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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情人(204)+番外

“女儿也是血脉,更是我唯一的血脉。”他霸气地说道:“只要她想,这个世界,我都会给她。她想要平淡无奇的生活,想要无忧无虑的公主世界,想要站在这巅峰世界,我都能给她,只要她想。她想要过什么生活,都随她,我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我要她随心所欲地活着,可以疯,可以狂,可以不可一世自由自在不。”

谁说他不爱她,此时此刻的神寒,不是给了女儿最大的爱么?

秋楠一愣,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最后,淡声道:“所以你要收昊然为养子?”

那个长得比女孩还要漂亮的孩子,眼中带着倔强和不甘,还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老成,看得出成为神寒的养子他不大愿意,但是却又似为着什么目的一般,去欣然接受。

她不知道那孩子身上有着什么故事,神寒带他来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中了那孩子丹凤眼中的眸光,也骤然感觉,这孩子此生都会和他们牵扯不清。

而蓝蓝对于他的到来,显得很兴奋和高兴,也很黏他,常常流着长长的口水哥-哥的叫,笑容也不吝地向他欣然绽放,见了宁昊然,就谁也不要,只往他身上爬,安静地伏在他怀里。

那孩子学习很努力,对她很有礼貌也很恭敬,不知道神寒对他说过什么,他对蓝蓝似乎不大喜欢,起码在外人跟前是这样,冷酷得很。然而,在只有两人相对的时候,他仍然露出属于孩子的一面,会轻轻地戳蓝蓝的脸颊,喊她小笨蛋,会教她说话认字,也会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护着她不磕着碰着。

应该会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吧。

神寒看她一眼,淡淡地笑,边走边道:“那孩子,很像小时候的我。我只想看看,他会不会成为另一个我,值不值得我培养。”

秋楠一怔,大概猜到他的用意,眉头蹙了起来,似是有些不认同。

“孩子们的事,别去想太多。”神寒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扭转她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里,只能给我,只能想着我,知道吗?”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心口处,目光炯炯。

被他炽热的手按着的地方,砰砰砰的一阵跳动,欢快又热烈,他的眼,似是要把她给燃烧,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早已是你的了。”她埋头伏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似叹似回忆地道:“在饶光截住我的那一瞬,在我向你的车子走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此生和你,牵扯不清。”

神寒拥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似是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小小的她,向他一步步走来,带着迟疑,带着惶恐,带着一去不复返的决心。

他缓缓一笑,更用力的拥着她,岁月静好,他只觉得那一天,是他人生中最灿烂的一天,因为,她向他走来。

感恩上天,那一天,她向他走来,让他从此不孤寂。

暮色撩人,灯光下,相拥的两人在灯影下拖出长长的影子,风过,拂落树上的娇花,落在他们的四周,旖旎潋滟。

那一天,她向他走来,倾尽了此生的心与情。

那一天,他看她走来,心随之辗转沉沦。

他和她,到底谁是谁的毒,谁又是谁的解药?

何必纠结,心之所在,便是彼岸,幸福亦然。

《END》

燕的话:大结局波澜不惊兼狗血,乃们尽情拍我吧,快嘘我,嘿~谁的番外想要看,快快留言~没有看到的,我就不写了哈哈~也别谁都要看,咳咳

番外之暮蓝的天空

众所周知,我是个私生女,却也是这个世界上众多见不得光的惨情私生女最坦然自在最无所谓的私生女。当年,那个曾经叱咤商界屹立不倒号称神话的神氏被我父亲亲手摧毁的事件,事情过去十几年,至今仍有人说起时津津乐道,也思疑甚重。为何那个天杀的男人就要干出这等让人呼天哭地丧尽天良的惨事,他要是把神氏折为百元大钞,再坐在直升机上往下一撒,那该多皆大欢喜啊!

我听了不免暗笑,那个**又霸道的男人若真这么做,我倒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对于那件事,我其实知之甚微,所听到的基本都是从身边的三叔四爷五姑六婶口中听到的,若要全然清楚,其实不难,只要去问我那个安静得近乎孤僻的母亲便很清楚。

为何?那个称为我父亲的男人那么爱她,自然事无大小都对她坦然,呃,不,我错了,应该说,那人对她的保护欲狂得近乎变态,应该是不愿她清楚这些俗事的。

其实要知道的话,问我陈离干爹就知道,他对于这件过往,偶然看到我时都会感叹:你爹,是个变态狂人呐。

但我从不问,因为这事与我无关,我从来不喜欢牵绊于一些和我无关的事情,也从不喜欢纠结。

我只知道,那个号称我爷爷的老头儿在苟延残喘半年后,便化为一堆白灰,而我那个父亲,连坟墓都没有给他立,就往大海里一撒了事。

说好听和新潮的是海葬,但说白了,其实他压根儿就不想清明重阳这些节日去祭拜那个人。

上一辈的恩怨,从来就不是我应该关注的,人的一生,何必去纠结太多与个人无关的事,太累也太无聊,自在的随心所欲,才是我最喜欢的生活方式。

啊,我还没正式介绍过我自己,秋暮蓝,神寒和秋楠之女,16岁,就读温莎贵族寄宿学校,高一学生。

所有知道我家错综复杂的关系的人都说,我像极了我母亲秋楠,活生生的就是第二个秋楠。其实不然,我仅仅是样子像她,性格,尽管也有几分,但我却比起那个飘渺似仙的女子来,更多了几分随遇而安,漫不经心和无所谓。

比起我那个安静淡然得近乎孤僻的母亲,我比她更受欢迎,更随心所欲,也很容易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她们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不满。当然,那些天生适合当演员的人,我自然没有读心术去窥探他们的真心如何的。

母亲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淡漠,至于我,其实骨子里也承了她和我父亲的几分高傲。曾记得好友任苒说道:蓝蓝,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像是离我很近,但其实又离我很远,你就像天边的那一朵浮云,让人抓不住。蓝蓝,告诉我,怎样才能抓住你?

我淡然一笑,其实我也不清楚,要怎样,才能真正抓住我?

看似我对谁都很友好,看似不在意,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我很清楚,我只不过是都无所谓。

总觉得,心底一处,空了一块,等着谁人去填补,等着它修复完整,于是我一直在孤独地等待着,等着那个抓得住我,又能将我那空心填满的那个人。

潜意识里,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所以,我愿意等待。

“蓝蓝,就知道你又躲在这里。”任苒的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我捻了念眉心,忽地又晒然一笑,这动作,我真是随了我父亲。

转头看去,长得牛高马大的任苒有着近一米六八的身高,却偏偏长了一副娃娃脸,身材却又火爆得让人喷鼻血,这种组合怎么看怎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