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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22)

少女手里上上下下反复颠着一枚铜钱。小小铜钱映着夜色里的灯光,泛出幽幽的暗芒。

“哦?这枚铜钱怎么还在你这儿?”后头传来惊愕声音,依旧是那个穿德式军装的女子,“我刚刚不是还给那公子哥儿了么?”

说起菊墨,那女人还在愤愤,“k,真是小气,不就一枚铜钱么,还跟我要回去!老娘还不稀罕要呢!”

少女笑,幽幽灯光映着她娇媚容颜,却仿佛只浮起轻轻的忧伤。

“**,你小时候踢过毽子没?不是现在那种彩色的啊,是大人用铜钱扎成的。用几枚铜钱叠在一起,中间的方空里插满羽毛,一个鸡毛毽子就大功告成。沉甸甸的,踢起来铜钱之间还会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想了想,“好像踢过吧。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奶奶家的破柜子里,总会搜出一堆不值钱的铜钱。却没想到现在连那些破烂大钱儿也都值钱了,看把那小屁孩给小气得……”**还在不平。

少女笑起来,将目光收回来,只望手中的铜钱,“你还给他的那个是假的,真的还在我手上。”

他今晚用这样贵重的铜钱,来买她一场沉甸甸的心伤,或许也算是等价交换吧。

她甚至都说不清,为什么看见他在走廊里握住赵旗珠的手,承认是她男朋友;然后在房间里深情款款给赵旗珠唱生日歌;以及现在,他几乎拥抱着赵旗珠一同朝前走的时候,会这样心伤。

今晚是她故意避着不见他的啊;她是来给赵旗珠过生日,却发现同路而来的他。她便藏起来,故意考验他,就都忘了去赵旗珠那边。却没想到他却与赵旗珠在走廊相遇……

其实没关系啦,她回来原本也不是为了他。所以真的不必这样不开心。真的。

谢谢粽子的大红包、liuqing、咪.咪龙的花花~明天见。

46、归梓

更新时间:2012-12-1 23:47:48 本章字数:1963

天光乍朗,菊墨昏头胀脑起身,觉着脑袋里有无数个小人儿,一同举着锤子敲他脑仁儿。菊墨只能自虐,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儿上,低吼,“就你们会敲?本少爷也会!”

房门叮当一响,一个略带清冷的女子嗓音清脆传进来,“哎哟,真是又长进了,都会自己拍自己脑门子了。”

菊墨一怔,扭头去望房门,下一秒已是惊喜奔过去,抱住那一身利落职业装的女子,“三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进来的女生是靳家三姑娘,琴棋书画中的“书”——靳梓书。

梓书是菊墨的伯伯靳青山二女儿、弄棋亲妹;靳家两支统一序齿,便排在听琴、弄棋之后,位居第三,于是名字里用了“书”。

梓书中学时已因成绩优异赴新加坡作为交流生,继而一直读完大学,到毕业留在新加坡工作。梓书供职新闻出版行业,倒是与她的名字不谋而合。

“还说?”梓书瞪了菊墨一眼,“我若不回来,难道家里还指望你不成?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形,你不知道么?你非但不能给长辈分忧,反倒还自己在外头瞎折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你这不是诚心添乱么你!”

菊墨被训得脸红。三姐没有大姐那么张扬,也没二姐那么清冷,只是她反倒是既有大姐听琴的张扬,又有二姐弄棋的清冷——这掺在一块儿,反倒更不好对付了。

“三姐恕罪,我再也不敢了。”菊墨态度极好,束手认错。

“嗯。”梓书将手中托盘里的瓷盅搁在桌案上,“奶奶大清早起来,亲自给你熬的醒酒汤。赶紧喝了。若敢剩一滴,我替奶奶掐你!”

菊墨一吐舌头,赶紧举起瓷盅就喝。

梓书叹了口气,掠了掠鬓边发丝,后腰倚在红木黄铜角的大柜子上,“大爷爷他们那边正有事,咱们家这边二姐又跟家里人吵架去了香格里拉。你年纪小还是个香蕉人,我若不回来,家里的气氛还不压抑死个人?”

生长在国外的华人,都被称为“香蕉人”。因为他们表面看着还是黄皮肤的华人,可是内里的观念早已被白人给同化。梓书说得虽然没错,菊墨却一口汤就呛出来。心中暗说,用什么比喻他不好啊,干嘛说他是个“香蕉”?

梓书也不知道他寻思什么呢,赶紧用帕子来帮他擦嘴,“哎呀你多大的人了,转年就17了,怎么连口汤都喝不好!”

菊墨只能故意呲牙咧嘴,“醒酒汤又酸又苦,难喝死了。”

梓书清冷瞟他,“又比西餐能难喝多少?”

菊墨就再被问死。他这几个哥哥姐姐,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欺负他的;他在外头有能耐呼风唤雨,在家里就只能被活活欺负得一个字说不出的小弟。

梓书看菊墨的委屈样儿,就笑开,“活该你小。”

菊墨皱鼻子,“三姐是优等生,更是还没毕业就拿到国际大公司的offer,闻说是最勤谨敬业的。我不信三姐会为了家里暂时的压抑气氛就从新加坡包袱款款回家来。”说着瞄准梓书的神情,翻出底牌,“怎么觉着就像小媳妇儿受气了跑回娘家啊?”

“臭小四儿,你找掐啊!”梓书果然挂不住,伸手过来就掐。

两姐弟笑闹了一阵,菊墨这才问正经事儿,“三伯出门了没?”

梓书就又叹了口气,“昨晚就一夜没回来!我妈打电话问了,听说是昨晚又出案子了。我爸这当局长的都得亲自坐镇呢!”

【还有。】

47、连环迷案

更新时间:2012-12-1 23:47:49 本章字数:1822

闻说又出案子了,菊墨只觉脑袋轰然一声,面色已是不自知地尽数白了下去,“三伯说没说又出了什么案子?是不是古董失窃案?”

梓书瞟了菊墨一眼,“还是不是靳家子孙啊?不知道爷爷和我爸都是有纪律的?局里头的事儿,能回来跟咱们家长里短地细聊?”

菊墨又没词儿了。只是非常想念小时候,每回从美国回来,难得的几天,就天天缠着爷爷和伯父讲破案的故事。爷爷讲的都是改革开放之前的,什么破获绣花鞋啊、梅花党之类的,主要是针对敌特的;伯伯的故事则经常从严打开始,一直讲到如今各种新型犯罪。两代警察,两代不同的故事,都让小菊墨听得舔嘴咂舌的。

但是讲归讲,都必须只能讲那些已经定案了的;若是还有疑点,或者尚未破获的,两位长辈在家里是打死也不说。

菊墨就越发呆不住,赶紧洗脸出门。梓书跟在后头喊,“你小子也不给爷爷奶奶问早安去!”

菊墨一边跑一边回头作揖,“三姐你代劳。我实在有要紧的事儿!”

.

菊墨一口气奔到市局去。他知道这会儿的规矩,打伯父电话都没用;这时候专案组所有成员的私人手机都要关机并且上交。若想知道案子内情,他只能这么冒冒失失跑来。

靳局的脾气,局里人都知道。于是门卫开始死活没敢让菊墨进去。一直拖到中午,开午饭了,门岗这才托人转话过去。倒是没想到靳局挺痛快地就让菊墨进去了。倒是把门卫给看傻眼了,低声叨咕,“靳局向来讲原则,这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