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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87)

婉画在心底忍不住问候了一下他家的历代先王,“呃,呃我看韩剧呢。文根英和朴施厚演的《清潭洞的爱丽丝》,里面就有一个‘怀表兔子’哟,厚厚!”

哈里果然被婉画绕晕了,“清潭洞,兔子?哦,韩国兔子住的洞,原来也起名字了?清潭洞,挺好听的。”

“哎哟,你,啊哈哈哈……”婉画忍不住调皮起来,“嘘……,小心那宇宙第一强国会因为王子殿下这样的言论,而跟迪拜造成外交龃龉!”

“哦?那么严重?”哈里高高挑起了眉,“看来又是你故意在引我犯错!”

婉画在脑海中勾勒着韩国人说孔子、关羽都是他们韩国人时候的那些言辞,就也没搭理哈里的字眼儿。笑着挥手,“王子殿下你有事先去忙吧,让我自己乐会儿先。再见,再见。”

哈里闷闷地咬牙瞪着婉画,却见婉画依旧自顾乐得弯了腰,眼睛的焦点又明显不在他这儿,哈里气得转身就走,钻进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怪物一样的兰博基尼轰然地就弹射而出。婉画这才回了下神,嘴里忍不住嘟囔,“就看你们这儿产石油呗,真是油不花钱哦,这么轰油门……”

却没想到那跟火箭似的弹射出去老远的车子,忽地又挂了倒档,退回来了!车子依旧在婉画眼前停下,车窗玻璃无声滑下,哈里从里头弯着腰瞪着婉画,“你又说我什么呢?”

婉画吓得又原地跳起来,“啊,你,你怎么会听见!”

看见婉画又跟兔子似的跳,哈里这才愉快起来,隔着墨镜冲婉画眨了眨眼,“我就是有那个——你们中国人怎么说来的,呃对了,耳报神。所以你说我什么坏话,我都能听得见!”

“哟,你连耳报神都知道了?”婉画倒是惊讶了下,“这是我们中国文化里挺细枝末节的东西了,而且通常都是江湖术士骗人用的,堂堂王子殿下怎么也学会了?”

“你!”哈里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她眉眼飞扬,忍不住咬牙出了车子,一把攥住婉画的手腕拖向车子!

“哎你干嘛呀!”婉画被吓得叫起来,“这是晴天朗日、大庭广众之下!就算,就算你是这里的王储殿下,你也不能当街抢人啊!再说我不是你迪拜公民,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你这样,你这样是要引起大事件的!”

“闭嘴!”哈里将婉画掼到副驾驶位置上,弯腰给她挂安全带。婉画悲哀地发现,满大街的人真就没有一个上来英雄救美的……都屈服于王子殿下的恶势力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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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轰鸣向前去,婉画小心撑着安全带,怯怯扭头问哈里,“内个,尊敬的王储殿下,请问你带民女去哪里啊?民女还有工作,如果回去迟了会被扣奖金、扣工资,甚至炒鱿鱼的!”

哈里隔着墨镜仿佛闭了下眼睛,“我今天的计划是——去骑马。”

“好啊!”婉画拍手,“我知道你们阿拉伯王子都可善于骑马了。上回亚运会的时候,骑马点燃火炬的就是个阿拉伯的王子吧!啧,好帅呀。”

婉画花痴完毕,目光清澈下来,“可是您骑您的马,关我甚事?”

婉画看了易中天在武汉大学的演讲,针对央视提问“你幸福吗”的那句回答真是很妙。人家不粗俗地说“关你P事”,而死保持了学者气度,温雅地说“关你甚事”。啧,效果同样达到了,而且听起来那么衣袂飘飘的感觉。

“你,同去。”哈里冷冷抿着唇角,语意威严。

“凭什么呀!”婉画登时悲愤握拳了。

“凭——我高兴。”哈里扭头向婉画咧了咧嘴唇,“万一再有人刺杀我,你还能扑上去堵个枪眼什么的,也省得我还得带着保镖了,多好。”

107、救命啊(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2-12-18 11:35:39 本章字数:3185

“三姐,周末也要加班到这么晚才回来呀?”

梓书披了一身月色回到家,一推门却看见菊墨正坐在她电脑前。梓书吓了一跳,走过去给了菊墨一个脑瓜嘣儿,“怎么藏我屋来了?”

菊墨知道瞒不过三姐,就乐,“躲着奶奶呢。她老人家炖了一大堆补品要给我灌,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藏你屋里来了。”

梓书乐,“就知道你一准儿没干好事。”

菊墨古墓的事儿发生之后,他就躲在学校里;这回好不容易养好了回家来,靳二老太太陶尚君好容易逮着孙子,便恨不能将家里所有的补品都给他灌一个遍儿湄。

“三姐,给我讲讲你在新加坡的故事呗?”菊墨穷极无聊的样子,缠着梓书。

梓书有些疲倦,在榻上歪着,“你上网玩儿吧。好容易回来一回,还来缠磨我。”

菊墨眼珠子一转,“要不就说说《玉华天宝》呗?这个总归是三姐愿意聊的了吧?再说,我说不定还能帮三姐出出主意呢。滋”

梓书这才点头,“嗯,这个还差不多。”

菊墨托着腮帮子,“三姐,我就是不明白,明知道钤印都是个要破产的公司了,文物局为什么还将做《玉华天宝》这事儿交给钤印?仙儿他父亲就是文物局的副局长,我也听仙儿提到过,说文物局里并非没人反对的,还建议跟大型的出版集团合作,才更显出资质来;结果都让老局长给否了,说就得钤印来做才放心。”

梓书缓缓点头,“这就是钤印的历史积淀了。就像商务印书馆,当年许多东西都必须是商务印书馆来做才权威。一个出版公司,金贵的不是什么国际最新的印刷机器,而是这个公司的员工资源。那些老编辑,每个人的脑袋都是一本活历史、活词典,只有他们做出来的东西,才是最准确的。”

菊墨点头,“所以三姐,你不想让钤印被新加坡人给买走,是不是?”

梓书仿佛连骨头缝儿里的疲倦感都泛滥开,她阖上眼睛,仿佛入睡,只缓声呢哝,“从前清起,每年内宫珍存的目录都要登记在册了呈报给皇帝御览。最早是内宫造办处手工编纂,到后来就交给印刷公司去办。钤印公司因为身在S市,是前清旧都,于是便承办了这个差事。如果说起来,对于内宫的那些东西,最了然于心的除了内宫造办处的主管,怕就是钤印公司一代一代的掌门人了。就是皇帝自己,怕也记不清内宫究竟都有什么,每一年又有多了哪些东西、少了哪些东西……”

菊墨也不由得暗叹了,“哎哟,光这记录就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如今玩儿古董收藏的,谁不奔着是官窑的、内宫造办出来的东西?可是究竟这世上有什么是内宫里的东西,又究竟有多少件,谁能说得清楚?这样扑朔迷离的东西,原来除了那随着前清已经倾覆了的造办处知道,在民间竟然也还有人知晓!

梓书仿佛在梦里浅笑,“所以《玉华天宝》必须是钤印来做。只是,这回怕也是钤印最后一回来做前清宫中珍存的书籍了……若钤印真是到了新加坡人手里,我想也许钤印历代的掌门人宁愿将过去那些记录资料都毁了,也不会交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