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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9)

“我,我不是个好孩子,我没办法,没办法让我妈开心,我我也听不懂我妈的心声,那我就不要我妈了……我长大了,长大的孩子就不该再恋着妈妈。我能做到的,没有我妈,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很好……”

她哭到不能自已,她小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在光雾里显得那样薄,那么小……

白振轩心头巨震,连忙走过去将她小小的身子骨揽进怀里:“傻孩子!你说什么呢!就算你妈妈离开你爸爸,她也依旧还是你妈妈——你妈妈不会抛弃你的,你知道吗?”

白振轩说的没错,这道理她都懂——可是,可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剧情啊!

就算妈妈还是妈妈,可是家已经不再是自己原来那个家,妈妈身边的男人也不再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这不是她想要的剧情,不是啊……

【不行了,把我自己哭抽儿了~今天更到这儿,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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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初雪的时节(三更一)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5、初雪的时节(三更一)

 辛欢抹干净了眼泪,再亲手将倚着院门的花盆儿给搬开了,敞开两扇红漆大门,朝着院外的天空仰头深深吸了口气。舒悫鹉琻

 有小小的、细细的微凉倾天而降,落在她依旧滚烫的脸颊上。

 她讶然睁开眼,只见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天地,却在空气中宛若微尘一般浮动着点点的细雪。一颗一颗被阳光映得晶亮,就像小小的玉屑,随风而降。

 辛欢不敢呼吸,伸出手去,摊开掌心,接下小小的一粒一粒。

 下雪了睃。

 下雪了……

 雪珠太小,落到掌心便化了。都等不及她凝眸去细看,就只剩下了一颗一颗的水珠。

 她懊恼地咬了咬唇,这才分一寸目光去瞪一直站在门阶下的那粉面红唇的少年鸲。

 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缎子的手工中式小棉袄。也许正是因为这底色,于是让她能更看清楚,他肩上背上落了不少的雪沫子。

 他定然一直都站在阶下,不曾离去。

 辛欢别开头去,抽了口气,回头来又摆出无所谓的神色:“哎,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有事儿要单独跟白振轩说,不叫你跟着!你这一直在门外当门神,算怎么回事儿啊!”

 和郁走上来攥住她的手,只盯着她眼睛:“你脸上都是雪,眼睛里也都是。”

 辛欢心尖忽悠一晃,险些再落下泪来——他看见她面上眼里还有残存的泪,却不点破,只说是融化了的雪。

 他握牢了她的手,带着她下台阶,侧着头柔声说着:“是不是看见下雪太高兴了,所以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儿雪了?玩儿得开心不?”

 她再使劲地别开头去,使劲压住心上的翻涌。

 他不问她是为什么哭了,他反倒说她是玩儿雪玩儿高兴了……

 她的自尊刚刚被自己给撕碎了,就剩下那么一点点。她能抹干眼泪出来面对他,已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如果他换了问她怎么哭了,是跟白振轩说什么了的话……那她只会如同小时候一般,一脚踹开他,然后扭头就跑了。

 其实那样也好。可惜他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冷哼一声:“你管呢?”

 他凝望着她,没有出声。

 她实在是累了,哭累了喊累了,心更累了。便没力气挣脱开他的手,只好任凭他牵着她的手,一路穿房过院,回到了他的屋子。

 “肚子饿了吧?”他按着她的榻边坐下来,却不提学习的事儿。

 辛欢瞪他一眼,却还是认命地点头:“嗯。”

 早晨惦记着妈给白振轩说什么话,于是一碗粥就象征式地喝了一口,此时一番心事落地,肚子便紧跟着抢戏了。

 “初雪的天气,吃什么好呢?”和郁蹲在她膝边,眯着眼睛捧着下颌,萌而不自知地嘀咕。

 哦?

 辛欢盯着他,心说,初雪的天气还有什么特别要吃的么?

 2004年12月的她自然不知,十年后因为某部电视剧,而使得初雪的天气里一定要吃些特别的食物,成为了一种仪式。

 “嗯,你想喝一点酒么?”和郁眼中闪出小小的挑衅,亮晶晶地望着辛欢的眼睛:“我外公家里的酒窖里藏着新酿的米酒。是秋天时候第一茬新米酿的,这时候味道正是醇鲜。咱们弄个小锡瓯子温热了,喝起来甜甜的……”

 辛欢不自禁被他的描述给勾.引住,舔了舔嘴唇:“要得!”

 “还要一点杏脯鹿肉……”他继续眯起眼睛来勾着她:“新鲜的梅花鹿肉和杏脯一起闷在坛子里腌制,用蜂蜡封了,就埋在杏树底下。鹿肉吃起来的时候,满是杏脯的酸甜,不膻不腻,满口留香……”

 辛欢跳起来,踹他一脚“小和子,还不去取去!”

 和郁大笑,单手朝前打了个千儿:“嗻……”

 .

 和郁出去准备吃食去,辛欢自己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出了神。

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做什么,她也丝毫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她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从今往后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和郁。

百思不得其解,她将下颌垫在膝头,胡乱满屋子地观望。目光下意识又落在那紫檀的博古架上。老紫檀经过年月,颜色已是发黑,上面搁着的羊脂白玉小乌龟就越发显得跳脱而灵动。

她便起身走过去,将它搁在掌心,轻轻抚摸它的小脑袋:“玉最是温润,其中又以和田羊脂玉为最。于是用羊脂白玉雕成的你,就是最提醒人要心平气和的,是不是?”

这小玉龟用作镇纸,是要让人练字的时候平心静气;用作手把件儿,也是让人戒骄戒躁,她猜的不错吧?

那小龟的雕工精巧,搁在掌心便能随着掌心的弧度前后摇曳,于是便像是听懂了辛欢的话,郑重其事地点头一般。

辛欢便忍不住笑了。

“你可真可爱。给你取个名字吧?嗯,叫什么呢……”辛欢翻了翻眼珠,蓦地想起《美人图》里一位美男秦直碧的表字来——白圭。辛欢一拍手:“白圭白圭,圭是玉器,音又是龟,这不正好就是你的名字嘛!”

小姑娘举着轻巧的玉器,在房间里静静地笑出声儿来:“我就叫你白圭,好不好?”

阳光笼起的光雾里,清尘曼舞。

“……有人在叫我么?”忽地,静静的房间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

辛欢被吓了一跳!

她却没乱,循着声音走到墙边那座通天齐地的紫檀大柜子前,迅疾伸手,猛地拉开了柜门儿!

柜子里装着和郁日常的衣物和被褥,不过柜子实在是太大,所以下头几层都是空着。辛欢小时候在白家折腾的时候,没少了跑进这屋子藏进这柜子里去,所以她对这个是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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