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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67)

“总之,我没跟他做,就是没做!”启樱努力蜷起腿来去蹬他,“你爱信不信!”

黑暗助长了疯狂,狭窄的空间增大了渴望。启樱这样在他身.下用力扭动,让菊墨更加难耐,他忽地低低嘶吼。就像小兽第一回渴望鲜甜的血肉,他匍匐在她身上,喑哑地宣告,“那,给我摸摸……”

“摸你个大头鬼,你摸的还少么?”启樱又羞又辱,都崩落下泪花来,“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菊墨就痴了,想着同样是夜色包绕的初见那晚,他也是这样抱着她,浑身滚热。然后他就在她身上……。那种美妙的滋味,他想重新体会——还有,他更想知道身.下这个时而妖冶,时而清高的女孩儿,究竟是她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他猜测中的真实……

他屏住呼吸,微微抬高身子,修长的手指羞涩却坚定地向下去——穿过她的腰带,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入口。

启樱疯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混蛋。不许!我说了不许,你听见没有!”

“我要摸。”少年蛮横地压紧启樱的反抗,“只有摸过了才知道,你跟仙儿做过没有!这是最有力的证据!反正你都说了要给我证明,你就让我取证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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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塔,婉画一回到中国厅就被辛琪给捉住了,“婉画你昨晚去哪儿了!真是急死我了!打电话也没人接,关大厨他们都差点去报案!”

婉画赶紧作揖,“辛琪我没事。对不起,对不起哦。”目光掠过辛琪的肩头,正看见关镜湖一脸的浮冰,仿佛远远向她这里瞄了一眼。

婉画赶紧蹲低了些,借着辛琪的身形挡住关大厨那边的小关飞刀,低声问,“辛琪,那个,昨晚上的情形是不是很糟糕?”

婉画甚至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图景来:那位非常非常尊贵的客人因为实在看不懂驴打滚儿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于是请求关大厨来解释。关大厨又向来是面部神经萎缩+语言功能退化症患者,于是他肯定解释不出来。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关大厨只好自己变成一头驴,就在地上滚了一圈儿,以此来解释驴打滚儿只是他个人的创造,因为他小时候的绰号就叫“小倔驴”。

这个想象中的情景挺欢乐的,婉画坐着贝鹤鸣的车子回来,还乐了一路呢。不过一看见关大厨那张脸,就所有的欢乐都冻成冰了。

辛琪倒是欣慰地叹了口气,“幸亏你命好!昨晚上那位说好了要来的贵客,可是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没来!虽然昨晚上整个迪拜塔上多出了好多便衣保镖,弄得气氛好紧张啊,可是不光我们白忙了,他们也都白忙了。”

“没来?”婉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你说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是啊!”婉画乐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哈哈,真是太好了。真主安拉保佑,我不用丢饭碗了,偶也!”

辛琪也跟着笑。

婉画偏了下头,将视线偏过辛琪的肩头再去偷望一眼面部神经萎缩的关镜湖——既然昨晚上没发生什么事,那关镜湖还一副怨妇脸摆给她看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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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塔100楼的观景平台,宛若天外仙山。纵然是炙热的大漠,这里也有清风席席。

贝鹤鸣立在高台上,任凭清风扯动他丝质西装的下摆。他垂首望自己手中沉默的手机,想了想,终究还是主动拨下梓书的电话去。

他以为梓书会主动给他打过来,可是始终没有。

电话响了许多声,当贝鹤鸣以为终究又要无人接听的时候终于被接起来,梓书的嗓音清冷得仿佛公事公办的竞争对手,礼貌而疏离地传过来,“贝先生?请问致电本人,有何见教?”

贝鹤鸣那一刻真想将手机从100层楼的高塔直接扔下去!

他却只能耐着,尽量轻轻微笑。他知道梓书会听见他的笑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管自己已经有多抓狂,他必须要让对手只听得见他的笑,“梓书,婉画已经自由。你请托的事情我已办完。”

“哦。”梓书早已不是那个之前在电话中与他哭泣的女子,她又回复了靳梓书的冷静,“我已经知道了。婉画已经打电话给我了。”

“就这样?”贝鹤鸣努力压住自己的脾气,“你就没什么好跟我说的?”

“没有啊。”梓书在电话里气定神闲地笑,“我在工作中。如果贝先生没有其他公事,我想冒昧地请求挂电了。”

“梓书,你!”贝鹤鸣终是压抑不住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最懂得如何激怒他!

梓书在电话那端仿佛轻蔑一笑,“贝先生,您如今身在迪拜,那里天干物燥,您还这样不懂得压制您的火气。气大伤身,请善自珍重。我挂电了,再见。”

“靳梓书,你!”贝鹤鸣的怒吼却没机会通过电话传递,梓书那边已经干净利落挂断了电话。贝鹤鸣恼得起身就扬起手臂,想要将电话扔掉。

却,还是忍住。

这是他的私人电话,电话号码只有那一个人知道。就像拴着风筝的、唯一的那一根线。如果断了,他都不知再如何与她联系。如果没有这支电话,那么如果、也许、可能她将来想要主动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都无法第一时间接到。

贝鹤鸣恼得伸脚踢翻了一把椅子,却还是小心地将那支电话搁回口袋里。是左边贴近心脏的那个内袋。虽然无数科学家说过,手机的辐射可能会对人体造成影响,于是建议大家不要将手机随身带在重要的器官旁——可是他明知故犯。他就将它搁在这儿,早已是多年的习惯,无法改变。

只是,电话虽然近在心上,那个人却已经,远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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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菊墨,你个王八蛋!”古墓里的启樱几乎发狂。

他手指修长,羞涩却坚定地抵在她那里。她都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微微轻颤。他也在紧张,可是他一毫米都不肯退。就像个执拗的孩子,只想不顾一切冲向前!

“靳菊墨你放开我,放开我!”启樱绝望地哭起来。

她被这个无赖的家伙给吓哭了,是真的给吓哭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被吓哭。

从小到大,她经历过的惊吓已经太多。无论是鲜血、死亡,抑或是阴毒的伎俩,她都已看过太多,直到麻木。家仆们会私下里暗赞她处乱不惊,其实只不过是她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体会不到心活着时候那些鲜血淋漓的疼痛。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还会被身上这个家伙给吓哭!

“你要是敢碰我,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启樱拱起膝盖用力踢蹬。

这是她最后的秘密,最后的尊严。她想要保留最后的一点,给自己。也许这一生的命运注定无法自主,她至少想要保留最后的这一点点自由。就算将来总归留不住,她至少希望现在还能多留些时日。就像自己跟自己的交待,就像自己对自己的抚慰,她至少还能留着属于自己的一点,哪怕就只是那么脆弱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