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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299)

夏子然看情形不对,赶紧给沫蝉使眼色。夏子然亲自扶着三书,“孩子,你醉了。来,大叔送你回去休息吧。”

沫蝉却伸手格住爸,“爸,酒后吐真言,让他说!今儿都说出来,我也闹个痛快!”

三书似醉非醉盯着沫蝉,“沫蝉,你何德何能呢?我一直想要试图帮你找到一个真的超过我们去的优点,比如也许你更有亲和力?文笔更好?思维更缜密?”

“可是恕我直言,我还真的就没有找到你的格外的优点——你文笔比不上我,你思维的通透力比不上纨素,你的亲和力更比不上潘安……”

“我明白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所以对于真的比我强的人,我会佩服到五体投地——就比如我钦佩夏大叔。可是沫蝉你呢,你究竟拿什么来让我佩服你?”

三书的眼神越来越冷,“那我只能去想到,总公司《红绣》那边的红禾跟你私人关系很好;还有你跟琉森的暧.昧……我相信,你跟琉森的恋爱关系,也是在那回的采访里建立起来的吧?你们半夜单独出去——呵,沫蝉你是用你的身.体,换得他对你的支持吧?”

“琉森?”夏子然闻言面色一变,“沫蝉你还另外有男友?”

沫蝉攥紧酒杯,努力朝三书继续醉醺醺地乐,“三书,加油,继续说。都说出来。”

三书傲然地收回目光,正襟危坐,“沫蝉,我只能总结出,你的所谓魅力所在,就是你的女性魅力。你用女性魅力来征服异性,为你所用。”

“我是男人,对这一点我只能接受了。谁让我使不出女性魅力来呢?不过我却还是要说,你伤害最大的人,不是我,是纨素。”

三书目光放远,“纨素比你美,比你聪慧,比你努力。她掏心掏肺地对你,丝毫不介意你抢走她的采访果实。她就连她私人情感的秘密都与你分享,主动要跟你结拜成为姐妹,而且不顾个人安危去帮你采访贵媒婆,还差一点出了生命危险……”

“她这样对你,可是沫蝉你又是怎么对纨素的?”

沫蝉听到这里,心里刺痛,可是面上却平静地缓缓笑开。

归根结蒂,终于听见最深源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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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书彻底醉了。沫蝉也烂醉如泥瘫倒在桌上。

夏子然叹口气,要送三书回家。却一回头,见女儿目光清宁地起身,穿上外套,声音清脆平静地说,“爸,我去送。”

夏子然一激灵,“你竟然没醉?”

“没醉。”沫蝉望父亲一眼,“妈如果问的话,爸你跟妈说,是你私下掉包,给我喝的其实都是矿泉水。”

夏子然皱眉,“你要我替你打掩护?”

沫蝉平静点头,“您必须的。您没得选。”说罢调皮一笑,“谁让,我是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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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三书回到租住的房子,沫蝉将他放倒在床.上。眼珠子盯着他dang.部,有些挣扎。

按说,她可以找个做特殊服务的女人来,跟三书当场做了,然后再收集证据比较好——可是,一来时间来不及,二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招.鸡……

沫蝉豁出去,伸手出去比量比量,便咬牙切齿去解三书的腰带……

手,却被霍地按住。

一把嗓音几乎是森冷地传过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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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有5000~~~~~】

35、很吃醋(11日第三更)

一把嗓音几乎是森冷地传过来,“你想干什么?!”

沫蝉一震,抬头望去。睍莼璩晓

房间里亮着的明明是电灯,可是沫蝉却觉得此时房间里燃着的是蜡烛,只觉那光都忽悠一闪,好悬灭了。

做贼被捉,她只能仰脸傻笑,“没,没想干嘛啊。倒是你,什么时候偷偷跟上来的?”

人家都说什么“拖油瓶”的,她可没有拖着一个醋坛子到处走的习惯呀;只是不知道,这个醋坛子是怎么都能回回都能跟上她的。

莫邪咬牙切齿地冷笑,“回答我的问题:你伸手是想要干什么!”

“我,我看他裤腰带挺好看的啊,我就看看。”

莫邪呲牙,“我裤腰带更好看,你要不要也看看?屹”

“不要!”沫蝉烫手一样赶紧抽开手。

又瞥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似的三书,叹了口气,“我是干正事,你别又吃醋。”

“你想给他打.手.枪!”莫邪吼起来,“我这要是还不吃醋,我还是你男人么?”

原来他猜到了……

沫蝉只能扁嘴,“内个,请你理解,是为了干正经事。”

“嗯哼。”莫邪绷起脸来,“你是想取得他精.液样本,拿回警局去,跟赵四公子身上的精斑做比对!”

“哇,这你也猜到了?”沫蝉惊喜地蹦过来,“我们家小邪真聪明!”

“你少来!”莫邪依旧一脸寒霜,“我现在在跟你生气,你不要以为又可以用一句‘我们家小邪’,就又能让我眉开眼笑!我,我不是那么没品的狮子狗!”

沫蝉泄气……当然明白,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也在努力哄他啊,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他。

沫蝉为难地偷偷望他,“你要是想不让我做也行,或者——你来做?”

“你想让我当场掐死你么!”

莫邪怒吼起来,“你还想让我给他打.手.枪?”

沫蝉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我的小爷啊,拜托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更被把他给吵醒了。你可知道,我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把他灌醉的啊……”

“哼。”他依旧一脸怒色,“把他惊醒了也没事,你别忘了我可以催眠!”

欧,是真的火上房了……

沫蝉赶紧扯住他手,低声低气地哄,“小邪,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哼!”他怒气更盛。

沫蝉再摇另外一只手,“小邪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该死,尊贵的狼王,您饶了我这一回吧,行不行?”

沫蝉真是为难死了……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吃醋的情人,更何况他还是头狂怒的公狼啊!

她对着小指头,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其实,你也看见了,人家,人家还什么都没做嘛。就算法律判定,也顶多算犯罪未遂啊……”

“你以为你这样就没罪了?”他掐着她手腕吼起来,“你都还没给我做过,竟然就想给别的男人做!而且还是那么下.贱木讷的男人!”

沫蝉张大嘴。

慢着慢着,如此说来,他这么狂怒的原因不止是她有这个企图,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还没给他做过!

沫蝉盯着他,脸腾地红了。

他也仿佛意识到沫蝉明白了,懊恼地别开头去,脸也跟着红透了。

“哎,哎你啊……”沫蝉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傲慢地哼,“我的意思是,就凭你,还没跟我做过的,你哪里有经验啊?你怎么可能,可能做得成?”

沫蝉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便也嘴硬,梗着脖子反驳,“那有什么难的呀?我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看过肥猪跑么?反正就是那样的活塞动作嘛,嘿咻嘿咻,有什么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