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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534)+番外

秦若男趁他还没开始之前,先把田阳打电话来告诉的关于沈大年真实身份的那部分情况说给安长埔听,安长埔听说了沈大年的真实身份,以及当年出纳的那些事情之后,有些惊讶,让他感到惊讶的倒不是沈大年曾经险些成为一起职务侵占案的共犯,毕竟以沈大年的行为方式,他身上背负着案底,可能是流窜在逃人员的可能之前早就在大家的预料当中,真正让安长埔觉得惊讶的是沈大年当初的狡猾程度。

“说实话,以田阳他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当初拿起案子沈大年确实参与了的可能性占了大半,”安长埔对秦若男说,“参与其中,最后还能一点实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就算同伙被捕了都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指证他,这个沈大年别看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实际上可比咱们以为的要狡猾得多,而且也把他当年的那个同伙坑得够惨的!如果不是还有姜燕在,我甚至也会怀疑是当初的那个出纳作的案!”

“姜燕利用职务的便利收钱替人办事,甚至收了钱之后并没有替人办事,沈大年当年涉嫌与人同谋职务侵占,并且一个人私吞了钱款外逃……难道这一次真的又遇到那种自诩为正义使者的犯罪人了?”秦若男忍不住联想到调转到c市来之后重案组其他人对她讲起来之前处理过的一桩大案,那个凶手曾经也是一名警察,因为犯了错误被开除出了警察队伍,此人潜伏多年之后策划了一起连环杀人案,被选中的人都曾经有过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灰色行为,并且到了最后,田蜜还险些身陷险境,幸亏陆向东及时保护才最终化险为夷。

“那你觉得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需要受到那种‘法外判官,的惩罚?”安长埔反问秦若男,见她答不上来,摇了摇头,“这里面到底什么关联咱们慢慢梳理,我觉得最关键的钥匙还是这些故弄玄虚的密码。”

说完,他低头继续琢磨起来,秦若男知道这几天安长埔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很重的负担,那就是自己收到的那几张密码纸,她便索性也不再说什么,和他一起研究琢磨起来。

“你说,为什么这一张字条上面的一对偏旁部首笔画中间夹了几个阿拉伯数字呢?”安长埔对着那张全都是偏旁部首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问秦若男。

秦若男对于猜谜之类的东西向来不擅长,对着这些,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凭着直觉猜测:“会不会是笔画数?”

“对!”安长埔好像忽然就醒悟了似的,感到十分振奋,“…····pc262·····第一个字是十个笔画,第二个字两个笔画,第三个字六个,最后一个字又是两个笔画!对!很有这个可能!若男,这个交给你,就当成是个拼图游戏来做,试试看!”

“好吧,我试试。”秦若男答应的有些底气不足。

安长埔随即就又埋头琢磨起另外一张满是数字的密码纸,并且把那一排数字都抄写在本子上。

11uo111110110101110110101kcqo。

安长埔皱着眉头,开始试图把这组看起来似乎代表着二进制的数字划分成不同的组合,对照着这些数字可能代表的响应字母或者汉字,想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确切的词句。

在几番失败的尝试之后,安长埔不断的调整和尝试,在不知道添了多少次热水,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再没有什么滋味,喝起来早已经和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时间也已经接近午夜的时候,这一串数字背后的内容还真的被他给解读成功了。

“若男,你看!”他喜出望外的长长吐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记事本朝秦若男递了过去。

秦若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接过本子来看了看,上头乱七八糟的写满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母,看了好几眼,她也没有看出来安长埔想要让她注意的是什么。

“这里!”安长埔见她没有找到,伸手帮她指出来。

秦若男朝他手指的地方一看,之间那里写着安长埔的推演过程和结果。

“11uo\1111\uo1oq\11010\10qou14\5\5\1328novembep·。

2013年的最后一天了,大家面对即将结束的这一年,是不舍更多,还是松了一口气呢?说实话,小莫我是松了一口气。;

第六十七章 愤怒

“ber?十一月?那不就是现在么?”秦若男看着上面经过一番努力之后被安长埔破解出来的最终答案。

安长埔点点头,最初成功的破解出那张密码纸上内容的兴奋感退去之后,面对这个正处于当下的月份,他的心里的不安感也又跟着增加了几分。

“好了,别想了,”秦若男虽然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可是看到安长埔脸上那遮掩不住的担忧,心里又有些内疚,干脆起身去推他,“都这么晚了,你赶快回去睡觉!不好好休息的话,明天早上咱们怎么去调查那个神秘人的身份!”

安长埔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顺从的起身往外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转过身,把秦若男搂进怀里,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道了晚安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虽然那个“十一月”让正处于十一月的秦若男莫名的有一种紧张感,但总体来说她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先是知道了沈大年的真实身份,接着安长埔成功的说服了仲志强,无论是工作的压力还是生活上的苦恼都有所好转,所以这一晚她虽然多梦,睡得倒也不错,第二天一早在闹表声中醒来,起床洗漱之后,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安长埔像往常那样来找自己,便穿戴好衣服出门到安长埔的房间门口去敲门,敲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门里面静悄悄的。

难道出去了?秦若男皱了皱眉头,看看腕上的手表。这么一大早,他又能去哪里呢?

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之后,秦若男摸出手机来给安长埔打电话,电话通了,与此同时,房间里面也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响了没几声,屋里的手机铃声消失了,电话听筒里传出安长埔迷迷糊糊的声音,虽然睡衣没消。却透着一股警觉:“喂?若男,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来叫你起床,我在门外呢。”秦若男说着抬手又敲了两下门。

安长埔咕哝着说:“现在几点了啊……哎呀,都这个时间了!你稍微等我一下,我这就好!”

说着电话就被挂断了,秦若男站在门外依稀能够听到房间里一团乱的各种噪音。大约五分钟之后,门打开了,安长埔从屋里钻了出来,一边出门还一边扣着外套的扣子,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头发也仍旧保持着极其经典的“起床style”,后脑勺两撮头发不肯服服帖帖,倔强的站立着。

“我手机闹铃响居然没有听见,你要是不来叫我。我都不知道要几点才能醒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秦若男笑,“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呢?饿了吧?走,咱赶紧吃了饭好办事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