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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89)

绿蚁这句话,是说给沉鱼听的。沉鱼深爱闭月,绿蚁不会让沉鱼为了闭月也对她生出异心。

“只是这一回闭月实在太不像样。他说他想当孤魂野鬼,这都是说谎,实则他不肯再继续侍奉我的原因,是他投诚给了夏沫蝉!”

绿蚁再回眸望沉鱼,满眼已是冷寂,“他不但背叛了我,也背叛了你。夏沫蝉使心机,帮他找回了他从前的恋人;于是他就什么都放下,只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去了。为了感谢夏沫蝉,他当然不会再听命于我!”

沉鱼攥紧手指,指节咔咔出声,“夏沫蝉,真该死!”

“夏沫蝉该死,闭月也该小施惩戒。”绿蚁眸中冷漠无波。

“大小姐,不要!”沉鱼急忙求情,“他是重情重义的男儿,这次只是囿于情义……说到底,都是夏沫蝉那个女人的错!”

“你先别怕。”绿蚁缓缓笑起来,“我说惩戒闭月,是必须的,否则咱们冬家的规矩还立得住么?只是对于闭月的惩戒,却未必要施在闭月的身上。”

“大小姐的意思是?”

绿蚁冷笑耸肩,“闭月那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怀这个鬼胎……嗯,鬼婴本不该留下来的,沉鱼你去拿掉它,好不好?”

只要伤了那女人,比伤在闭月自己身上还能让他痛。绿蚁面色沉冷——敢于反抗她的,她决不饶恕!

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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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恭喜乃成功抢镜。这一章幕后的主角是乃哟~~~哈哈,明早凌晨更,争取加更,给大家一个欢腾点儿滴。】

35、人间天上(10月9日第一更)

【今天是9000字,分成两更。这是第一更,第二更马上就来。】

她现在究竟在哪里?人间,抑或云上?

她现在置身的又是何处?浴桶,抑或春.水?

沫蝉都已经分不清,只觉周遭都是一片虚空,是哪里都不重要,置身何处都已不在乎;她身外唯一真实的,她唯一清晰感受到的存在,是他的舌尖…轺…

他的舌灼热、润泽,沿着她身子的每一寸曲线滑.走,耐心地探索她每一次的悸动;舌尖儿上还仿有异于常人的细小倒刺,滑润之中还有微微的刺痒,让她本已迷.乱的感受,再添一把烈火干柴……

她周身都被烈火焚烧,他的舌尖儿带来清凉,原本该是救赎,可是却又分明再给烈火添加了一把灼热。

沫蝉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汗毛孔,都在他舌尖之下,宛如微细的花朵,羞涩地悄然绽开花瓣蔼;

她感知到自己的肌.肤因他的舌尖儿而益发绷紧,幼嫩的表面如羊脂玉一般柔润光滑,上面还因为细小的汗珠而泛出珍珠一般的光华;

她感知到,当他的舌尖儿一路穿过她丰软双峦中间的谷地,她整个身子都向他臣服地展开,仿佛山谷不再幽谧,而是主动敞开道路迎接贵客;

她感知到,随着他舌尖儿的耐心而又霸道地一再深.入,她的丰峦主动扬起头颅,以更加挺.翘的姿态,现出最美的轮廓。而山顶那一颗红珠,更是光华熠熠,仿佛召唤着他来品尝……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成,太容易让他得意,可惜她的身子并不配合她这一颗还残存一点理智的大脑,四肢酥.软,撑不起半丝力气来。被他轻易推住,后腰被他膝盖拱起,整个身子门户大开,仰躺在他腿上,被他肆意舔弄。

上.身的衣服全数失守,那件被揉.搓得悲惨的衣裳,被他哄着褪掉,不知随着水波都飘到哪里去了。她上.身所有的丰盈和幼嫩,全都被那老妖怪的爪子和狼舌给占.有……

仿佛感知她的细末不忿,他便忙中偷闲去瞥她眼睛,继而慢条斯理含住她一边峰尖儿,狼爪则攫取她另一边峰尖儿。舌尖与手指以相同的节奏,却用不同的力道,施加给她的丰峦;几番推.揉,捻弄,打转,弹拨……

沫蝉压抑不住地吟.哦出声,迷茫地想,自己怎么就在他唇舌之下,同时变身成这么多乐器了呢?这样被他弦乐弹拨,如扬琴般轻敲,笙箫一般吹奏……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与音乐绝缘的女汉子,却原来能在爱意里,这样肆意地幻化,以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姿态,绽放出自己从不敢想象的绚丽。

手臂反剪向下,手指抠紧他膝头,索性将整个身子都主动送到他唇边。

都给你吧,像敬献给妖的祭品,任君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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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净肤如玉,周身瓷白光洁,颊边眉梢却皆染遍了蔷薇微红。这样的少年坐在碧水微光里,美得像个妖精。

沫蝉的臣服给了他最大的奖赏,可是他即便这样占.有,却也不能餍足。

她的唇、她的上.身,他已经品尝过。他的眼睛不受控制滑过她的腰线,渴望更美的风景。

心头的渴望已经漫延成火,烫得他心身都几成焦炭,可是他还是暂时不敢造次。他明白,那是她谨慎守候的禁.地。

可是越是禁.忌,他却越想侵.入。终究按捺不住,按住她手臂,一边手指趁着她迷.乱之际,快速滑过她腰线,侵进她桃林……

“别!”沫蝉激灵灵回身,伸手向下,按住他手腕。

圆睁水目,被胭脂染尽了的颊,这一刻在极致的欢愉里,却有泫然欲泣的脆弱。哀求地凝望着他,臣服却又不驯地,摇头,“求你,暂时,别……”

那是最后的防线,是最后的守护。虽然明白总归要交付,却总想再犹豫一点点,以少女身份的最后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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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额头豆大汗下,手指已经抵达梦境,放弃何其痛楚。他试着帮她放松,“乖,相信我,绝不让你疼。”

“不是怕疼!”沫蝉死死攥住他手腕,散乱了发丝被汗水贴在颊边,“疼,或者出血,我都不怕……我只是怕,怕——”究竟具体怕什么,一时哪里说得清?

怕失去少女这辈子唯一的那一次机会吧?毕竟只有一次,毕竟总担心眼前的情境不是最完美,毕竟——她都来不及准备……

莫邪耐心等待,指尖只沿着那纹理极缓地摩挲,感受宛如缂丝一般的浮凸触感,渴望地嘶嘶喘息,“虫,你乖,别怕。我是注定生来守护你的,我绝不会伤害你。”

“你感觉看看,我现在是隔着两层裤裤抚.摸你;没有不经你允许而突.入,更没有向更深入去……若你真的不喜欢,我随时喊停;可是别因为担心就抗拒接下来的更多快乐——乖虫,放开你自己,相信我能给你更多喜悦。”

沫蝉深深抽气,努力去感受他说的一切。果然,还隔着裤裤,两层布料的守护;他的抚触轻柔而耐心,是欢喜的摸索,却不是兽.念的侵夺;指尖宛如魔术师,点点轻弄,便带给她酥麻而美妙的感受……沫蝉细碎地啜泣,“可是,不可以再深.入……好不好?”

“好。”他温柔地笑,指尖多动了一点,依旧耐心而轻柔,帮她卸开心防。只是更加快了动作,让指尖迅速带给她更多愉悦,以让她忘记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