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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和月①:大明星,搞定你!(22)+番外

花上苑倒是难得地深沉叹了口气,“老大终于找见小萝莉的初恋了。怪不得老大始终没查着,原来那个人远在郎溪。”

“哦,我明白了。”和郁用力点头,“老大想要知道当年净璃跟夏天之间的事情,那么最方便的信息源当然就是夏凉。夏凉有老大想要的东西,所以老大才会允许她跟在他身边。”

月如璧和花上苑一同点头,各自伸出手来拍了和郁的左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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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看!夏凉竟然跟青花和月在一起耶!”自习室里忽然一声尖叫,净璃和阮灵也都不由得回头去看。一个女生举着手机,上头是一则微博爆料,“看,他们一起从机场走出来,夏凉就走在十二少的身边!”

“看看这文字说什么了——天,原来夏凉这回的电影,男主角就是十二少!”

【谢谢咪.咪的花。】

50、蝴蝶眨几次眼睛

听见女生们的聒噪,净璃愣了一下。此时听起来,那仿佛真的是说着遥远的事情,仿佛与她无关。可是却不知怎地,她的心里还是轻轻地跳了一下。就仿佛是被压扁了的乒乓球,原本没什么弹力了,却还是能小小地蹦一下,发出沙哑的声音,随即静去。

“看,微博还有爆料,说十二少全程对夏凉照顾有加。每回说话都是弯腰过去,侧耳倾听。看来十二少跟夏凉对彼此都很有好感啊。”女生们谈论起娱乐八卦来都顾不得压低音量。

“净璃你干嘛?”阮灵拍净璃,“你把书都给涂黑了,以后怎么看?”

“嗯?”净璃急忙回神,尴尬地遮掩,“啊,我溜号了。”

“净璃你很奇怪啊。”阮灵叹了口气,“每回提起十二少,你总是会特别紧张,我只问你,是不是认识他?”

“没有啊。”净璃急忙垂下头去。撒谎的时候还是不敢看人的眼睛。

“净璃,我也是这个圈子里混过的人,上回你上的那辆保姆车我知道是十二少的。他的车子一般人是绝对上不去的,所以足以证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就连钱未然我也认识。他那个出身高干家庭的金牌经纪人,我以前就见人给我远远地指过。”

阮灵是个八婆,但是她一旦认真起来,就证明她已经认定了,否认也没用。净璃只能深深垂下头去,“阮灵,对不起。”

“算了。”阮灵耸肩,“我知道这个圈子里的规矩。想要将功补过呢,把钱未然电话号码告诉我!正好我还没有经纪人呢,我得找他!上回陈导的戏,我要是有他当我经纪人,早搞定了,哪儿还有夏凉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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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飒飒,纯蓝海水冲上礁石来,漾起细白的泡沫。青爵走向礁石上独自垂钓的老人去。老人头发都白了,却身子骨依旧硬朗,脊背挺得溜直。青爵故意放轻了脚步,可是还距离三米,老人没回头却已经朗笑起来,“小子,你藏得住脚步却没藏住呼吸。你每回要干坏事儿,总是呼吸沉沉。”

青爵站在原地笑起来,“那说明我就当不了奸人,真的能做坏事毫无痕迹的,那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说着话,钓线忽然一沉。老人朗笑,“过来过来,帮我拽着!”

青爵忙上前去,两人一起用力,一条大鱼活蹦乱跳地被吊起来,在半空中还不甘心地挣扎着。

“这么大!”青爵向老人竖起大拇指来,“首长,您老好身手。”

老人笑,将鱼嘴里的鱼钩卸下来,却没将鱼扔进鱼篓里去,而是直接将鱼又扔回了水中。

“老于你这是干嘛呀?就因为姓于,就连于都不吃了?”青爵不怕死地瞎掰。

老人笑骂,“你再胡说八道,我抽你!现在的鱼吃不得,刚刚那是条母鱼,还没甩籽呢。吃了就是罪过。我要吃鱼啊,上市场有的是,买两条就是了;钓鱼我要的不是鱼,而是‘钓’。”

“学姜太公啊?那您下回别安鱼钩。”青爵也笑。

“姜太公是文臣,你外公我却是武将。武将哪有不真刀真枪的?”老人笑着往回走,“走吧,咱们爷俩喝两盅。”

51、姻缘签

“你们回去吧,我们爷俩走走。”于震老爷子上了公路,吩咐警卫员。

“首长……”警卫员张玉德还想劝。

“回去吧。我一个老头子,跟外孙溜达溜达。你们哪儿都跟着,制造紧张空气啊?”老爷子就乐。青爵也说和,“小玉子,你且退下吧。这儿凡事还有本小爷呢。定不会让老将军遇险。”

“你再喊我小玉子?”张玉德暗冲青爵瞪眼睛,那可是当年全军大比武受过个人嘉奖的,在青爵嘴里却被喊成了个太监。

青爵也不含糊,“回去咱们俩再过两招,我要是打不过你,让你趁机出气就是了。”

老爷子扛着鱼竿进了超市,卖鱼的摊贩就笑,“这老爷子嘿,钓鱼钓到这儿来了。”

老爷子就乐。当年高英培、范震玉和说过一段相声,就说过钓鱼不成,扛着钓竿进菜市场的。那是天津味儿的腔儿,老爷子就学那段经典词儿:“二他妈妈,我可赶上赶上介拨儿了!”

大家都乐,散在时光里的记忆翩然而回。青爵明白,老人家最爱逛菜市场就为的这个。平素在家里,大家说话都敬着,老人家反倒觉得没意思。

青爵伸手挑鱼,“这鱼鳃都松了,眼珠也浊了,鱼鳞都不全了,忒不新鲜了。”

于震外头瞅青爵,“少爷,你嘛儿时候学会挑鱼了?说的还有鼻子有眼儿的。”

青爵连忙收回手来,“谁说我会了?”

回到家里,鱼烧得了端上来,于震捏着小酒盅笑眯眯瞅着青爵,“说吧,跟谁学的?”

青爵皱了下鼻子,只捏起酒盅来喝酒,“老于,您那一大缸特级茅台还有多少了?一缸900多斤呢,都让您给喝差不多了吧?”

“你小子,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于震拿筷子打了青爵手背一下,“肯定是跟小姑娘学的。怎么着,开窍了,终于肯谈婚论嫁了?”

青爵皱眉,“喝酒喝酒。我这两天心里不痛快,您别给我添堵成不?”

“我知道。”于震叹了口气,“杜清荷回来了。你爸爸亲自到我这儿来汇报,得了我的同意这才答应的。”

“您同意了?”青爵搁下酒盅。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你妈妈当年为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宁肯跟我脱离父女关系。”于震叹气,“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也看开了。你妈妈自己都能忍得,我怎么还能拦着。再说,这回是为了给嘉怡和嘉康回来上学的事情,我再拦着也说不过去。”

青爵捏起酒盅来,“兹溜”又喝了口酒,茅台沙口,辣得他呲了呲牙。

“当年你大娘是你爸打小儿的娃娃亲,可惜不能生育;你爸跟她离了婚迎娶了你妈,结果你妈妈怀了你哥哥,却将生的时候掉了;你妈妈之后好几年也是怀不了孩子。杜清荷是你爸爸的助理,偏在这个时候怀了孕……傅家人老派儿,就让杜清荷生下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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