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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257)

“菊墨只是不知,蔺先生这是何意。”菊墨扭头望简桐刷白的脸,再去贪婪地紧盯着那汝窑的小酒壶。真是挣扎,真是天人交战。这套汝窑今晚如果得不到,他一定老去十年;可是简桐面上那样苍白……

“除此,我再没机会留住她……她一定会不顾自己安危,独赴J国。那里是异国,我的能力鞭长莫及,我没办法亲眼看着她安好——我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更不敢确信兰泉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我怎么肯眼睁睁放她走?可是她却从来不肯听我的话。”

蔺鸿涛笑起来,面上却满是凄凉,“所以我只能做小人,用这样的条件来与四少你做交换。”

简桐难过,心如同被手指攥紧。他想留住她,却并不是趁人之危,不是想要趁着兰泉不在取而代之,他只是不放心她……

“蔺大哥,我跟你保证,我会没事。”

蔺鸿涛却不肯理简桐,径自盯着菊墨,“四少,我知你性格。如果今晚错过这套汝窑,你会后悔终生。与我做了这个交换吧,对你本无损失。”

蔺鸿涛和简桐的两双眼睛都紧紧盯在菊墨面上,菊墨挣扎得如同水里火里,一边望着汝窑瓷两眼放光,一边不能不回头看简桐的满面苍白。

终于——菊墨猛地一按桌面起身,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换!这汝瓷,我不要了!”.

简桐如释重负,伸手握住菊墨的手肘,几乎落下泪来。

“嗤……”蔺鸿涛凄凉一笑,“果然是靳家人。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没想到就连四少这样的少年,依旧如此坚定。”

菊墨淡然一笑,“先生,我只觉你与我靳家有缘。”

简桐心下忽然滑过一个奇异感觉:兰泉曾经说过,靳邦国的父祖都曾为东北一方军阀,后来被东北王与J国人联合整治下狱,家破人亡。靳邦国兄弟俩是跟着母亲逃脱,隐姓埋名,换却了姓名这才侥幸活下来;而蔺鸿涛家本来一定不是姓蔺,而是以蔺草之名为姓……靳家的姓是假的,蔺家也是——怎么会这样巧合?!

不过此时不是追查此事的时候,简桐只惦记着兰泉。

菊墨再狠狠盯了一眼那汝窑小酒壶,这才毅然回头跟简桐离开蔺鸿涛的卡座。

简桐径自抱了两坛子长相思出来,墩在桌子上,“拼酒。我输了我放弃,你输了就把兰泉出事前发生何事全都告诉我!”

菊墨有点为难,“二嫂,我若与你拼酒,实在欺负女士。”

简桐一笑,心放下来。这孩子原来并不知她酒量之好,正好骗他上道。“没事,我还担心人家说我以大欺小。正好咱们俩这样扯平。”

菊墨从小生活在美利坚合众国,凡事比较喜欢找个平衡,听简桐这样一说,就也同意。

简桐以为自己酒量好,更何况给菊墨喝的是长相思,想来菊墨在美国应该喝的是洋酒,对中国传统酒不是很熟悉才对;谁知一见菊墨姿态优雅捏着小酒盅的样儿,简桐心里就知道自己轻敌了。

菊墨就笑,“二嫂以为我不会喝中国传统酒?”菊墨得意地摇摇头,“我做古董字画生意,也包括中国传统酒。酒是液体的文物,我每次得着好的,自己总要先尝尝;虽然酒量未必好,因为舍不得多喝,但是了解总是有的,我知道怎么让自己不被它制伏。”

简桐只能在心里暗暗说:他们俩又扯平。菊墨不知道她酒量好,她也同样在酒量问题上低估了菊墨。

两人推杯换盏开始喝,两坛子长相思很快见了底。简桐又自己熟门熟路进去拎酒坛子。酒保见了就心惊,急忙扯住简桐,“老板嘱咐,不许简小姐多喝。两坛已是极限。”

简桐醺然一笑,转头望卡座里的蔺鸿涛,“我不拿你薪水,我也不是你员工,所以你管不着我!今晚的我是你酒吧的客人,你该明白顾客是上帝。如果再啰嗦,我打12315投诉给消协!”

简桐酒量虽好,心里却有事,所以还是有了酒意,说起话来也控制不住音量。酒吧里其他的酒客见了。

爱好八卦的人士们都已经知道了靳家血缘丑闻,顺带的也揪出了二少师生恋的事儿,知道了简桐这个人。如今大家又看见简桐跟靳家四少爷坐在一起,便都起了议论:

“哟,这个女人还就跟靳家的公子们缠上了。听说她跟靳二少之前,本来是靳家的外孙谭梅轩的女友,后来又勾上了二少——现在看着二少不是靳家的种,又远赴异国,这人又开始勾靳家四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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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继续,大家晚安。给红桃和小菊菊一点戏份,再将兰泉的任务掀开一点,然后就直奔J国。这段过渡不长,大家表急哦。】

正文 281、罪恶金百合(第二更)[VIP]

“J货!你看她长的那个风.骚样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桐听见了,惊惊怔在原地。

蔺鸿涛仿佛暗夜里的黑豹,无声起身,众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走到那两个人身前,一手一个,“叭叭”两个大耳光!扇完了,毫无解释,径自指着他们眼前的酒单,“两位共消费超过两千元,今晚免单。而且未来一个月,两位都可以每晚到此处,享受同样消费的免单待遇。”肋

那两人被抽懵了,抬头望蔺鸿涛。

蔺鸿涛如今被称为S市的“暗夜大亨”,报刊也有报道,这两人也就认识,知道蔺鸿涛不好惹。不过,平白被打,两人还是有些不忿。

蔺鸿涛只是静静微笑,凝着他们两人面上的反抗之意,“不妨直言告诉二位,我蔺鸿涛其实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平常我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扎人家车胎。二位停在我酒吧门口的宝马小跑和新买的莲花,我看着已经手痒很久了。不如两位跟我做游戏吧?你们不论将车停在哪儿,我都去扎你们的车胎好不好?”

那两人登时变色。蔺鸿涛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可是那两个人焉能猜不出,蔺鸿涛有可能是真的警告!

扎车胎听着挺小儿科,可是那可是宝马小跑和莲花跑车的车胎!换一条得多少钱,更何况要天天换!

这是个买得起车,却未必养得起的时代,他们开辆好车得瑟得瑟已经差不多,哪里还禁得住有人这样糟践!

简桐本来看蔺鸿涛无声走过去一人一个嘴巴,还在担心,此时却听见蔺鸿涛说去扎车胎。简桐思想上一个刹车不及,忍不住微笑起来。

蔺鸿涛在简桐心中是成熟优雅的男士,凡做事就是进退有度,哪儿想到他不但也能冒冒失失走上去跟个热血少年似的抽人家嘴巴,更是以扎车胎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来威胁人家呀!

菊墨听见挑起大拇指,“先生玩法果然有创意!只是宝马小跑和莲花跑车都是真空车胎,估计扎起来要费一番力气。”

蔺鸿涛大笑起来,转回身来拍了拍菊墨肩头,“如果想扎,总有办法。”说罢转回头去望那两个人。本是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却在一回头之间现出点点风情之意,惊得那两个人赶紧起身,“大哥,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们哥俩喝的多了点,你就当我们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