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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和月①:大明星,搞定你!(397)+番外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没有这个榫卯,那么整艘船就也废掉了!就算钱未然还能跟国外的朋友联系,请人家帮忙再去厂家定制一个榫卯出来——可是这一来一回又要多久,更何况要搭进去多少人情啊!

阮灵懊恼地一屁股坐下来,抱住自己膝头。

夜风轻过,带来后院桂花清香。阮灵懊恼地将额头凑向膝头去,便没看见钱未然那看似温润的面上滑过的一丝狡黠。

“傻妞,不会丢。估计是被压在哪儿了。别懊恼,来翻翻找找。”

钱未然的话有让阮灵心灵安定的疗效,阮灵就也咬着唇再满房顶地四处翻找。零碎地方都找过了,只剩下船体框架没有翻起。阮灵是不敢乱动,唯恐那缺少榫卯的框架好容易搭建出了雏形,别再让她给弄塌了。

“不会丢,继续加油。”钱未然依旧好脾气地鼓励阮灵。阮灵吸了口气,便起身小心地一根一根掀动龙骨,去看榫卯是否掉落在龙骨间的缝隙里。

龙骨之间凤熙狭窄,阮灵多亏是干过模特儿的,身子又瘦又软,便能在缝隙之间柔软宛转。天幕幽蓝,灯影宁静,此时的阮灵像极了《偷天陷阱》里泽塔琼斯绕过红外线迷阵的那一幕。钱未然都屏住了呼吸,只觉心跳澎湃。

女体最柔软、最迷人的姿态尽在眼前。俯身,她胸的春光都在他眼底;弓腰,圆翘的臀浑圆地在他面前;纤腰款摆,柔韧扭折,显出柔软的力道……

钱未然灼热地喘息了声,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沙哑揭开谜底,“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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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阮灵还扭着腰撅着PP躬身在龙骨架上,听见钱未然的话,险些没闪了腰,“在你,身上?”

星光如斗,一向温润的男子忽在星光下邪恶挑起了长眉,含笑点头。

这些日子他们都忙着在钱家忙着造船,有几回钱未然情动,却都被阮灵给推开。阮灵再进出钱家自如多了,但是依旧还是有点放不开手脚。有时候跟钱家的工人还客套得像是外来的访客。钱未然面上虽然不表现出什么,只是心中已是焦灼。

那份宛如玻璃天花板一般的距离,与其说依旧隔在阮灵和钱家长辈中间,不如说它始终存在于阮灵心底。阮灵会在钱家本.能地紧张,仿佛总会有自卑,于是钱未然希望找回阮大妞骨子里的桀骜与勇气。

毛主席说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其实许多恐惧是来源于自己的自卑感;能战胜自卑感膨胀而起的那只纸老虎,就得靠自己在某个瞬间豁出一切的勇气去。

钱未然要阮灵豁出一切去。

有点荒唐和冒失,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从小他就是循规蹈矩的孩子,按照长辈设计好的路线一路走到今天,从不反抗;是孝顺,却也是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去反抗家庭。原本由于血缘而来的亲人便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珍重的亲人,他没必要去违逆;只有当那个女子出现,那个比亲人更重要的女子才会让他撕开自己温润的表象,像青爵一样,露出自己峥嵘的棱角来,为了守护她守护自己的爱情,而与背后的家族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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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长胳膊长腿地从船模的龙骨里退出身来,转回头来已是红了面颊。颧骨上头一团红艳艳,丹凤眼里似乎含了火光与水光,潋滟地都涌到他面上来,“钱未然,你要干什么你!”

爱人之间的暗语,不须明言,便已心中明了。阮灵的害羞便已泄露,她懂了他的意思。

钱未然长眉轻挑,月色仿佛削薄了他面颊轮廓,显得他轮廓越发陡峭而清峻,素日的温润全都不见,此时只剩凌厉的邪恶与轻佻,“……你天天跟净璃说,你在造船;净璃也追问过我,船造好了么……我想,总归不能让她看扁,不能让一大票期待围观造船的观众失望。”

“啊你!”阮灵面颊烫得差不多能烤地瓜,却低声下气起来,“你疯了?这是你家。老太太还有一大家子人都在呢……”

钱未然挑眉,“过去四世同堂的大家族里,就不生孩子了?各忙各的,各得其所。”

“喂……”阮灵虚软地喘息。很刺激,很渴望,又着实紧张到手脚冰凉,“你们家人,原本就对我印象不佳;如果我再跟你这么发疯,他们岂不是会,会更看低我?”

“试试咯。”钱未然依旧邪恶地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从中学到大学,他都是学生会宣传部的骨干,最善于写官样文章,总结汇报如锦添花……旁人都说因为这是他家学渊源,毕竟是高干子弟,怕是自打出生就会写这些一片大好的文章;只有他知道,说不定他从那时候起就在练嘴皮子的,就是冥冥之中期待将来会遇见一个大妞,一个从来没办法抵抗官腔文字的大妞,然后一句一句侃出来,让那个原本伶牙俐齿的大妞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而再无能力反驳。

于是灯火阑珊,漫天星光璀璨里,他含笑望着他的大妞又是一脸的惊愕而无言以对,便伸手捉住她的手,放在他身上……只倾身咬住她耳珠,“我故意藏起你要找的榫卯,madem,你竟然不惩罚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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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清风,桂花清香如拢起朦胧纱帐。星火与灯光织成密密的网,宛如传说中鲛人织就的璀璨鲛绡,倾天敝地,独独遮住他们二人。

“藏在哪儿了,快说……”她长腿跨骑在他身侧,俯下了身子去,隔着亚麻衬衫去咬他胸尖儿,“是不是这儿,嗯?不然它们干嘛主动挺身而起,嗯?”

钱未然只剩下呻.吟,手腕已经被固定船模用的麻绳捆缚,系在船头骨架上;便只能无助地感受她的小舌温热而柔软,却隔着亚麻衬衫,带着亚麻本身微微粗粝的质感,搓捻着他男性的胸,一波又一波。

“还不说,嗯?”阮灵玩得兴起,沙哑宣告,“那我要用探测器咯……”柔软俯身,将她的乳贴了上去,缓缓沿着他的身子滑动,手指已经伸入他衬衫衣摆去,淘气抚弄他贲张肌.肤。

钱未然喘息浓烈,却咬着牙关继续嘴硬,“来啊。我就藏在我身上,madam你有能力找到的……”

阮灵喘息着笑,俯身咬他的唇。却在他唇饥渴想要吸住她舌尖的时候退开。她甜软的唇都辗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手却猛地一分,将他亚麻衬衫衣摆左右敞开!

她的乳柔腻丰软,胸尖却有微微的清凉,仿佛染了夜色,又像浸透了桂花清香,贴着他灼热的皮肤推进。他的皮肉都因渴望而滚烫,皮肤上还起了层汗;她的柔腻和沁凉贴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皮肤仿佛瞬间变薄变脆;感觉便像是行在薄薄的刀刃上,那样直接而强烈。只是这样的前奏,就已经让他的脑海里爆裂开璀璨的焰火,一蓬又一蓬,虽然是以同样的姿态升腾入夜空,可是爆裂开的却是迥然不同的火花形状与颜色。越来越璀璨,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辉煌无比!

“这里却也没有呢。”就在钱未然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花火里,阮灵的嗓音软软缠绵而来,“看来,我要再换个地方探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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