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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174)

邓瑟瑟转眸子来望儿子,一脸的郑重,“儿子你别怕,为娘只是要你一句话儿:如果你是真喜欢仙儿的,那就万事都有为娘替你做主!甭管他谁拦着、谁看着不顺眼,为娘都挡在你头里,让他们有不满都朝我来说!”

菊墨笑得捂住肚子蹲下来,继而转为双膝跪倒,就在娘亲膝边,笑着已是双泪长落,“娘亲,谢谢您……其实吧,我打小就没找着您神身上有什么母性的光辉,如今我终于找见了。”

“你个臭小子!”邓瑟瑟望着跪在膝下的儿子,原本都准备好了感动地落两滴眼泪呢,结果就被儿子的后半句话差点没给气抽了,她劈手就给了儿子一下子,“你说什么呢你,啊?”

菊墨终于平静下来,面上只剩下和宁的微笑,“因为我的娘从来不端身为母亲的架子,也从来不用母亲的身份来强行要求我什么,您跟我更是平等相处的朋友一般。我跟娘之间,毫无代沟。”

“这么说还差不多!”邓瑟瑟这才极其罕见地,于面上出现了些忸怩的神色。

靳虚谷亲自扶着走路依旧散脚的儿子回了自己房间去,回来望着妻子乐,“瑟瑟你不会无缘无故找紫仙去说下聘礼的事。我也不相信你真的是那么想的。”

邓瑟瑟面上腾地就红起来。她这老公平日看着最是白面书生的,可是每回都能直接戳穿她的意图,让她很没面子的!这回她都骗过了猴儿精的儿子去了,怎么难道又没骗过自己老公?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哎。”邓瑟瑟最擅长“打太极”,“老公我是第三代的美国华侨哎,我心儿里整个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了,所以有些汉语只能听懂字面意思,字儿后头的意思——不好意思啦,我真听不懂。”

老婆又如同当年初见一样地耍赖……靳虚谷心下便是一甜。两夫妻相伴二十余年,儿子如今都长大成人,难得对着妻子的心情,一如当年情动的那个毛头小子。

这若是往常,邓瑟瑟这样娇蛮地一耍赖,靳虚谷就没辙了;可是今天事关儿子,靳虚谷还是坚持追问了下来,“你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所以你这才急着都豁出去了让紫仙跟菊墨在一起?”

“什么啊?”邓瑟瑟还在强辩,“我就是同样尊重同性婚姻,我也喜欢紫仙那个孩子罢了。真不懂你在问什么哎。”

靳虚谷挑高了眉毛,不肯放弃。

邓瑟瑟继续耍赖,“哎老公,我最近研究前清时候的称呼,你想不想听我的研究成果啊——你知道不知道,‘老公’这个词儿,在前清的称呼里,原本是个什么意思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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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166、陡起波澜(更2)

更新时间:2013-1-21 11:33:43 本章字数:3331

娘亲邓瑟瑟在菊墨的心里,也几乎是百毒不侵的,反正菊墨这么多年里也没少了想办法跟娘亲斗智斗勇,每一回都是败下阵来。菊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亲亲亲热热冲他乐。

不过菊墨不知道的事儿,他老爸靳虚谷可知道。

十分钟后邓瑟瑟已经满面绯红地在床榻上浑身酸软佝偻成一团,是再也没有力气来气老公了。

大家别想歪了,人家中年夫妻没那啥那啥,人家靳虚谷只是使用了”胳肢”的绝招。

没错,邓瑟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胳肢。她身上天生痒痒肉多,于是一被胳肢就忍不住笑,连着笑十分钟下来肯定浑身酸软,就再也强硬不起来了濉。

“老公我求饶,我再也不说了。求你饶了我吧……”邓瑟瑟满面绯红,双眼流光,攀着床头软语哀求,“我肯定不告诉外人,‘老公’的原意是称呼太监!”

靳虚空也微微起了汗,望着妻子依旧动人的风韵微笑,“光保证这个没用,你害的告诉我,你之前究竟‘看见’什么了。不然怎么就那么急着跟人家紫仙去谈下聘的事儿?”

邓瑟瑟有心继续瞒着,可是看老公那双“九阴白骨爪”又开始聚拢起来,似乎又准备好了要胳肢她……邓瑟瑟只能闭上眼睛,双手在虚空里抓挠了两下。她真是痛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这么怕被老公胳肢呢兵?

这要是在战争年代,给她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她都不带皱眉头的;估计过去小日本折磨中国人也没有胳肢痒痒的这项刑罚吧?

“好吧我告诉你。”邓瑟瑟缓好了气,重新正襟危坐起来,面上已是蒙上了层怔忡,“我‘看见’那丫头也会来吴哥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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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虚谷这样轻易不动神色的学院派靳家男,这一刻也震动了,隔着眼镜儿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妻子,“瑟瑟,你说的是启樱那个孩子?”

邓瑟瑟无辜少女一般地,点了点头,哀怨地扁了扁嘴,“除了她,还能有谁能让老娘我都这么紧张?”

“可是这怎么可能!”靳虚谷都没留意自己老婆又一不小心溜达出脏话来了,只震惊于逻辑的矛盾,“启樱被判入狱八年。如今不过第五年,她怎么可能出得来?”

“反正我就是‘看见’了。”邓瑟瑟努起嘴来,哀怨瞪着老公,“你直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呗?就像我当年第一次跟你说话,就告诉你了,你会死心塌地爱上我,就算要抛弃家庭也不会舍得放弃我一样……你看你看,我这么多年跟你说过的话,哪一回落空了?”

想起当年的甜蜜,靳虚谷的心自然一软,忙趋前握住妻子的手,“瑟瑟,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不信你,却还有我信。我只是,一时无法摆脱逻辑的束缚,会忍不住质疑——这也是我的职业病,瑟瑟你原谅我。”

邓瑟瑟便笑了,“我当年给自己推姻缘,就知道自己会遇上一个强敌,或者说是克星——我是信命运的,你却是研究科学的。我早知道如此,所以哪里会怪你?我只是要你但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放下你的科学求证精神,跟着我来见证奇迹就好了。”

靳虚谷只能微笑,“瑟瑟,一如二十年来,这一回我依旧信你。我也希望真的是启樱那个丫头能来,也能让咱们四儿一偿相思之苦。”

启樱被捕入狱的事情,被靳家严密地保守着秘密;日本那边因为牵扯中日历史、两国关系,而且还牵扯到国会一些大佬,所以那边也是极为保密。就连父母,菊墨都有意瞒过。除了几个兄弟姐妹之外,靳家所有的长辈都被菊墨小心地隐瞒着。

靳虚谷和邓瑟瑟便也明白儿子的用意——倘若被长辈们都知道了启樱曾经被捕入狱过,那岂不是给未来他们两人成婚又添了一重门槛?也更是因为,菊墨的心中对启樱极为爱重,可能就连他自己也不想给那完美的女孩儿身上,烙印下任何的污点吧。

可是靳虚谷和邓瑟瑟能装着不知道,却不等于他们真的能不知道。所谓知子莫若父母,看着儿子一日日悄然憔悴,他们怎么能不去千方百计打探消息?于是他们也就知道了,只不过心照不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