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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情人(45)+番外

神寒冷冷地扫向她,灌下一口酒水,冷哼一声,邪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会陪酒女的伎俩吗?还有,向来陪寒少酒的都是干净的雏儿,你,是吗?”

你,是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带着沙哑,浓郁的酒香顺着她的耳边冲过去,卷进她的鼻尖,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他的声音醉人,反正她觉得,她醉了。

她舔舔干巴巴的唇,艰难地转过头去,体贴又温柔地道:“你醉了。”

神寒却一把搂过她的腰部,开口叫酒保拿来十杯whisky,一字排开,邪邪笑道:“不是要陪我喝吗?”他的眼睛扫向那排酒水,冷道:“喝。”

付妍敏怔了怔,却乖乖地拿起一杯酒水,猛地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水直冲胃部,呛得她猛烈咳嗽起来。

“好。继续。”神寒拍了拍掌,自己又拿起一杯酒喝下。

十杯酒下肚,虽是浅浅的一格,但付妍敏却已觉得自己的胃部在燃烧着,酒水瞬间冲上头,让她的脸一片爆红,正欲说话,却听碰的一声,神寒已经趴在了吧台上。

她一愣,却不自觉地扬起欢喜的笑容,叫来服务生,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便帮忙着把人带回房间。当然,是她付妍敏的房间。

秋楠看了看时钟显示的时间,已是深夜1点,他还没回来,是真的生气了吗?

她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坐下,倚在柱子边看着外面璀璨的灯饰,或红或绿,交织成一片炫光,生出了几分迷幻。

在这样繁华的国际都市,也不知道多少人迷失在其中,在这样的夜晚,也不知道多少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她的下巴撂在曲起的双膝上,一声叹息,自她口中溢出,幽思绵长。

付妍敏穿起了一袭最**的红色吊带睡衣,站在床边爱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心中的激荡一波一波的难以平复。

她爬上了床,侧身躺在他身边,支起一手撑着手臂,另一只手则爬上了他俊朗的脸孔,从眉到眼睛,一路往下。

从来没像现在近距离地看过他,靠近他,他像是天上遥远的神,让她难以触及,看着他身边女人如万花筒般变换,料想着哪一天,他会完全属于自己。原来,上天并没有遗忘她,果然把他送到她的身边。

她拂过他的唇掰,把他的每一个部位都描绘下来,印在心里,她的唇缓缓向他凑近,印在那片让她在午夜梦回思之若狂的薄唇上。

终于在你旁边了啊,她既羞涩又期待,酒意上头,让她脑袋昏沉,却得意地一笑,唇再度朝他的唇吻下,一路向下,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寒,寒,我爱你,我爱你。”

**又充满着柔情的声线似乎从天际传来,似是她,又似是不是她,身上一片火热,某处肿胀让他难受得欲跳进冰窟。

他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眯着眸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女人,只见一片红色暗影,迷迷糊糊的让他看不出到底是谁。

是梦,是幻?

她在他耳边呢喃,软绵的身子在他身上如一道温水般,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身,一个翻身,把那女人压在了身下,凭着感觉向她的脖子吻下。

“寒…”

“楠楠。”他边吻双手活动着,充满**的声线缠绵地叫道:“楠楠,你好热情。”

付妍敏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忿恨,却搂着了他的脖子:“是我,寒,爱我。”

“楠楠。”他叫的缠绵,巨大瞬间贯穿了她。

付妍敏忍着疼痛,随着他的起伏摇动,眼角,却滑过一滴泪,分不出是喜悦还是幽怨。她只知道,即使是代替品,她也要得到他。

他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她暗暗起誓,红唇迎向他,承着他的欢,他的一切。

第105章 羞辱

又是一夜过去,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偌大的房间,处处萦绕着一圈淡色金光。温暖而不刺目的阳光把靠在落地窗前沉睡的女孩吻醒,她睁开水雾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眼,看一眼自己的位置,却不自觉地一笑。

竟然,昨夜就在这里睡着了啊。

忽地想到些什么,她猛地向床上看去,整齐得不起一丝皱褶的床铺显示着那里并没有人休息过。

那么,他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她扶着柱子站了起来,眸子幽幽地看着那张大床,眼底神色复杂。

这是第一次,他扔下她,没有交代,没有半声招呼,不知去向。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异样,酸酸的,涩涩的,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想到某个可能,她倏地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眸瞪得老大,踉跄地退后一步,背部抵在了柱子上。

不,不会的,她不在意的。

她只是个**,**就该有**的职业道德,别去想他为何不归,别去想他是不是在别的女人处过夜,不要去在意他到底是与不是和女人一起,她只需如宫妃一样等着他的临幸即可。她的脸刷白着,阳光照在她脸上,透出几近透明的白。

秋楠,难道你要堕落如斯吗?

心若沉沦,你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闭了闭眼,试图把心中那股杂乱不安的感觉赶出去。回到现实吧,回到从前吧,守着自己那颗破碎的心就好。

神寒是被一股子尿意叫醒的,他睁开双眸,惺忪地看着天花板,尚未分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幻。

昨夜残破的记忆袭来,她是前所未有的热情,想到这,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然而,当眼睛聚集点定在一格时,他猛地清醒过来,分明感到酸累的手臂枕着一颗脑袋,均衡的呼吸声淡淡传来。

他唰地扭转头,待看清眼前的人时,琥珀色的眸子顿时腾地燃起一股怒火,他的唇越抿越紧,眸子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死死地瞪着那尚在睡梦中的女人。

付妍敏犹在甜蜜的梦中满足地笑着,梦里的神寒对她很是温柔体贴,仿佛她就是一位公主一样,而他就是王子,他们很相爱,王子和公主在快乐的生活着。

然而,当那个好像没有灵魂纤尘不染的女子出现后,王子英俊的脸面瞬间变了颜色,他追逐她而去,无视她的哭喊挽留,只留她一个冰冷若刀的眼神。那眼神就如现在一样,似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般,那么冷冽,那么冰寒,那么刺骨。

她在那冰冷的眸光注视下睁开了眼,一眼就撞进那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避无可避,如那滚烫翻腾的岩浆一样想要把她融化焚灭。

她的呼吸一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白皙又布满红痕的身子,不由羞得俏脸一红。

她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啊!

神寒扫过那般点点红梅,面无表情,他翻身坐起,以前所未有的冷酷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敢,设,计,我。”

付妍敏的瞳孔一缩,拿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早已没了昨夜初经人事的羞涩,惶恐地道:“我没有,你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