼一声,扭身先走,“走吧,趁着新鲜,赶紧送去警局。”

莫邪冲春衫冷叹息,“听她用的词,她竟然说‘新鲜’……她以为是鲜榨果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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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见血封喉

警局。

关阙连夜让人去比对沫蝉和莫邪带来的精.液样本与赵四公子尸体上遗留的精斑样本。

等待的过程里,关阙问沫蝉,“怎么会想到要查他?”

沫蝉望了莫邪一眼,“最初对三书的疑虑,其实出在赵怀玉的案子上。赵怀玉之死,虽然最后证明是袁家派人杀人灭口,但是当初究竟是谁下的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

赵怀玉当日早晨去见沫蝉,喝下一杯纨素倒来的水,回家后便被毒死……疑点一度曾经被集中在沫蝉和纨素身上辂。

沫蝉也相信这件事不是纨素所为,因为当晚是沫蝉亲自给纨素下了药,让纨素能安静睡着,以便沫蝉跟莫邪出去执行阴婚之事。

于是当时沫蝉就自然想到过三书。

可是三书一来性子木讷,看似忠厚;二来是莫邪亲自料理完了三书,这才放心出门的,沫蝉出于相信莫邪,便否定了自己的担心姒。

而后来,当袁家的罪恶被揭穿之后,更知道原来真凶是袁家派人做了手脚下的毒,沫蝉才解除了对三书的怀疑。

——只是,即便到了此时,她还是有一种直觉,总觉得当日有某个细节不对劲。

只是现在,说不清楚。

沫蝉甩了甩头,接着说,“接下来就是小邪有事回老家,三书借着稿子的由头请我吃饭。他是请我吃西餐,而且对于西餐的礼仪非常熟悉,姿态堪称优雅……”

那个晚上,是莫邪带着狼族一班人回青岩,身畔绿蚁等人所为的期间。三书说巧不巧,偏偏赶在那个晚上请沫蝉吃饭,而且就是在那个晚上遭遇了乔治等吸血鬼……

如果说巧合,这个巧合未免也太过巧了。

沫蝉:“三书是写盗墓小说的,按说应该对传统文化更为熟悉,所以我以为他怎么都该请我去吃中餐的,却没想到是吃西餐。”

沫蝉耸肩,“虽然他当晚找到了一个绝佳理由,说是我爸的粉丝,希望跟我聊聊生活中的我爸……可是后来遇见吸血鬼,便彻底推翻了他前面所有的铺垫。”

“我从前只是缺少一个关键的环节:我只是不明白,三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沫蝉叹息,“我想这世上人们做事总归该有动机的,做坏事就更是这样,如果没有所图,人们怎么会违背了本性去做坏人?直到今晚,我借机将他灌醉,他才借酒说出对我积压许久了的不满。”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得罪了他。而这些事在我的后知后觉之下,一直没有机会爆发开,于是他心中的郁闷便越积压越重。”

沫蝉静静抬眼,望莫邪和关阙。

“当假想和妄想,在愤怒与嫉妒的催化之下,经过足够久的时间的发酵,便自然成为了刻骨铭心的仇恨。于是这样回想从前的事情,便都能从中看见他想要除掉我的念头……”

“赵怀玉之死,虽然是袁家担心赵怀玉因为新怀的孩子而良心发现之下,供述出所有的罪行,但是赵怀玉毕竟不一定非要死。而那个人毒死赵怀玉的目的,其实也许根本就不在乎赵怀玉的死活,那个人是想要嫁祸在我的身上……他真正想要置于死地的,是我。”

“还有吃西餐的那个晚上。我想他是故意跟我玩儿了个智力闯关的游戏,就像是戏弄人的脑筋急转弯,他也许早就知道了吸血鬼的存在,于是他故意请我吃西餐,用这样违反常规的事情来考验我,看我自己能不能看破……如果我真的愚蠢地没看破,那么我后面被吸血鬼捉走,甚至被吸血鬼咬死,就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而与他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