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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358)+番外

“哎呀,没事吧若男?”墨窦也吓了一跳,后怕的连忙询问秦若男的状况。

秦若男急于躲闪,人没有被碰到,倒是不小心吧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她一边弯腰捡东西,一边对墨窦摇摇头:“我没事,你怎么这么着急?”

“发生了一起命案,峰哥让我和田蜜赶紧过去,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墨窦嘴上回答着,见秦若男没事,人已经急急忙忙的进去拿东西了。

秦若男把掉在地上的安长埔的钱包、车钥匙捡起来,顺便把从钱包里掉落出来的零钱、卡重新塞回去,当钱包完全摊开在她手上的时候,她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从钱包里面的卡夹中翘起一角的一个小东西重生之小小农家女。

那是一张被叠起来的纸,露出来的那部分,上面的图案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就好像是她几年前花了一整晚时间选择信纸、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誊写出来,之后又让她足足后悔和难过了很久的那封信!

秦若男的心加剧跳动,突然起来的想法让她的脑子好像一瞬间停止了运转似的,只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免得自己会缺氧。

不可能的,那封信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钱包里呢!这简直比外星人入侵地球的几率还要更小!秦若男在心里暗暗的嘲笑着自己,却没有办法平复猛烈的心跳,手心里一下子渗出了一层汗,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

她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见墨窦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把手轻轻的伸向那截露出来的信纸,在抽出信纸的时候,秦若男发觉自己的手有点抖,这让她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嘲笑自己。

怕什么,一定只是个巧合罢了,只是一张看起来差不多的信纸,干嘛搞得自己无缘无故这么紧张!

秦若男捏着信纸的一角,慢慢的把信纸抽出来。

假如真的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东西,那待会儿该怎么面对安长埔?

这么一想,她又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把信纸抽了出来,不管现在心里多不踏实,今天不看个明白,今后都不会太好过。

当秦若男把信纸缓缓摊开的时候,目光一碰到信纸上面那熟悉的字体,她立刻又把信纸合上了,不敢看第二眼,一颗心在胸腔里狂跳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封信居然会在安长埔的钱包里?

想到正在楼下等着自己的安长埔,秦若男有些慌乱了。这封信是什么时候被他放在钱包里的?为什么他一直以来什么都没对自己说起过?他不可能没看过信上面的内容,但是又为什么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呢?他把信塞在钱包里,每天带在身边,这说明了什么呢?如果说是意味着他对自己有意思,偏偏从来就没有向自己说过什么。如果说事情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他又干嘛把信每天带在身边?

“若男,你怎么还没走?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撞到你哪里了?”墨窦找好了自己要的东西,准备离开,发现秦若男还呆呆的站在门边没有走,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冒失碰伤了她。

秦若男回过神来,赶忙把信纸折起来,心虚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一边把叠好的信纸重新塞回到钱包的卡夹里,一边急急忙忙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下楼的时候,安长埔已经等不及在往楼里面走了,一看秦若男过来,连忙迎上去,问:“怎么了?刚才墨窦先下来的,跟我说他方才回办公室的时候可能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若男很想让自己表现的淡定一些,但是即便是再怎么给自己偷偷打气,现在也还是没有勇气去对视安长埔的眼睛,心里面乱糟糟的满满的都是疑问和惶惑。

当然,还少不了一种内心秘密被人窥视去了的害羞和紧张。

她把车钥匙和钱包一把塞给安长埔,自己几乎以逃跑一样的姿态快速的绕到副驾驶那一侧的车门边。

安长埔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忽然之间的反常表现,起初有些摸不到头脑,也没急着盘问,开了车锁让秦若男上车,在把钱包放进衣服口袋的时候,他习惯性的随手翻开瞄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己原本仔细收在卡夹里的信纸变了一个方向。

他先是一愣,随即看看坐在车里心神不宁的秦若男,嘴角漾起了笑意。

第十五章 虚荣心

起初,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长埔专注的开着车,秦若男一脸的心事重重,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安长埔。

终于,在她不知道第几次偷偷打量安长埔的时候,早已发觉的安长埔忽然扭头看了看她,问:“怎么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秦若男没想到他会发觉,还突然向自己发问,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故意不看安长埔,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要说。

安长埔忍着笑没有拆穿她的慌乱,继续开车向前走,秦若男悄悄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平复狂乱的心跳。

他怎么会那么淡定呢?那封信他一定看过了吧?可是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虽然说最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更亲近了一些,可是如果把这算作是他的“表示”,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牵强了吧?

秦若男不敢再看安长埔,生怕他又发觉了自己的凝视,询问自己有什么事,她心里装着太多乱糟糟的疑问,还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可以让自己开口问个究竟的勇气**仙缘。

他把那封信放在钱包里……秦若男这么想着,忍不住又朝安长埔的胸口偷瞥了一眼,他衬衫口袋里那鼓起来的一块,就是钱包,而她当年写的那封信,就夹在钱包里,被他塞在胸兜里面,离他的心脏距离是那么的近。

这么一想,秦若男的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的热浪,她赶忙把脸转向窗外的方向,试图把自己的番茄脸藏起来。

为什么那封多年前送出去的情书,时隔这么久之后会突然又出现在他的钱包里?当年都没有加以理睬的表白,他为什么会把情书保存了这么久?会不会是他原本早就忘记了,最近忽然翻出了那封情书。发现写信人是自己?他什么都没对自己说,是不是碍于搭档的身份,怕说了之后会惹尴尬,所以才把信随身携带着,想找合适的机会对自己说个清楚?

这么一想,刚才还有些羞涩的心情一下子又泛起些苦味,秦若男下意识的甩了甩头,想把脑子里乱哄哄的思绪都甩开,然后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安长埔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眼神中带着一些疑惑和猜测。却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很快就又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家私立整形医院,结果这一次,他们连罗兴怀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办公室房门紧锁,询问科室里的其他医护人员,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他突然请假了,原本排在近期的手术也都安排另外排期。或者让人去询问患者本人是否同意交给别的主治医生负责,至于为什么突然请假,谁也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