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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55)+番外

为什么鲁民偏偏挑了这么多年纪普遍比自己大许多的男人见面,事到如今自然不可能有机会去询问他本人,只能从鲁民自身的情况进行推测,觉得他有可能是抓住了对方年纪较大,会对他的容貌等格外满意,因此更加包容殷勤,也比较不容易露出马脚。

这八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安长埔和秦若男并没有见到其本人,只见到了那个人的弟弟。

他们与相亲者本人通了电话,得知他正在外地为自己的店铺进货,一两天之内赶不回来,对于“鲁冰”这个人,对方也几乎快没有印象,经过提示才记起自己曾经在几个月前和这么一个人相过亲。

“我哥那阵子相过的老伴儿人选还挺多的,估计你们要不是拿着照片过来的,我也未必能立刻想起来哪个叫鲁冰。”这位相亲者的弟弟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这个女的我有点印象,是因为那阵子我哥相亲也见了不少人,但是对方的条件普遍都不怎么样,结果随便找了个婚介所登了个记,没想到还真给介绍了一个,我和我老婆还挺好奇的偷偷跟着去看了一眼,一看那女的长得还不错,觉得这回没准儿能成,结果我哥见了她两次面,回来就跟我们说以后这个人不见了。”

“他有说为什么吗?”

“我哥说觉得那个女的挺会卖弄风情的,感觉人太轻佻了,不稳重,不是个能一起过日子的人。”相亲者的弟弟有些难为情的说,“不瞒你们说,我之前的大嫂,就是因为外遇,和情人私奔跑了,把我大哥给打击的多少年都没缓过来,好不容易现在看开了,肯定不会再想找个让人没安全感的女人。”

这八名和鲁民见过面的相亲者,与鲁民打交道的次数或多或少,除了那一位少数派是主动放弃了鲁民之外,其余的七名男性里有几个人与鲁民只见了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如愿约到“佳人”。

而在走访调查,对这些男人的情况有所了解之后,秦若男很快就发现,凡是与鲁民见面次数较多的,往往都是家境比较殷实的,每次与鲁民见面,在她身上都有所花销,少则吃一顿饭,买点化妆品之类的小玩意儿,多的甚至为他购买过金银首饰,衣裙鞋子。

很显然,鲁民在选择相亲对象的时候,并不像和他见面的男人们一样“以貌取人”,他所选择的,是舍得在他身上“投资”的大方男人。

他在利用相亲,变相的为自己敛财。

可是,难道他跑去做了一半变性手术,为的就是冒充女人到处诈骗钱财么?这一个疑问依然深深的印在两名刑警的心里。

与此同时,另外的那一名用假名字在婚介所登记的男人,他会是谁,隐瞒身份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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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避走他乡

关于那名用假名字登记的征婚对象,小卫也不负所托的查到了对方的真实姓名,根据资料显示,那名征婚人本名叫做谢乐明,今年58岁,家住在T县所属的某乡,在与鲁民相过亲的男人里面,这个谢乐明年纪算是比较轻的,他所居住的某乡离T县县区中心也比较近,拿到关于他的住址资料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没有再多耽搁,立刻驱车赶了过去,如果抓紧时间的话,他们很有希望尽快完成工作,当晚赶回C市。

开车去谢乐明家的途中路过了一家储蓄所,安长埔把车速降了下来,问坐在旁边的秦若男:“你如果需要汇钱过去,咱就在这儿停一下!”

秦若男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尽管一脸的挣扎,终于还是说:“不用停,接着开,先半正经事要紧。”

安长埔见她这么说,一踩油门,车速重新加快,朝谢乐明家所在的某乡方向驶去。

从T县开车去某乡,路途一共只用了十几分钟,到了当地一路询问着摸过去,结果扑了个空。

谢乐明家的房子看起来很气派,是一栋看上去年头还很新的二层小楼,院子门口是两扇对开的红漆铁栅栏门,上门还有双龙戏珠的图案,院子里干干净净的铺着水泥地砖,没有种花草也没有养动物。

门没有锁,安长埔走进院子里,到房门前去敲了半天的门,屋子里始终没有人应门,他身手拉了拉房门,发现锁的很紧。

“你们找老谢啊?”安长埔进去敲门的功夫,秦若男就在谢乐明家门口站着等。没一会儿就引来了两个坐在附近树荫底下下象棋老人的注意。

秦若男看了看两人,都是六十岁上下的样子,一个头顶戴着一顶遮太阳的渔夫帽,另一个里面穿着白色短袖汗衫,薄外套披在肩头,两个人中间用小板凳架起了一个颜色黑乎乎的木头棋盘,屁股底下坐着小板凳,看样子就是这附近的居民。并且年纪与谢乐明相仿,应该平时与他相识,甚至相熟的人。

“对呀,我们是来找谢乐明的,他不在么?”秦若男客客气气的凑过去。

“你们是哪儿的?来找老谢干什么?”头戴渔夫帽的老人上下打量了秦若男一遍,开口问道。

他的话刚一出口,就被披外套的同伴瞪了一眼,手拿一枚象棋笃笃的敲了敲棋盘:“你说你这个人!说你什么来着!人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你就别东打听西打听的!人家找老谢又不是找你!你问那么多干啥!”

他说完,把脸转向秦若男:“老谢去他儿子家住啦!一年半载的估计都不会回来住!你们要是着急找他呀,就去他儿子家找吧!”

“那也没准儿,你们要是不着急就干脆等个十天半个月再过来!没准儿那会儿他就又回来了!”渔夫帽嘿嘿一笑,前半句是对秦若男说,后半句则是对同伴说的。“我就不信老谢能在儿子家住那么久!上次他不是去了不到三天就跑回来了!”

“那可不一样,你是没看到他这一次走的时候那个架势,好家伙,大包小包的,一看就不是三天两头能回来的,估计要么是身体出状况了,要么是儿子思想工作终于给做通,那倔老头儿同意去市里了!”披外套的老人坚持自己的观点。

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安长埔也确定房子里没有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看秦若男在两个老头儿面前听着他们说话,便过来看看情况,秦若男把谢乐明已经去了儿子家的事转述了给他。

“走了多久了?他人既然去了儿子家,怎么家里大门都不锁啊?”安长埔闲话家常一样的问两个老人。

渔夫帽隔着帽子挠了挠留着花白一头短发的后脑勺。翻着眼皮想了想,说:“哟,别说啊,这一晃儿,老谢走了可有半个月了!嘿!这老头儿,这次还真挺能坚持!”

披外套的那一位性格比渔夫帽要沉稳一些,一边回应着他,一边还不忘告诉安长埔:“可不是么,得有小二十天了,老谢从来都不锁大门,反正这附近生人少,大伙儿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啥可担心的,这回他走,家里的东西也拾掇的差不多了,一个空房子而已,锁不锁都没啥区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