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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34)+番外

汤燕卿登时垮了脸:“诶,没你这么玩儿的!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别拖着我去爷爷眼前儿啊!”

爷爷可是首席大fǎ官,那双火眼金睛,他哪儿扛得住啊?

汤燕犀垂下头去:“她……提到我没?”

汤燕卿便笑了:“提了提了,就刚最后一句话提到了。说让我给你带个好,说她实在想不起你手机号码了,只好让我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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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霍地一静,静得近乎透明。

汤燕犀缓缓侧眸来盯住弟弟,长眸眯了又眯。

心底莫名翻涌,面上却忍不住地清冷笑了。

“好极了。”

推被起身:“既然说来照顾我,就真照顾一回。下去通知一声,将我校服熨烫好了送上来,明早我要穿。”

- - - 题外话 - - -“矫情”一词有不同解释,一说“做作”,二说“掩盖真情”,所以爱情里的矫情,要看大家各自的理解喽~

谢谢小白、150~5749两位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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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哥、你内急么?

汤燕卿P颠儿地赶紧下楼通知,边下楼梯便禁不住喜滋滋给安澄传简讯:“二少爷明早就上学,澄你千万小心啊!”

汤燕卿全心全意和稀泥,却忘了自己还架在老哥窗台上的DV机。汤燕犀瞄着弟弟的背影走远,轻哼一声,起身走向窗台,从花盆后头揪出DV来……

夜色深深,安澄坐在黑暗里,只有面孔被手机荧蓝的光照亮。她盯着屏幕,眉眼之间纠结又舒展,最终深吸口气将手机埋进枕头下。

切,谁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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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汤燕犀早早起身收拾停当,却在门口儿就被薛如可就给拦下来了。不管汤燕犀自己怎么说,薛如可就非不肯让路。

这一嚷嚷便连汤东升老爷子都给惊动了,沈宛亲自拿了体温计来测,果然他的烧还没退利索。

汤燕犀虽然面上绷得严,可是扛不住长辈们这么围着聚众参观,眉宇间终是拢上些尴尬:“……不想耽误课业。况且,寄宿的报名已将截止,总不能让学校只等我一人答复。”

“那也没什么,”薛如可抢着劝:“现在的课业对犀倌儿来说总归不成大问题;至于报名的事儿,拨个电话去就是,校方也会理解。”

汤燕犀轻抿唇角,只看向祖父。

汤东升悄然打量孙子。这孩子显然还没好利索,身子还是虚浮,面上就还是白。偏一双眼晶亮晶亮的,颧骨上还有两团红,这多少已是耗损的征兆。汤东升便做了主:“便是急着课业,也不急于一时。今天再歇一天,明儿再上学不迟。”

“爷爷!”汤燕犀有些急,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的热闹,自然缺不了汤燕卿,他背着书包绕着老哥打了个转,嘿嘿一笑:“哥,你憋得脸都红了……内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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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早早走进查理老师的历史教室,淡定地坐下。时间这么早,她来得及正面盯着他走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同学们陆陆续续都走进来。却始终都没有那一张脸孔。

她一直端着双肩,总觉肩膀有些放不下。仿佛背上,还一直刺着注视的目光。

可是……那家伙分明没在啊。

直到上课铃敲响,查理老师走进门来,还是并未见那家伙走进来。她终究忍不住转身回眸,瞥向最后排那个空座位。

不是说来么?怎么还是没来?

其实转过头去就后悔了,她在中间的位置,他的则是最后一排,也就是说她这一扭头,半个教室都能看见——果然,目光从那空着的座位上滑过后,就被楚闲浮起的视线截住。

楚闲也在最后一排,与汤燕犀的座位只隔着一个过道。

他向她微笑,温煦又俏皮地眨眼。

安澄尴尬地在桌下掐自己,微微闭了闭眼,也只好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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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也会孤单

隔着过道的顾静嫣瞧见了,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竖起来。安澄看过去上面写着:“跟楚闲眉目传情哦?被我逮到了~Y(o)Y”

安澄尴尬又无奈,蹙眉摇头,可是面上终究还是有些红。

顾静嫣又写:“别否认了。他从进来坐下就盯着你看,眼珠儿都没错开过~(>▽)”

安澄无奈地摇头,只好也竖起本子写:“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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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堂课安澄又没听懂,像是灌了一脑袋的浆糊。偏下课前查理老师认真提醒:“今天的内容很重要!各位,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

这几乎就是在暗示期末考试会涉及到今天的内容了,安澄回头检视自己的笔记——简直惨不忍睹。她捂住头,心下无声哀嚎。

旁边顾静嫣也在哀嚎:“……完了,Y也错过了今天的课,怎么办?”

黛尔连忙安慰:“没事啦。Y是病假,老师一定会照顾的。”

顾静嫣一瞪眼:“他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他岂是愿意受人照顾的?”

安澄扭头,目光越过空座位,掠向楚闲的方向。

楚闲也正好背起书包从座位上站起来,却并未离去,而是含笑凝视着安澄,等她走过来。

安澄尴尬起身走过来,手指碰了碰汤燕犀的空桌子:“……我、我的意思是,听说他病了。”

楚闲笑了,垂首认真问她:“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他?”

安澄登时头皮发麻,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楚闲扬扬下巴:“那算了。我们去表哥店里,看看给鸭纸准备好的笼舍。”

安澄急忙垂首:“今、今天我还有事。”

楚闲沉默不语,安澄叹口气扬起眸子:“可、可不可以借你的笔记,我、我这几天的课没、没太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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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安澄安静地避开众人,上了天台将藏在书包里的鸟粮都散给那些黑的白的鸟儿。

鸟也认得人脸,尤其是乌鸦,据说能记两年。那家伙说病就病了,都顾不上这群鸟,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这几天便都只能认命来喂它们。这些家伙虽然对她的敌意和防备仍在,但是也许是记得她了,所以这几天没再攻击她。

散完了鸟粮,她在天台上坐下来。腿搭到天台外去,在半空中悠荡。一丝丝风裹着小腿滑过,那种滋味叫做自由。

身畔有还没吃饱的鸟儿,有些不情不愿地飞过来,绕着她高飞低落。裹着风,她轻轻闭上眼睛。虽然斜阳西下,但是晒在肩上,依旧感觉得到暖。

睁开眼,伸手尝试着迎接一只鸟儿的起落。耳畔羽声飒飒,是不期而至的、那么多的陪伴。此时此刻,仿佛不再那么孤单了啊。

下楼的时候忍不住想,那个家伙为什么喜欢独自到天台上来喂鸟?是不是,他也是喜欢上这种被簇拥的陪伴,是不是也曾想要借此来,逃避孤单?

他,也孤单的么?

- - - 题外话 - - -【下周会上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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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找的不是他

日色渐暮,安澄在校园商店复印笔记。爸打过电话来,说晚上有个应酬,要晚回来一点。爸还遗憾地说,可惜燕犀病了,不然有他在还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