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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731)

是真的不喘气儿了,那一刹那,靳剑琴的心跳也停了,呼吸也为之屏息——就算那小子是背对着他的,可是他还是能认得出来,那小子就是田歌!

男人一辈子可能记不住跟自己谈过恋爱的女人,可是却能将仇人记得死死的。要不怎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看,男人天生就是记仇的动物,比女人心眼儿还小呢!

所以他认不出谁,他还能认不出田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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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的老板娘善良地招呼,“小帅哥,进来喝杯咖啡吧,我请客!今天的表演真精彩,辛苦啦!”

靳剑琴四肢麻木地应声而动,走进咖啡店里去。却就愣愣站在吧台前,眼睛只歪着去瞅田歌。这个方向正好是另外一个方向,能看见田歌另外一个侧面。他也真可怜,换了两个方向,看见的依旧还只是人家田歌的背影痉。

人的目光是有重量的,田歌就算还没在意,蒋豆豆却被盯毛了,她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田歌脸上移开,猛地抬头——然后,手边一杯咖啡啪嗒就跌落在地上!

“豆豆你小心!”田歌连忙冲过来抢救蒋豆豆,而蒋豆豆则愣愣地望着靳剑琴,满脸苍白。

“剑、剑琴……怎、怎么是你?”

蒋豆豆的话声音不大,却不啻一声重雷炸响在田歌耳畔!她本来伸手帮蒋豆豆清理裙摆上的咖啡汤儿呢,一下子也呆掉了,跟靳剑琴先前的“行为艺术”是一样一样儿的。

咖啡店的经营者就都看愣了:怎么眼前儿这三个东方面孔的少男少女都喜欢玩儿活体雕塑的行为艺术啊?刚刚那一个在当街上一动不动,现在换成另外两个也在店里跟着一动不动了……最诡异的是那女孩裙子上还淌着咖啡汤儿,而另外那个少年的手还正放在女孩的裙摆上,动作有一点容易引人“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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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人家咖啡店老板娘聪明,一拍大腿,“啊我明白了,刚刚那小帅哥表演行为艺术,我不是说要请他喝咖啡么;所以这对客人就也想如法炮制,想要将他们喝过的咖啡免单……”

苏格兰人天性豪爽,老板娘笑着走过来拍巴掌,“表演得真是太精彩了!那么二位的咖啡也免单了,以后三位如果到小店来,我会一直请你们喝咖啡的!”

蒋豆豆和田歌都听见人家老板娘说的话了,原来被人家当成想要搭车喝霸王咖啡的了……俩人这脸红的呀,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剑琴却已经恢复了正常,听着老板娘的话就邪恶地乐,“夫人,多谢!”说着还行了个宫廷的礼,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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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隔壁就有间服饰店,你赶紧去买件裙子换上。”靳剑琴又是活灵活现的了,潇洒从容走过来,先安排走蒋豆豆。

女孩儿家最重视的还是仪表,蒋豆豆赶紧红着脸跑向门外,“田歌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蒋豆豆的小皮靴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远去,靳剑琴笑眯眯一屁股坐在蒋豆豆原来的位子上,绝对好脾气地瞅着对面的田歌,“剩下的,该我们俩人单独聊聊了。”

田歌张了张嘴,不过没说出话来。

靳剑琴笑得长眉轻抖,“要不,还是先来个故人相逢的热烈拥抱吧?”

靳剑琴笑得长眉轻抖,“要不,还是先来个故人相逢的热烈拥抱吧?”靳剑琴说着真的站起身来,伸出长臂就要来抱田歌!

田歌一拳砸出去,直接将靳剑琴给打回座位上,“你老实坐好!”

被田歌一拳砸中,靳剑琴心里身上这个说不出的舒畅啊——十年了,终于又找着当年那份挨揍的感觉了!东北人有句俗话说:三天不挨打,你就皮子痒痒了是不是?他靳剑琴就是皮子痒痒了,一痒就是十年,而且那痒痒都蔓延到了心底来。

心痒难耐。

【上梁不正下梁歪】24、靳剑琴是大笨蛋!

靳剑琴抬眼睛仔仔细细地瞅田歌,仿佛想把这十年来的亏欠都给弥补回来。十年已过,那小子是长大了,可是眉眼轮廓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儿;就连脸蛋儿上那两坨可爱的婴儿肥还没褪尽,靳剑琴看着就像伸手去掐她一下。.

怎么那么可爱呢!

男生长得这么可爱,这、这是罪过啊!这、这该让他怎么办才好?

他心里头那一团乱乱的,是什么哦?怎么十年后见着田歌,他心里竟然是这么奇怪的感觉?毛毛的,慌慌的,干嘛,还没开打呢,难道已经开始心虚了么?

靳剑琴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暗自警告那颗慌乱的小心脏:你给我消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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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被靳剑琴盯得脸红,开始还能跟他四目对视,谁也不服输呢,就像小时候的俩小斗鸡似的;可是瞪着瞪着,还是田歌先别开头去,面颊上绯红染起,就像牛奶冰淇淋上又浇上了樱桃汁儿,白里透粉,粉里它又透着白,怎么看怎么稀罕人。

那家伙的眼睛——早已不是儿提时代的模样。他小时候眼睛还挺大的,看着圆溜溜的,黑眼珠更是从早到晚不停转,一看就知道在转什么坏心眼儿呢;可是此时的,却是长眸如剑,光华逼人,看得人不敢与他目光相对,心内平生忐忑。

这个家伙,果然是长大了。天生就是领袖群伦的,16岁的小孩儿目光已经有如此惊人的压迫力。

“你,你看什么!”田歌下意识伸手去摸脸。十年前的习惯不经意地又回来。当年的她每次睡觉醒了,都是下意识先摸自己的脸。无论是早晨起来,还是睡午觉起来,她都得这么干。

那时候靳剑琴还是小笨蛋,剑术上根本就不是她对手,所以靳剑琴就想别的道儿来泄愤。比如,趁着她睡觉,蘸了墨笔画她一脸;或者是弄橡皮泥给她弄个假鼻子之类的。虽然她都嫌靳剑琴幼稚,不惜得为了这事儿跟他打架,可是苍蝇不咬人它膈应人,谁受得了他天天这么干啊!

所以那段时间田歌每次睡醒了就满梨本家大院子地追打靳剑琴,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从武斗里头开始的,倒也不用额外去锻炼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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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靳剑琴也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田歌先别开目光的,而且脸上红了一片,这还哪儿是当年那个恨不得跟他往死里打的那个愣小孩儿了?

不过——他心里就更乱了,这会儿还多了一股子酥酥麻麻……

“我是看你长得更娘了!”靳剑琴撇嘴,“原来这还真是世界风潮。在日本的时候看男人上美容院做脸的时间比女人还要长,不过你这张两比他们做过美容的还嫩,啧,几乎看不出胡子和汗毛孔来啊。你这是在哪儿做的美容?诂”

果然是说说就下道儿了……田歌咬牙,狠狠瞪靳剑琴,“你又找茬儿是不是?”

“嘁……”靳剑琴笑开,心里却是无比的爽,就像盛夏酷暑大口吃下一大桶冰淇淋。看着田歌生气,真是他人生最大乐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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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见你现在娘成这个样子,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哎。”靳剑琴一抽袖子,正儿八经地将胳膊肘杵在桌面上,更近地盯着田歌,“我妹妹说你有可能男扮女装,我以前还觉得不可能,现在看见你这么娘,就忽然觉得其实真的很可能哎——快说,仁济会晚会上的巴韩,是不是你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