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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30)+番外

杜松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确。因为她妈妈是理家高手……”

汤燕犀便懂了。一般一旦母亲是理家高手的话,生出来的孩子在这方面大多是半个残废。所以刚刚某丫头,才用干纸巾使劲蹭地砖……

他无奈叹口气:“我知道了。”

电话里有人通知杜松林,说病人醒了。杜松林赶紧飞快结束通话:“……燕犀,告诉澄澄我明晚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儿包子补偿。”

电话挂断了,汤燕犀则对着手机挑高了眉。

一个女孩子家,最爱吃的……竟然是那么重口味的东西?

房子里静静的,楼上隐约能传来唰唰的水声。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揣起手机走向厨房。

路过电视墙,他朝电视柜后头的夹缝淡淡瞥了一眼。

小东西,那么胖的P股还往里钻,卡在那儿半天了,也没脸叫唤是吧?

他也没搭理,径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毫不费劲找到猪肉和大葱。

话说华人,猪肉和大葱是厨房必不可少的两样食材吧?只要做菜,便是缺不了的。

..

第64章 不小心,看光了她的秘密……

大葱斩段,猪肉切块。猪肉丢进锅里焯去血水,大葱丢进家用绞肉机。一分钟,大葱绞碎,倒出;再将焯掉血水的猪肉捞出,绞成肉馅。

一共不到五分钟,馅儿已经拌好。

在等待入味的时间里,他取了白钢盆子倒进面粉。用温水和面,倒入酵母,修长的手指轻松揉搅,几分钟面团已经备好。倒在案板上,用白钢盆扣住,等待它膨软起来。

一共只十几分钟的工夫,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

他这才洗了手,走出厨房将鸭纸从夹缝里拎出来,顺便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还没有动静。

前后20多分钟了,还没洗完么?

虽说女人洗澡麻烦,可是她毕竟是短发,况且是飒爽的性子。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拎着鸭纸到客厅坐下,用消毒湿巾将它身上的脏污也擦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楼上还是没有动静。

他就忽地松了手,起身。鸭纸遽然失宠,跌到地上摔了个人仰鸭翻。

他垂首盯着它:“你上去,还是我上去?”

鸭纸一扭肥P股,拐着小短腿就奔上楼梯去。也不知道它是真的听懂了他的话,还是恰好它在夹缝里卡累了,想赶紧回安澄的房间睡觉觉去。

他咬牙盯着它的大P股,还是跟在它身后,脚步迅捷奔上楼去。

.

上了楼,鸭纸不管不顾,直接挤进她房门去。他却立在房门外略有些犹豫。

他轻咳一声,抬手敲门:“你……没事吧?”

从打开的门缝里传出来的依旧只是沙沙的水声,却没有她的动静。

他便一眯眼,伸手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洗手间在右手边,他顾不上许多,抬脚便蹬向门锁。门很轻易地应声而开,先涌出来一片白白的水雾罩住视野,他忙侧身闪开,蹲下望向里面——

果然不出他所料,安澄那纤细白皙的身子正软软躺在地上……

.

原来安澄之前与鸟儿们鏖战整个小时,早已筋疲力尽;回到家没能及时吃上晚饭,又与他斗心斗嘴那么半天,已是精力耗尽。

开了水便有些急,水花大且水温高,一时不小心造成了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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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来不及犹豫,踩着水夺步而入,小心呼唤她两声,便躬身将她抱了起来。

少女细致柔软的身子,还带着温腻的水温,像一条小鱼滑进他怀里。他垂眸只望了一眼,便已是满脸红透。

鸭纸也仿佛发现了不妙,站在门缝处瞪着大眼睛看。他歪头朝它哼了一声:“闭眼!”

他顾不得自己的鞋袜都被溅湿,小心地抱着她走出浴室。

将她缓慢放进被褥,挣扎着垂眸又看了一眼……才抽过被子来将她盖住。

转身,捂住脸,觉得自己连睫毛尖儿都要红透了。

赶紧奔过去拉开窗,让空气进来。

走回床边,单手横捂住脸观察她的反应。

原希望空气会让她醒来,可是她那样柔软无助地躺在灰紫色的床单里,除了颧骨处的酡红之外,整张脸都是病态的苍白,醒不过来。

- - - 题外话 - - -【谢谢蓝的大红包~】

..

第65章 其实,只是想帮你苏醒

他站在原地深吸气三次,然后……掀开了被子。

少女羞涩而美好的线条,随着被子的展开而依次展露。像是春日里的桃花,绯红花瓣顺着春风,颤巍巍依次羞涩展开,呈现出内里完整的美丽。

他知道,有股滚滚的热浪,不可遏制地冲上他的头顶,一路点燃血管。

他再度深吸气,两掌相叠,垫了上去。

他命令自己硬生生背过头去,可是掌下的触觉却鲜活而生动。

她的心跳、她皮肤细腻柔软的触感、她线条的羞涩起伏……全都在他掌心里,纤毫毕现。

他不敢呼吸,只好屏住呼吸,果断地按压了下去。

她的喉头隐约咕噜有声,却还是醒不过来。

他有些挣扎地转回头来,目光落在了她桃红色的唇瓣上……

心湖上,宛若初春晨曦里,微微荡过丝丝柔风,吹皱水面,遂成涟漪。

他闭上眼,俯身掐住她的唇,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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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在昏迷中游荡,只觉自己仿佛走在火山焦土之中。四处都是冒着白烟的火山眼,她找不到出口,只能昏乱地四处冲荡。

忽地山顶冲下一股清泉来,所到之处泉水熄灭了火苗,原本的焦土之上点点生出绿意。

那清泉也涌入她唇里来,她本.能地吮紧,一再焦渴地啜饮。

可是现实里……

少女系的粉红灯光之下,她柔软地伸出长臂,紧紧勾住他的颈子,将他更近地引向她。

然后……缠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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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原本她是无意识的,而他却该是清醒的。可是他的自制力此时却全数派不上用场。

他只觉随着她的缠紧,他的意识正在大面积地坍塌。此时越来越陷入迷乱的反倒是他,甚至,也许真正陷入眼前这种迷乱的,只有他一个人。

她在昏迷里,也许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用求生的力气纠缠,他却要顾及她的虚弱而不敢真正使力挣扎,于是她便越来越占了上风,他则清楚听见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嘶嘶喘息。

她柔软的身子都贴上来,完全无意识地主动和大胆。

他连续几声闷哼……陌生的、尴尬到让他的指甲控制不住地掐进了她腰两侧的皮肤里去。

突来的疼痛让她猛然惊醒,他也同样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千钧一发之间,他将小水蛭般的她从唇上扯下来,推回被褥间,伸手盖住她眼睛,然后用力呼吸,等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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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安澄终于从昏乱中睁开眼。只是眼前依旧黑,她艰难地出声:“水……”

他这才抬起了手,飞快看她一眼,却极快转开头去。从她的视角看过去,是一张一向清冷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