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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87)

她身子三分之二已经滚出了床边线,可是脚踝却被他给掐住了!

他那么白白净净的小孩儿,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臂力,竟然生生将她给扯了回来,借着力道便直接将她给掼在了他腰上……

于是某些进与不进,连矫情着犹豫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进了,特么的直接进了!

辛欢哭不出来,脑仁儿里却一径回荡着前世的某届世界杯,央视五套那位段先森,解说里也学人家南美的风格,扯着脖子喊goooooooooooooooooal!

可是人家足球进了是该庆祝,她这个进了,她却不想活了!

她甚至,连矫情地疼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她真想撞墙了,她竟然就不疼,一点都不疼!

和郁一击中的,却不敢直接冲锋,狠狠咬着牙嘶声喘息着忍耐,只仰头看她的反应。

她哭了,泪水涟涟。

他强压住自己,柔声问:“疼了?别怕,忍一下,就好了。”

他竟然这么说……

辛欢反倒真的哭出来:“……问题是,竟然一点都不疼!这不科学,不该是这样的。对于失去这样重要的东西来说,我必须得矫情一下才行!”

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带着失去的怅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张开双拳照着他左右两肩便砸下去。

这个混蛋,他怎么能就这么,就这么直接就——这么着了!

她还没准备好,真的没准备好。

不,她不是后悔,也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可是她对未来还有太多的担心,对于前世的阴影还不知道如何挣脱,就这样在今生又将命运与他拴在了一处,那么将来如果她还是要在3年后离开,还是会死在6年后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也许一切都只怪他们相遇太早,便也注定要早早分开。上天给一对情侣的情缘,也许注定就是那样几十年,他们既开始得早,便只能早早放手。

可是如果真的再次到了那一刻,他该怎么办!

和郁抱紧她,等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实则她的生理上早已没问题,“她”甜美柔润,宛如丝绸般完美缠裹着他,没有半分的不适;可是她的心,还挣扎在最后的底线上。

他便哄她:“没疼,也要哭?那好办,接下来,我会让你疼,很疼——到时候你再尽情地都哭出来,好不好?”

他并非不懂她的心情,他却必须要想办法转移开她的思绪。于是他放开辔头,容许那匹烈马发足狂奔!

先时,先小步慢跑,让马场未经开垦的土壤适应他的压力;继而当前方疏通清爽,他便一声嘶吼,将她徐徐放倒,纵容开全部的野性,纵马狂奔!

蹄声得得,撞击出金石铿锵之响。也许是马蹄太急,她承受不住地皱紧了眉。她紧紧揽住她的腰,将马蹄放缓半分,她便也很快追上来,他便再长途奔袭向前冲去!

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赛道,他不计体力地一力策马向前,再向前。

没有终点,没有停歇,只想这样一路奔驰,直到生命的尽头。筋疲力尽之后化风化云,与她依旧缠绕在一处,飞升天际,无尽飘游。

她则软成一滩棉,一汪水,任他马蹄纵横,溅起水珠飞花,淋漓不休……

最激烈处,她拱成一张弓,而他则是被她拱上弓弦的雕翎箭,最后的一记大力之后,他激奔而去——

他的狂烈与她的柔美,完美地合于一处。

他的桃源尽头,激烈振颤;而她则辗转着绕紧他,琴瑟和鸣。

太累了,累得思绪都停止。

两人保持原来的姿势摊在一起。

辛欢连吹开面颊上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哀哀地骂他:“……你混蛋。你竟然,全,全都在里面了。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赖皮,也不带赖成这样……”

骂声都变得柔软,实在再攒不起激烈的语气。

他却不以为忤,故意还这样柔软地拱了拱,凑在她耳边,裹着汗水厮磨着说:“……以后,永远都不戴。我不要与你,半分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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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58、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②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8、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②

他这样说,她便整个人都酥了……

悄悄儿地在掌心抠抠小指甲——她也不喜欢隔着一层的说~

就喜欢,他那么烫烫的、生龙活虎的……在她那儿,嗯,不眠不休地,嗯,活蹦乱跳地,折腾~

捂脸~

可是循着他的说法想了一想,却在酥麻尽头,层层涌起了酸冷来。舒悫鹉琻

若死真的这么有了孩子,难道要让那孩子在6岁的时候便失去母亲铌?

不行!她决不能这样!

心下一冷,她便伸手推开他。奔进洗手间去,直立——下蹲——再直立——再下蹲。之后再用喷头放水,赌气样地冲洗。

她决不能留下孩子,决不能!

他不知何时走进来,脚步无声。按着她,将花洒接过来,以他的手代替她的,温柔帮她冲洗。

水声沙沙,洗浴间里水雾层起。水柱尖尖小小地刺灼,他的手指温柔辗转。

辛欢心下暗自骂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地脊背挺直,靠紧了瓷砖墙壁,情不自禁弓起了脚尖……

他凝望她,她却阖上眼帘避开。

汗意与水珠,在她面上结成薄薄的雾,颗颗极其细小的水珠,染湿了她的睫,染红了她的唇。

他便再攥不住花洒,张开手任凭它哐当坠地。

他在她身前再度跪倒,用他最柔软的舌,代替了花洒水珠……

她哽咽。

她扭转。

她的皮肤与瓷砖之间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耐受不住,起身再度深深埋入。

仗着个子高、手臂长,将她擎起,用他的手完全托住她,全部埋入……

她的指甲抠入他肩胛皮肉里去。

她涂了三个颜色的指甲,在他皮肉上留下鲜红的印迹。她这一刻非但不觉罪恶,只觉绮丽得无法停止。

水龙头像条水蛇,在地上嘶嘶地吞吐,不时还因为水压的变换而滚动一下……她望着它,明明知道这样不行,太浪费水了。

也许是太过担心地球水资源,她便下意识想帮他加快节奏,让一切尽数完成,她好下地去关了那水喉——于是她不自觉地收缩,再收缩;可是他却仿佛故意与她对抗,膨大,再膨大。

他扣着她的腰,在洗手间的水雾里嘶吼,吼声瓮声瓮气,被放大了数倍,也染了水意。

他喊:“小妖精~吃了我吧,我就想死在那里。”

又是那样绮丽的音色,又是只有她听得最多的魅惑表达……

她知道不该再受他这样绮丽音色的影响,可是心神却仿佛都被他嗓音缚紧了一般,无可逃脱。

她只能紧缩,拼尽全力地紧缩,等待他利箭疾来,与她一同飞升……

最后她是瘫软着从他腰际滑落在地,依旧记着自己的念想,手软腿软地爬过去,捉住了水喉,如愿以偿地关闭了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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