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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208)

下一秒,沫蝉带着烈士奔赴刑场的神情,抱住他头,垂下舌去,轻轻舔上他唇角的伤口……

他先是笑,压抑不住的;只是随着她娇.嫩舌尖儿的滑行,他的笑一点点垮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越发绵长又急促的呼吸。到后来,他要双手紧紧揪住身子下的床单,才能抑制住喉咙里想要流溢而出的吟哦……

沫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舌尖之下他的皮肤渗出的气息仿佛语言,她都听懂了。

斗室之中,温度陡然升高。沫蝉只觉长长的睡袍拖累地紧紧缠裹住她身子,热得都要窒息。却忽地有一片沁凉从裙摆下滑入,沿着她身子游弋……沫蝉要定了定神,才忽地明白那是他的手!

“喂,你!”她停下舌尖儿,伸手去拍他手臂。

他却另一只手更紧勾来,咬着她指尖儿,霸道而又哀求,“不要停,求你……”

之后,大脑接连死机的灼热里,沫蝉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睡裙之下,这晚穿没穿更贴身的小衣衣和小裤裤……总之只觉,他毫无阻挡地抚遍了她周身,让她在他掌心颤抖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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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破晓,沫蝉才抱着捂住嘴的棉被,累极睡去。她睡相从小就不好,今晚为了要用棉被堵住自己的嘴,就更睡得像个小浣熊。

莫邪轻轻叹了口气,将被他给全都推到她锁骨上去的睡裙拉下来。又忍不住,双瞳因为所看见的睡裙下的一切,而再度周身火苗燃遍。狠下心,才将睡裙都拉回原位,他闭上眼深深几个深呼吸。

这才起身,无声走向房门去。

拉开门的刹那,终究又忍不住,再回转身来,俯下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听她在梦里嘤咛,“滚;不要再来了,会叫出来……”他这才满意地眉开眼笑,又深深凝注半晌,这才毅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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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身,沫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便羞得不敢直视。这样头没梳脸没洗呢,可是她竟然难得地人比花娇——那面上自然绽放的红晕,那眼眸里顾盼生姿的流光,都泄露了昨晚的心事。

家里的防盗门却被“哐”地一声,仿佛撞开。沫蝉赶紧扭头去看,只见母亲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拎着晨报,满面苍白、脚步凌乱地撞进来。

沫蝉仿佛被一盆冷水泼醒,顾不得流连昨晚梦境,赶紧伸手扶住母亲,“妈,怎么了?该不会是外头遇见野狗,被狗追?”

秦雅眼神空洞地望了女儿一眼,“沫蝉,你长大了。于是最近都不跟妈说心事了。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竟然也不跟妈说一声?”

沫蝉皱眉,急忙接过秦雅手中的晨报。当那大片的文字撞进视野,沫蝉便明白了。

报上开始大肆报道江宁医院的系列女童命案。说来说去都跟方婆对警方说过的话一样,都是认定了沫蝉的嫌疑最大。更有不少人站出来推理,各种证据都将沫蝉定为嫌犯。

那写稿子的记者最后言辞犀利地这样作结:“这样充分的证据,这么多现场的证人证言。如果不是夏沫蝉,那么凶手又是谁?难不成,是鬼么?”

“只可惜,我们这个世界只有人,没有鬼。所以这案件再拖着不给我们一个明白的交待,那就真的活见鬼了!”

沫蝉只向母亲说,“妈您放心,我没做过。”

“那是谁要这样冤枉你!”秦雅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不过是实习记者,你又能得罪什么人?凭什么这些人白纸黑字地这样欺负你!”

秦雅四顾,“我要去投诉,我要到这家报社去问个明白!他们红口白牙,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就冤枉我的孩子!”

“妈!”沫蝉心痛,拥住母亲,“我不怕,您别担心。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妈,我不要你操心。”

“我怎么能做到?”秦雅望着女儿便落下泪来,“我虽然没什么大能耐,可是拼了命也得保护自己的孩子!”

沫蝉抱紧母亲。

她明白,有这样能力买通本地媒体,这样大张旗鼓造势的,就是袁家。

袁家已经重拳砸出,要置她于死地了?就算不让她死,也要让她的母亲担心至死吧?——何其狠毒!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不好意思,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了。”

沫蝉回头一看,惊讶地挑眉,“莫言,你怎么来了?”

莫言不但来了,手上还拖着个大大的行李箱。沫蝉努力放松一下气氛,便问,“你这是干嘛?搬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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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八千字完毕。明早见。做某苏笔下的女主,小性子也会有,但是苏妈我决不许她没事找事,动不动就玩儿误会制造矛盾。放心~~】

谢谢蓝的红包,八路露露的鲜花

2张:断翼天使

1张:mwj340、地球上的土星人、苦寒来、14706327708、

45、罪孽黑金

沫蝉那句话只是为了调节场面而随口问问的,一点都没当真。可是却没想到——

莫言冲她眯眼,却竟然率直点头,“嗯,就是搬家。”

秦雅当着莫言的面,赶紧擦掉泪水,“莫言啊,你这是?”

莫言忽地向秦雅90?鞠躬,“六婶,我想搬过来住。六婶你就收留我吧!”

太抢戏了……沫蝉之前的震惊和愤怒,竟然都被他这么横杠子叉过来的话给冲淡了。沫蝉都气乐了盯着他,“你究竟什么意思啊?玩儿离校出走啊?轹”

“我迫不得已。”他依旧一脸的严肃,却转眸向秦雅,“六婶儿,学校是有宿舍,不过我再继续在宿舍里住下去,会影响学习成绩的。”

“我莫言好歹也是以我们省高考状元的身份进了学校,如果期末放寒假回家去,却被整出个不及格来,那我哪里有脸见江东父老?”

莫言的话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六婶,到时候也给您和六叔抹黑不是?毕竟这个城市里还有六叔六婶在。酐”

沫蝉暗自咬牙了,眼睛横着莫言,心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这就是逼着我妈不答应也得答应的节奏!

秦雅果然撑不住了,忙表态,“这是自然的。莫言,你在学校究竟发生什么事?”

莫言抿了抿唇角,万般不情愿似的,再滚过黑眼珠来瞄了沫蝉一眼,便急速转开,“六婶,我可能是相貌太出众,成绩又太好,所以在学校太受欢迎。每天在宿舍里都被迫收大叠情书,还不断有宿舍电.话打上来找我……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没办法专心学习了。”

秦雅有点愣,身为长辈的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做反应。

沫蝉却听不下去了,一转身钻进洗手间继续洗脸,“呃不好意思,我再站下去有点想吐。”

秦雅赶紧问,“怎么了?早饭还没吃呢!”

沫蝉只能答,“估计是秋天有点胃火吧。妈我没事。”

秦雅之前的一腔悲愤,也被莫言这么一冲,给弄得暂时偃旗息鼓了,便说,“莫言,既然如此,那你就搬过来住吧。六婶家条件虽然一般,不过提供给你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还是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