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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117)

莫邪仗着胳膊长,一伸手就拖住她手肘,“回答完我一个问题,你再走。”

“回答什么呀?”沫蝉莫名心慌,急于甩拖他手,“哎你放开我,别在大马路上这么拉拉扯扯的呀!”

莫邪敛尽笑容,正色望她,“……你跟江远枫,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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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瞪着他。他竟然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告诉我,嗯?”他眼神柔软下来,伸手掠过她鬓边,“说啊。”

“我,我跟远枫分手是我跟他的事,跟跟你没关系!”

沫蝉像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猫,只想跳脚逃走。却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已是泄露了真相。

莫邪便笑得一脸邪气,“你跟江远枫分手,跟我没关系——嗯,其实你该说,你跟江远枫分手,除了你们俩之外,跟谁都没关系。可是你独独提到了我,那么就证明,实则在你心里,你们的分手是跟我有关系的。”

沫蝉登时就跳起来了,“哎你这死孩子你瞎说什么啊你!啊我回家了,我答应我妈回家吃饭呢。死孩子你放开我听见没?再不放开我咬你啊!”

跳脚的猫——嗯,果然好可爱。莫邪笑着不松手,就望着她眼睛。

沫蝉恼羞成怒,扯过莫邪的手臂就狠狠咬下去。莫邪吃痛放手,她得了机会转头就跑——那速度,她估计是想当女版的博尔特,一溜烟就不见了。

莫邪站在灿烂星空下,望着她的背影,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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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是公司有事儿,一着急忘了写“明早见”了,结果炸出潜水的好几个来——哼哼,偶也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偶每天定时定量地更新,反倒让乃们习以为常嘞?不如偶也玩玩儿三天两头断更啥的,估计乃们就更愿意冒泡了——哭,好作者被乃们霸王伤不起哇……嘤嘤嘤,明早见,古德拜。】

谢谢粽子和韩的1888大红包。

2、如果给誓言加一个期限

“主上,怎么不追上去啊?”

稍后莫邪回到车上,春衫冷开车忍不住打听,“对于咱们狼族来说,只要有动物当着咱们的面返身就跑,那么就等于是他们承认了是咱们的猎物,咱们随后追上去咬断他们的喉管就是天经地义的了——主上怎么能放沫蝉姑娘走呢?”

莫邪闲适伸开长腿,“她可不是乖乖就擒的猎物,追得急了只会让她跑得更快、藏得更深。5”

“哦!”春衫冷认真点了点头,“就像羚羊后来都学会了拐着弯地跑,都是被咱们给逼的!”

莫邪不理春衫冷,目光放远,“……再说,日子还长。她总归跑不掉的。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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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色里,谢语柔与袁盈母女俩同车穿过市中心的夜色。

摩天大厦上的电子屏广告依旧在闪耀。谢语柔歪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地望女儿,“圆圆,你对远枫的心事,咱们两家的大人都早就知道。所以即便你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来,我们都没说什么。烬”

“只是孩子啊,你这么打出广告来,就是要全天下都知道你倒追远枫了。可是远枫那孩子的性子也是外柔内刚,如果他接受便万事大吉;如果他还是不肯接受,那么日后咱们袁家的脸面,还有圆圆你自己的脸面,又该怎么收拾?”

袁盈倔强地抿紧了唇角。

谢语柔伸手轻轻拍女儿手背,“妈妈不是责怪你,妈妈只是提醒你。你如今也长大了,现在又进了公司管事,凡事便要想清楚前因后果,否则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啊。”

谢语柔因为当年对麒麒的愧疚,嫁给袁克勤生下袁盈后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要什么都想办法给弄来。可是孩子小的时候,妈妈可以大包大揽,替她撑起头上的天空;可是有一天孩子总要长大,开始面对她自己的世界,尤其是婚恋大事,就更是大人们着急上火也未必使得上力气的。

谢语柔很怕自己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保护不了女儿,让女儿受了伤。

女孩家若受了情伤,便是一生一世的痛,也许永远都好不过来了。对此,谢语柔自己早有前车之痛,便舍不得女儿也再经历一回。

袁盈却没在乎母亲话中深意,她只是轻蔑地挑眸瞥了那电子屏一眼,“妈,那广告很感人吧?”

“是。”

“所有看了的人,都会说我是个深情的女孩儿吧?”

谢语柔微微皱眉,“是。”

“那就行了。”袁盈耸肩冷笑,“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若不答应就是他的事了。到时候背个不知好歹负心郎的罪名,那就是他该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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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谢语柔想破头,她也没想到女儿会对江远枫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女到家,袁盈先上楼去休息了,谢语柔担心地敲响袁克勤的书房门。她得跟丈夫谈谈女儿方才的话。

袁克勤虽然已经进入房地产业多年,可是他的爱好却还是当年所学的医学。他跟旁的商人不同,下班后不热衷于各种应酬,而是早早回家。陪着妻子女儿吃完了晚饭,就进书房关起门来,一头扎进小山高的医学书籍里去。

之所以要锁起门来的原因,是当年谢语柔跟袁克勤刚结婚不久,谢语柔想给袁克勤送一杯咖啡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看见袁克勤的书桌上摊着一堆人眼珠子——被她推门这一震,那些眼珠子就都滴溜溜地转过来,一起盯着她看。

谢语柔当场就被吓晕了。

醒来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袁克勤抱着她,急得眼睛都红了。

原来那些眼珠子都是假的,是学医用的道具。这些在学医人眼里跟玻璃球似的玩意儿,普通人看见了可是会被吓坏的。于是从那以后袁克勤就定了规矩,他独自一人进书房的时候要锁上门,谁找他都要敲门,获准才能进去。

谢语柔明白这是丈夫的温柔所在,他舍不得她再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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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袁克勤一如往常,事先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书桌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之前放过什么。

袁克勤细看谢语柔面色,“怎么了?”

谢语柔坐下来就掉了眼泪,“她爸,你找机会跟圆圆谈谈吧。不是一般的谈,得拿出医生的态度来谈。”

袁克勤眯起眼来,“圆圆怎么了?”

“圆圆在电子屏上打广告,公开向远枫那孩子示爱,她爸,咱们都理解孩子这么多年的憋屈,这次就由着她了——可是这孩子刚刚说话的态度,却是怨恨的。我担心这孩子是不是憋屈得受了刺激,病了呀?”

谢语柔将袁盈的话复述了,袁克勤面色也一变。不过他终究是当过医生的,心理素质更好,伸手按住妻子肩头,“这件事就交给我。语柔你别再担心。好好上去泡个热水澡睡吧。”

谢语柔抬头望他,“你今晚,还要忙么?”

袁克勤点头,“上去早了也睡不着。放心,2点之前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