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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580)

管家皱眉,“主人,高桥慧子的话,不可尽信。”

梨本正雄冷笑,“我当然知道!就算她是高桥一郎的女儿,就算她说出的高桥的遗言听起来似乎真实无误,可是——”梨本正雄瞳仁一黑,“动了情的女人,她的心便再信不得!她表现出来对蔺鸿涛死心,她亲自将蔺鸿涛从她的酒廊里赶出来……虽然看似因爱生恨,我却也不能不存疑。”

管家点头,欲言又止。

“说。”梨本正雄垂首望管家。

“既然主人对高桥慧子存着疑,可是怎么会对明月她……”

“哈哈!”梨本正雄仰天大笑,“管家,您真的以为我这脑子中风过,就真的已经是白痴了么?我焉能不知道明月的心里更向着谁!先不说别的,我已经老了,那色空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女人都是贱.人,她们自然更恋着年轻力壮的!”

“那……”管家心底凛然滑过凉意。

“……对于这样的女人,就让她们以为自己已经得逞;我反过来利用她们,她们定然再不设防。”梨本正雄阴冷说.

“……好,我知道了,做得好。”鸿涛放下电话,静静一笑。

杜仲看见鸿涛面上露出的那缕诡异的笑,便直觉寒意透心,他冲过来,“涛子,你又要干什么!”

鸿涛微笑抬头,“老杜,机会来了。梨本正雄已经不在他私宅里,此时正去机场的路上。”

“鸿涛!”杜仲再度紧张起来。他知道糟糕了,他是死活拦不住鸿涛了!之前他好不容易说动鸿涛,说梨本正雄定然是设下了陷阱等着他去,一旦鸿涛去了梨本正雄的私宅,那么等候在那里的将是J国的警方!

鸿涛终于按捺下来。可是谁想到,梨本正雄这就突然离开了私宅,要去机场!

从攻击的角度来说,敌手擅动,这绝对是个绝佳的漏洞,可以启动攻击的一个机会——可是这个执行攻击任务的人,却不该是鸿涛本人啊!

因为一旦失手,那将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涛子你给我呆着!我去安排人手;或者,如果你不放心别人来做,我亲自去!”杜仲昂然起身。

“不。”鸿涛静静出声,“老杜你再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鸿涛说罢起身,打开秘密枪械库,将各样离奇形状的枪械装配在身上,然后套上黑色的西装。那西装本是修身剪裁,可是他身上戴着的枪械却完全没有凸现。

“涛子!”杜仲就急了。

鸿涛淡然装配好,启唇微笑,“听琴在等你回去。老杜别忘了你我设定的规矩:兄弟们只要是有了家的,便再不派出执行狙杀任务。这样的任务永远优先留给无牵无挂的弟兄们来做。你我之间,你已经没有了资格;而我是最佳人选。”

“涛子!”杜仲急得眼泪都落下来。

这要是普通的兄弟,他一个手刀将那人砍晕了就是。可是眼前的人是鸿涛,杜仲自问没有必胜的把握。

鸿涛走向门外,转身回来,红唇微笑,“如果我回不来了,记住三件事……”

“第一,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小桐,确保她安全;”

“第二,告诉我爷爷,孙儿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他老人家;”

“第三……”鸿涛深深吸了口气,“第三,老杜你记得我每年忌日,将小桐最新的照片在我坟前化了,我要知道她每一年都变成了什么模样。”

“我好想看看,她老了、头发白了,变成了老太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鸿涛说罢,毅然转身,毫不迟疑奔向外去.

“鸿涛!”杜仲大喊,“你个傻瓜!”

杜仲抓过电话就大喊,“是的,机场,我告诉你,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保护住老大!”.

医院里,西村正躺在病床上,一边接受着医生的缝针,一边笑眯眯享受着司蔻的眼泪。

她在为他哭,哭得鼻尖都红起来,眼睛被泪水泡得晶莹明亮。

她平素哭,他都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今天他却只觉开心。

原来看着她流泪,都是他的幸福啊。

电话忽然尖利地响起来,西村用那只好手就去抓电话。司蔻就恼了,一把夺过电话来,“不许接!”

医生也是低喝,“病人,请你安静接受治疗。你这是在缝针呢,你若再动,将来会落很难看的疤痕!”

“没事。”西村笑眯眯望司蔻,“更性.感,是不是?”

司蔻不管,将电话背到身后去。

电话停了,司蔻得意笑起来。可是电话随即又再度响起来!

西村皱眉,哄着司蔻,“看看是谁。电话这样急,怕是有急事。”

司蔻虽然不愿意,但是也知道事有轻重,便拿过电话一看,念出那个名字:“药铺?”

西村眉毛一皱,急忙劈手夺过电话,“……什么!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

西村说着直接起身,推开缝针的医生,“好了,就缝到这。”

那医生懵了,眼睁睁看着西村手臂上还淌着血就起身自己穿衣裳。

“西村你干嘛?!”司蔻急了,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臂,“你发什么疯啊你!”

“你出去。”西村面上笑意尽去,黑道大哥的冷凝再度集结。那医生被吓得一哆嗦,再不敢聒噪,赶紧离去。

“小司你听我说,刚刚药铺这个电话,实际上是杜仲的电话。现在涛哥有危险,我必须赶过去!”

司蔻懵了,只喊着,“可是你现在身上有伤,你会送命的!”

西村含笑转身,“就算送命,我也得去。”

“如果一定有人会死,我必须挡在涛哥前头!”

【稍后第二更。】

【正文结局④】打狗棒法第四式:恶犬回咬(第二更)

街道卫生中心里,“万头攒动”.

虽然明明知道这么大点的房间里肯定容纳不下万人,但是听琴一看眼前的景象,满脑子就这一个词儿了。

整个给小孩子打预防针的大厅里,黑压压的全是人脑袋。每个孩子来打针,都至少跟着两三名家长。有排队的,有哄着孩子的,一片闹闹哄哄。

更让听琴只觉头大的是,只要里头打针的孩子“呱”地哭了一个,登时整个卫生中心里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几十个孩子就会受到那哭声的传染一般,跟着全都哭起来……

听琴平素也是冷静的女商人,可这会儿真是晕了累。

吴冠榕就笑,“你啊,平常还自吹自擂说自己没当过妈也知道照顾剑琴,那是因为你还没经历全呢。咱们家小怪兽身子骨硬实,这还没上过医院呢;等到那边去打吊针或者住院的,那就更有你愁的了。”

吴冠榕说着望听琴,“女人不管多大岁数,只要还没当过妈的,就还不算长大。你必须跟着孩子把这些事儿都经历过了,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处乱不惊。”

听琴就咂舌,“难道这比当年您经历旧社会和文革时候的事儿,还考验人?檬”

“当然。”吴冠榕轻轻叹息,“世道离乱,大人自己毕竟也亲身经受着;小孩子受了病痛却是不同。虽然你宁愿代替他痛,可是你毕竟无法设身处地,无法与他呆在同样的师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