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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242)

“这些,这些都是西双版纳林子里头盛产的药材!”心瞳的心被猛烈地撞击着。当初头次去云南,在林子里逛游的时候,竹锦就把眼珠子都落在地上,一株一株地去琢磨当地的植物,原来这个家伙当年就早有打算!

竹锦耸肩,“都说云南是植物王国、药材王国,我奶奶他们家都在云南采药百年,我岂能不懂?”.

心瞳掩不住心内欣喜,低头去看药格子里的药,看中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瓷瓶儿,看着跟速效救心丸的包装似的,便用手指拈起来,揭开蜜蜡的封口,里头有麝香的味道,“这是什么?”

“合欢散。”段医生脸不红气不喘。心瞳却好悬没喷了。

再拿起一个小锦盒,盒子里头滴流圆地两颗通红通红的药丸,闪烁着异样的光华,心瞳便问,“这个呢?”

“童女丹。”竹锦应答如流,心瞳则有点花容失色。

然后蜡封的一颗一颗的大药丸子,看着跟小时候吃过的山楂丸似的。心瞳再问,“这个又是什么?看着包装上粗糙了些。”

“这个最有名,真是荣登古往今来十大著名春.药之名单啊!”竹锦臭屁更甚,笑眯眯地垂首到心瞳耳畔,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金、枪、不、倒、丸!”.

心瞳一口气没喘匀,险些背过气去,“你,你连这个都有!”

竹锦摇晃着修长的手指头,“我这个可是秘方独家制造,绝不同于现在大街边儿上那些成人用品店里卖的所谓此种药丸。他们那个是用激素刺激,真的是不倒,可是持久不倒却是伤身体滴……”

心瞳忍着羞,忍不住跟他斗嘴,“难道你这个是——一次就倒?那你还什么春.药啊你……”

“笨蛋!”竹锦也是笑,有点怒其不争地瞪眼睛,“当然不能一次就倒——我这个是想起就起,想倒就倒,不会强制,不伤身体的!靶向是增强机能,而并非只是强壮器官。”.

心瞳垂首笑得粉颈都染了桃花色,“那你说,我应该给周蜜姐推荐使用哪一种?”

“美女颤声娇?贵妃夜夜娇?”竹锦自己叨咕。

“住了吧……”心瞳捂着面颊,“这些好难听啊,我跟周蜜姐都说不出口了。”

“你们女人啊……”竹锦故意撇了撇嘴,“真是口是心非。”

“你还说!”心瞳伸拳擂他,“你找个好点的。”

“好吧好吧,给你找个好听的——受宠方?这个好吧?”

心瞳脸上真的是着火了,“电视上玩儿穿越,你这也开始后宫范儿了?这是从大内药方里淘弄出来的吧?”

竹锦大笑,“说对啦!这个组方里头有微量鸦片。”

“姐姐你知道不,中国人对鸦片的最初迷恋是源于什么?就是春.药啊!唐朝的时候四川已经在种植,成为‘阿芙蓉’;到明朝暹罗、爪哇等这些国家都是当做皇家贡品进贡给皇帝的,就是为了给明朝皇帝当春.药用,咔咔……”

“还是不好,不玩儿后宫范儿。你再换一个。”心瞳还是摇头。

心瞳转眸看见药格子最里头有一个小圆盒,像是古时女子出嫁时候的妆奁,子母奁中那种小的,可以用来装胭脂、口脂的那种小盒,“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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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5、有种药物叫“相思”

竹锦看见心瞳拿出那个小盒儿来就笑了,“这个名字好听,估计能中你的意。”

“什么名字?”

“相思方。”

心瞳终于垂首而笑。这个名字真的很好。人间爱情是什么,说到底最美丽的便是那一段相思。以相思为名,自然便是爱情的最佳注脚.

心瞳细看那小盒儿,是雕漆的小盒儿,虽然体积很小,可是工艺非常细致。旋开盒盖儿,里头一股甜软的香气扑面而来——不光是小盒儿看着像装胭脂口彩的妆奁,就连里头的那“相思方”也真的是大红的膏体,直如胭脂。

“你放朱砂了?”心瞳有点不放心。中国道家古代炼丹多用朱砂,可是现代医学证明朱砂过量对人体有害。

“当然不是。”竹锦笑起来,“我这个是师法怡红公子啊。以玫瑰、芍药、牡丹等花瓣入方,以花香怡神、花蜜润脏、花粉调.情……以花草自身美丽调动女子本质魅力。你放心吧,纯天然无毒害的。”

“哦,原来段公子是天生采花贼。”心瞳含笑点头。

“嘿嘿……“竹锦这回却没急着反击,反倒故作高深地抱着手臂瞄着心瞳笑。也不知道他心里转什么坏水儿呢。

心瞳转身向外,“我就试这个了。”.

“这东西怎么服?跟蜂蜜调和丸,还是直接和水服了?”

竹锦笑眯眯跟出来,抬头望墙上钟表,还不到两人说好的三点。不过竹锦已经蹑手蹑脚走过去,将歇业的牌子挂到外面去了。

“姐姐,你就知道这么两种服法么?真不浪漫。”竹锦将门上的帘子都拉好,这才屁颠屁颠儿凑过来。

“还能怎么服?”心瞳陡然觉得气都喘了。

“我都说了,这是师法怡红公子的,所以这东西也可以学学贾宝玉啊。贾宝玉最喜欢从女眷嘴唇上偷吃胭脂了吧?这个也可以这样服……”

“啊?”

“就是女人把它涂男人唇上,然后女人主动来吃嘛……”

“算了。”心瞳斩钉截铁给阻住。

“不然……”竹锦坏笑,“你涂我身上也行,然后我把自己当成草莓圣代奉献给你……”.

心瞳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指着他乐,“就你,还草莓圣代?你哪儿像草莓呀?我怕只想到案板上的猪肉……哈哈!”

竹锦哀怨了,“姐姐,你忒伤人了。”

“去!”心瞳将竹锦就势躺过来的脑袋给推开,眼睛盯着那小盒儿,“从你的话里我也弄明白了,看来这东西的服法没什么特殊要求,只要直接咽下去就行。那我就最简单的直接吞吧。”

“好耶好耶!”竹锦天真清纯地鼓起掌来。她怎么吃都行啊,反正吃完了达到的后果是一样的啊……

心瞳却猛地转头来瞅着他,一言不发。

“怎了?”竹锦忙问。

“我,我可不可以做件过分的事?”心瞳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竹锦这个心花怒放哦。心瞳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是不是如果药力发作了,需要他来帮她解掉?他愿意啊他愿意啊!

“你说!别说一件,就算千件万件……”竹锦还故意停顿了下,含羞带怯地咬了下嘴唇,“人家,也都依你。”

心瞳彻底喷了,笑着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五分钟后,段竹锦医师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满诊所只听见“呜呜”,仿佛幼犬哀鸣。

此时的诊所里头情形非常诡异,那得瑟得眉飞色舞的段医师不见了,要想找他,你得扭头去瞅段医师的办公桌后头。他通常都不大在自己座位上老实坐着的,平素不是翘着腿坐在意大利的手工沙发上喝产自哥伦比亚的咖啡豆烘焙的咖啡,要不就是凑到心瞳的办公桌边没完没了地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