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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140)

镜头回到室内,辛欢换上了职业套装,发丝一丝不乱,妆容精致地面对镜头:“……拍摄了这套纪录片之后,我们一起向校方争取了带录音笔上课的权利。现在如果教授讲课的语速过快的时候,我们都用勇气举起手来说,‘教授,请您慢一点’,而教授们也都乐于接受了。因为教授们也都明白了,我们是真的来学习的,不是来镀金,更不是来旅游观光的。”

辛欢说到这里,甜美一笑:“借由这套纪录片,我想告诉所有受众的是:如何在逆境中,正确发出自己的声音。并且通过这样正确的声音,寻找到机会扭转逆境,迎来顺境。”

镜头最后,辛欢在画外仿佛在跟采访者聊天,慧黠地说:“……知道了我拍这套纪录片,校长曾经亲自找过我。他说可不可以给我免了下一学年的学费,让我答应不将这套纪录片播放……不过我拒绝他了,我说我只在贵校学习一年,一年后我要回到我自己的祖国去……”

纪录片落下尾声那一刻,所有的心疼、骄傲都缠绞在了一起,让他无法按捺心绪,于是便买了最近的航班,直接飞过来看她。

他多想告诉她,他对她有多少舍不得,却也有更多的——钦佩和骄傲。

这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女子,会令他如此地心痛,却又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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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郁飞走了,辛欢却还站在地面上,有些没回过神儿来。

同行而来的四个人,有两个是要走的:和郁、小萌;有两个是要留的:她和司机。

所以当广播宣布开始入闸,小萌就先跳过来跟她拥抱告别,然后再跳过去抱住司机……这原本是最正常的告别方式,她却刚被小萌松开,就看见了和郁宛若高天星光般的眼睛。

辛欢心下一颤,扭头就跑!

可惜了她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根本就跑不远。她狠下心,站下想将拖鞋扒下来光脚跑。就这么一个迟钝的当儿,不想和郁就追了上来,大庭广众之下,一把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的肢体由远及近地相贴,他的气息宛如潮水包绕过来,她登时就晕了——浑身酥麻绵软,想要推开他,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他的心跳在他们两人封闭的小世界里,怦然成了无数面一起敲响的打鼓,砰砰通,砰砰通……她的心跳也被拐走,跟着他的一起跳,砰砰,砰砰。

最令她困扰的,不是他死死箍住她的手臂,而是他霸道的气息……他长大了,身上的气息也有了改变。

如果少年时,如冰似月,略带清甜;而此时的则尽然霸气,男性的阳刚和侵略全都嚣张涌来,一层层将她捆缚。无形而无法挣脱,轰然地冲入她鼻孔,撩.拨她的心。

辛欢听见自己的“怒吼”变成细若蚊蝇,在他怀抱里嗡嗡嘤嘤着说:“你干什么呀!”

他呼吸又热又深,放肆地吞吐在她面上,天经地义地说:“……告别。”

他说着,还一挑长眸,含笑望向周遭:“你看这机场大楼里,多少人在拥抱告别?甚至,当众深吻的也不少。”

辛欢的四肢便更软了,勉力推着他:“……那,抱一下该松开了。”

和郁没说话,只更用紧了力气,将她紧紧贴在心口,呼吸又急又乱。

辛欢攥紧拳头:“放开!”

和郁深吸口气,说:“……不是不放,是使不上力气了,抬不起了。”

辛欢双颊尽红,只好自己攒起力气,挣脱开他。这一挣已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只能瞪着眼睛,浑身酥麻地瞪他。

他便笑了,揉着手腕收回手臂去。眼瞳中已是起了层层宛若露珠一般的轻雾。轻轻袅袅,将他的眼珠子染得更黑更亮,那股子光芒仿佛能一下子烫进她心底去,灼烧出星星点点的小洞。

她别开目光,清了清嗓子:“你该走了。别耽误了登机。”

他无比灿烂地一笑,果然听话地转身而去。排队出闸口的刹那,仗着个子高,又从人群中扭头,遥遥回来望她。

再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见了。

辛欢使劲吸了口气,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视野早已模糊……

.

司机长生送辛欢回去。

辛欢这才知道司机原来名叫“长生”。辛欢真心夸赞,说真好听。

可是酷酷的长生却依旧酷酷的,并不特别客套。

漫长的夜路,总不能这样大眼瞪小眼。辛欢便找话题,问:“这保姆车,还有长生你,是被派到北京这边来常驻了?我记得以前芒果好像在北京这边没有分公司或者办事处的哦?”

长生只是淡淡地答:“嗯。”

真是惜字如金……辛欢就再问:“那他们还有人也要过来么?”

“嗯。”长生依旧一个字,看辛欢面上几乎要撑不住了,才又补充了四个字:“少爷也来。”

“少爷?”辛欢想了想,那四个人都可被称为少爷的吧,到底是哪个呢?便只问最担心的:“你说的是,和郁?”

“嗯。”长生旧态不改,从容地一边开车,一边摸索出一张纸来递给辛欢:“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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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

☆、9、逃不过此间少年(2更2)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9、逃不过此间少年(2更2)

“什么意思?”

辛欢接过来,便觉得烫手。瞄了一眼那张纸,竟然是一张没有填数字的支票!

长生从镜子里盯了辛欢一眼,这次勉力多说了几个字:“欢姐帮少爷,找房子。需要多少钱,尽管用。”

辛欢都气乐了:“凭什么交给我啊?长生,我猜原本这该是他派给你的任务吧?”

长生依旧酷酷地只是从镜子里盯了辛欢一眼:“……少爷要北京的屋子,跟他在白老爷家的屋子陈设一模一样。那屋子,我没见过,欢姐见过。盥”

辛欢一捂额头:“他有病吧?”

长生又无声盯了她一眼。

辛欢叹了口气:“要是真舍不得那屋子,整体搬过来就是了。泸”

长生说:“搬不起。白老爷家连个墨床和笔架都是古董,磕了碰了没人赔得起,没搬家公司敢接这活儿。”

辛欢咬牙:“那屋子里的东西是金贵,那在北京再复制一个,上哪儿去买一模一样的古董去?”

长生倒也实诚,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才要交给欢姐。”

话说到这儿了,辛欢不至于还猜不到和郁的动机,便将那张纸扔回给长生:“我才不管!”

长生吱嘎就将车停在了路边,也不管这是在高速公路上呢。

外头的夜色墨一样地黑,前后左右连车子都少了……辛欢脊梁沟一凉,瞪着长生:“你想干嘛?”

长生扭头过来,冷冷地说:“欢姐凭什么不管?”

辛欢心说好女不吃眼前亏,便换上副笑脸:“因为有长生你这样能干的司机啊……有你替他张罗就行了,我放心~”

长生嘴唇轻抿:“欢姐,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见过少爷那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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