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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265)

沫蝉一边砸他,心里还是吃味了——好吧她也研究过动物的节目,知道狼群里为首的狼王,要与整个狼群里所有的母狼交.配。母狼如果集体发.情,那公狼的工作量就会很大……所以神马连续几天几夜大战神马的,好像也的确是可能的。

一想到这个家伙,曾经跟无数头母狼,夜以继日地“混战”……沫蝉将枕头颓然地扔在一边,扭过身去不肯理他了。

莫邪看懂了她的神情,叹息了声凑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去,“你跟我说过,只有人类是面对面亲热的,对吧?”

沫蝉不肯搭理他。

他再说,“所以也只有人类才能真正享受到性.事的美好。傻瓜虫,狼群的传宗接代,与你我这是不同的。狼群都是很快结束,而且只为繁衍,毫无快乐。”

他用脸颊摩挲着她柔.腻的身子,“可是跟你,我即便没有进.入,只是吻你、摸你、舔你,却都能让我满足……”

不知是满墙的大红底色的壁画给掩映得,还是他真的害羞了,他面上涌起迷人而稚嫩的蔷薇红,他又无赖地伸指去摸她的桃林,“这一切对我来说,好新奇。你整个身.体,对我来说都是瑰丽的迷宫,让我不知疲倦地想要四处探索。”

沫蝉虽然还绷着,可是因为他的话,她的身子已经自动湿.滑起来。于是他的手指便得逞而入,宛如小提琴的琴弓,悠扬而又绵长,滑响她身子的弦。

而沫蝉也甘心成为他的琴,他的弦,为他将身子弓起再打开,宛转再舒展……

她的嘤咛便成为琴弦发出的最美的乐声。高低徘徊,绕梁而不绝。

他则凝视着她每一个变化,每一瞬神色,眼睛都舍不得眨。

看她为他臣服,他含笑覆下,“反正已经醒了,便别浪费这样的好时光。再疼一次,好不好?”

直到东方天白,他还在她最深处剑刺。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一次次砍倒的篱笆,好不容易倒下却再度被他扶起,于是再一次剑光挥来……沫蝉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熬到天亮。

原来人类真的,比野.兽还强大。

当他再度爆发,沫蝉咬着他耳朵低吼,“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然我就没力气回家了!”

他一声狼嚎,热泉蓬蓬洒入。他五官在青白色的晨光中忽地狠厉起来,他下方爆发中却抬起上.身,捉住沫蝉左耳——随即一股剧烈的疼痛穿刺耳垂而入!

沫蝉疼得缩紧身子,随之巨大的快.感从她夹.紧他的结合处,骤然爆裂!

【明天见,该去见乔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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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能失去你

回到家时,天已亮了。沉睡了一夜的城市苏醒来,从楼下的早餐店蒸腾起来的白蒙蒙的雾气,便宣告崭新的一天重又来到。

沫蝉蹑手蹑脚进了家门,便忙奔进房间去,小步跑到窗边,躲在窗帘被后望着那立在青蓝晨光里的如玉少年。

他仿佛整个人浸在水里晨光在他身边漾漾荡荡成静静的水波,拢着他一身清影,落在波面,自成明月。

沫蝉掩着心口,偷偷绽放微笑,却又不敢呼吸。

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清美如月、周身清风的少年,真的已经属于她了么轹?

她何德何能,得与这样的人,邂逅今生?

纵然晨光青蓝、晨雾缭绕,他却还是看见她了。只静静抬眼,深深凝望窗帘后的他。仿佛舍不得转过眼眸,情愿永生永世立在这里,用余生所有的时光,只做“看着她”这一件事。

沫蝉不好意思起来,忙向他挥手告别糈。

他昨晚也累坏了,她是要他赶紧回去睡一会儿。

他看见了,却依旧动也不动,只是红唇微微弯了下。手指忽然捏住他自己的左耳。

沫蝉便笑了,朝他故意扬了扬拳头,却还是同样伸手也捏住了她自己的左耳。

那里,今晨最后一次的疯狂里,他竟然将一枚耳珰硬生生地穿进了她的耳垂!

这是第二次被他“穿透”,耳珠上的血让她差点哭了。他却按着她,不准她去洗手间查看耳朵的情形。只伸出舌尖,浅浅缓缓替她舔净耳垂上的血痕。

说也神奇,狼的唾液果然有超乎想象的疗伤功用,不多时她便已经忘了疼痛。

刚刚进家门的时候,她才来得及去照照镜子——看到耳朵上的荧光流溢,她便愣了。

——此时戴在她耳上的,分明是莫邪自己的那枚从不离身的月光石耳珰!

对于那耳珰,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多说过一句什么。甚至他自己都仿佛刻意留着半长的发丝,平素那耳珰都被发丝挡着,外人都不容易看见。

可是就算再不知道这月光石耳珰的作用,可是一看见那石头上晕染起的宛如月光一般的光芒,沫蝉便自然会想到月光——而月光,对于狼族有着多么重要的作用,由此可见他片刻不离身的月光石,便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

可是他却将它给了她。

而且为了不容她拒绝,他硬生生地将耳珰直接贯穿了她耳垂,让它与她的血肉混合在一起,就算想摘,都摘不掉了!

她捏着自己的左耳,望着窗外的他。那枚曾经在他左耳的耳珰,如今穿透了她的左耳,便仿佛她和他,被这枚耳珰串联在了一起。

便是曾经有过的疼,也疼在了一处。

看见她的动作,他便终于展颜而笑。随着他这一笑,窗外朝阳终于冲破了晨雾,在他身周洒下万丈金芒来。他白衣染金,面上仿佛占尽这人间风色。

沫蝉看得一痴。

门外忽地传来拖鞋磨地的声音,母亲秦雅的嗓音穿了进来,“沫蝉,是你回来了么?”

沫蝉惊得掩口,赶紧向窗外的莫邪示意。然后便赶紧将窗帘拉严,她一骨碌滚进被窝里去。作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才回应,“啊……妈,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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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从公司直接被莫邪“挟持”走的,于是她半途只给妈打电.话撒了个谎,说是公司有个急稿子,需要连夜赶出来,就留在办公室加夜班,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