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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65)

林宁在出租车上,为免司机吓着,尽量忍着眼泪。听女儿这样说,难过地摇头:“……真对不起,欢欢,是妈妈无能,竟然让你看见这样不堪的一幕。你还是个孩子,你不该触碰这些。”

“我没事。我也不是个孩子了。”辛欢勇敢一笑:“更何况,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林宁吃了一惊:“你早知道了?”

“嗯。”辛欢咬着唇,从前面风挡玻璃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今天王亚芝闹开了也好,不然我自己也要想找机会怎么跟您说。妈,疖子早晚得冒头儿,疼是疼,不过熬过去就好了。”

辛欢咬了咬唇,对司机说:“师傅,咱们不去厮守田园了。您转个方向,咱们去东三条,白府。”

林宁大惊,“欢欢,你这是要做什么?”

辛欢平静地回望母亲的眼睛:“妈,我知道我要做什么。这样的时候,我自问作为一个女儿已经不足以帮您平静下来。您需要找个能谈得来的人。白振轩就是那个能跟您谈得来、同时我也放心把您托付给他的人。您去跟他聊聊。”

“欢欢,这样不妥!”林宁急得跟司机说:“师傅,别听这孩子的,我们还回厮守田园。”

辛欢则坚定地从镜子里瞪司机:“听我的!”然后扭向林宁:“妈,您就当是陪我。我也有功课要去跟和郁请教,我让他在白家等我。您陪我去!”

“不行……”林宁微微轻颤:“白书怡她说过……”

“管它是谁。”辛欢坚毅抿紧唇角。这条她带着妈通向白家的路上,她会帮妈一路披荆斩棘。

鬼挡杀鬼,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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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见~】

☆、90、男人毕生的功课(第①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90、男人毕生的功课(第①更)

 出租车到了白家,德叔看见林宁的模样,忙迎上来,迭声说着:“林小姐您慢着点儿。舒悫鹉琻”

 辛欢挑眸望白成德一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德叔已经将对母亲的称呼从“辛太太”改成了“林小姐”。

 辛欢便苦笑了下,松开了手:“德叔那就烦劳您送我妈进去吧。我上和郁屋子做功课去。”

 德叔毫不迟疑:“没说的。小小姐……呃,欢欢你放心吧。”

 “欢欢……”林宁还在呼唤睃。

 辛欢微笑:“妈,作业不等人。您先去说话儿,我写完作业就去找您。”

 辛欢忍下心酸,一扭身儿就径自去了和郁的院子。她今天来的突然,原本没跟和郁约好,所以和郁并没来。和郁的房子空空的,这么多年来她对这屋子原本是轻车熟路,可是这还是头一回觉得这屋子,空落得让她的心跳仿佛都跟着发出巨大而空洞的回声。

 她悄然走到椅子边儿,悄然坐下来,悄然屏息,凝望着对面的椅子鸺。

 他总是坐在那里,含笑望着他,眉目如画。

 他微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围绕着他的清尘都被点染上阳光的耀眼,随着他睫毛的轻颤、唇角的浅笑而曼妙飞舞。

 这个世上的任何事,仿佛只要接触到他,便都会被净化。他永远笑容和煦,他永远清风和悦。

 辛欢掀起唇角笑了笑,便垂下头去,甩掉眼前的幻像。

 她不该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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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头,才看见自己的狼狈。之前从家里跑出去太匆忙,连鞋都没换,甚至袜子都没穿,就光着脚穿着拖鞋冲出来了。之前兴许是跟王亚芝拉扯的时候,又踢掉了一只拖鞋吧——她现在是一脚光脚穿拖鞋,另一只脚却是光着。

 那只光着的脚,之前竟然一直都没感觉到冷。

 此时才觉得冷痛钻心。

 她将那只没了拖鞋的脚抱上膝头,小心呵气吹着,明明想着没事儿没事儿,人家红军长征走了二万五千里,还有许多人没有鞋穿呢……可是不管有多用力想要鼓励自己坚强,可是这一刻却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为什么要这样,啊?

 她究竟要怎样做,才能不让一切滑向无法收拾的悬崖?

 泪珠子掉落在光脚板上,好歹,算是也带来了一丝暖意。辛欢索性抛开形象,就着那点子水意,搓着脚底板上沾染的尘土。小小的泥球纷纷坠地,代替了她眼睛里的水。

 房门忽地被无声推开,有脚步声明明很急,却步声宁静地靠拢过来。她受惊抬眸,目光落进一双明明宁静如月夜,可是却看得让她心里涌起惊涛骇浪的眼睛。她便一惊,急忙将脚丫子往回抽,想要遮住自己此时的狼狈。

 竟然是和郁。他怎么来了?

 她明明没告诉他。

 他却一皱眉走上来,伸手按住她想要藏起来的脚踝:“……你别动。乖乖坐这儿等着。”

 “你,你要干嘛?”她又恢复平素的神态,“嫌我埋汰?直说啊,我走。”

 他这次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双看似宁静,却让她心惊肉跳的眼睛盯着她。半晌。

 她只好吐了吐舌头,坐在原地没动:“好啦,不动就不动。这是你的屋子,我在你屋子里搓兹泥儿了,是我理亏。”

 “别动。”他终于说了句话,却还是警告他。

 他扭身进洗手间,端了盆水出来,搁在她脚下。

 她冲他做鬼脸:“原来是让我洗脚啊,明说嘛。何必还用你给我打水?我自己上里头洗就成了。”转了转眼珠:“啊我明白了,你不是愿意给我打水,你是怕我这脚踩在你屋子这金贵的金砖上,给你踩脏了;还有你那洗手间,你最烦被外人用的……”

 她自顾说得热闹,虚张声势,他却一个字都没搭理她,径自蹲下来,利落卷起袖管,便掐住她的脚,按进了水里。

 她一惊,心登时便乱了。她看他端水出来,其实就预感到他要这么干,可是她故意说那些有的没的,其实就是想拦住他,巴望着他有可能一怒之下就不给她这么着了……

她受不起,真的。

可是心头的万语千言还没整理清楚,她接下来就尖叫了一声,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她大口吸着气瞪着眼前的人:“……凉水!”

白感动了,他竟然把她脚丫子给按凉水里去!这个彻骨冰寒啊……

他这才抬眼看她,眼中全无烟火气:“你脚冻了,不能用热水。得先用凉水搓开了,再换温水。”

是这样?

她心里小小地放软,嘴上却还在虚张声势:“哦,就跟冻秋梨的道理一样呗?得用冷水,才能把秋梨里的冰碴都给缓出来;如果用热水的话,秋梨外头是软了,可是里头却还是冻得当当儿的!”

他手指缓缓为她搓揉脚丫,仰头眯起眼望她:“你是在提醒我,应该啃一口么?”

“唉你说什么呢!”她大慌,踢蹬着想要抽出脚丫来,却被他紧紧按住。他轻轻挑了挑红唇:“好了,别激动。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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