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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情人(155)+番外

而里面的人听见喊声,不由惊讶地问:“萍姐,是小风回来了吗?”

“是呢,太太。”那叫萍姐的佣人连忙打开门,让开身子让沐风走了进去。

宅子是两层小楼的历史久远的屋子,有着极浓重的书香气息,庭院深深,花圃环绕,正屋前廊下劈出了一个水池,池中种植着荷花,荷叶漂浮在水面中,依稀可见几尾锦鲤在水中游动觅食。

廊下,一个年约七十,头发乌色,气质上乘的婆婆架着老花镜在张望,看见那自雨中走来的时,脸色不由大喜。

“小风,真的是你。”老婆婆欣喜地叫,似是不敢置信。

“嗯,妈,我回来了。”沐风点头,上前扶着母亲,边向屋里走边问:“爸呢?”

蒋红梅扶着儿子的手,走进屋后说道:“估计在外头看人下棋吧。”她坐下堂中的暗红色的檀木椅上,看着沐风一脸疲倦风尘仆仆的,不由心疼地问:“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澜澜她们呢?”

“澜澜要准备开学的事宜,涟漪在家里陪着她四处采购呢,我是有事儿问你们,才一早赶回来的。”沐风看着母亲,眼中神色复杂,不知从何说起。

蒋红梅虽然年过七十,但是由于保养得当,比起同龄人,样子较为年轻许多,她的脸色红润,就连一头挽起的黑发,也仅仅是鬓边生了华发。她身材窈窕,穿着一袭旗袍,挂了一条珍珠项链,举手投足之间,很有江南小姐的大家风范。

她慈爱地看着这个让他们骄傲的儿子,娇嗔地道:“什么事急,让你一早就赶回来咯?还没用过早饭吧?”她责怪地睨他一眼后,高叫:“萍姐,萍姐,端些早餐出来,再拧条热毛巾给少爷。”

“哎。”

沐风也累了,他用萍姐递过来的热毛巾胡乱地擦了一下脸,又吞了几口小米粥和啃了几口热包子,这才亟亟地问:“妈,你还记得淑娴吗?”

蒋红梅正满脸慈祥的看着他,突然听的他这么问,唇边的笑容收了回来,有些怔讼地问:“淑娴?”

“是的,张淑娴,我在大学时的那个女朋友。”

蒋红梅的脸沉了下来,看着他冷冷地问:“儿啊,你问她干什么?女儿都20岁了,涟漪还对你好,你难道还想些有的没的吗?”

她自然是记得那的,当年若不是她棒打鸳鸯,沐风哪会有今天的幸福家庭,现在他事业有成,妻贤女孝,难道还不知足,想着那些不入流的吗?

那不是不好,只是她的家境,和沐风根本就不相配,跟着沐风,只会拖累他,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帮助。但涟漪不同,那孩子自己自小看大的,又是世交之女,人品什么的都最清楚不过,最重要的是,两人门当户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姻缘。

现在二十多年过去,难道他还想着过去那个女人吗?

想到这里,蒋红梅的脸容微微带了几分严厉,目光也有些不愉地道:“风儿,涟漪是个好女人,你万不能辜负了她。”

“妈,你想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淑娴她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沐风啧了一声,有些不快地道:“我只想问你,当年,是不是你对淑娴说了什么,她才会离去,甚至不惜退学?”

蒋红梅一愣,看向他:“死了?”

那个女人,个性温婉,安静,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孤儿,她也不会那么反感,那么年轻,就去了吗?

沐风垂下头,一股子忧伤笼罩着周身,目露哀怨:“死了,早就二十年前,就死了。所以,妈,你我,当年我出国前,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蒋红梅对上儿子的目光,不由转开眼去,缓缓说道:“我只是说你们不般配,让她不要阻扰你的前途,让她离开你。我也说了,我们早就为你订了另一头婚事,你们会一起出国深造留学,涟漪。她倒也很识相,你出国后,她就退学离开这个地方了,之后,我就再没有见到她,后来,收到她的来信说已婚后,就再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妈,你怎么这样?你明知道我那时对涟漪只是妹妹。”沐风腾地站了起来,抿着唇怒极地道:“你知道不知道,淑娴那时已经有了身孕了。”

“什么?”蒋红梅听得他这么说,也很惊讶,嗫喻着唇问:“那,那孩子…”

“是个女儿,和她很像。”沐风目光投向屋外,那株月季在雨中被洗刷得很是娇艳,他递过去一张相片:“在三岁时,这孩子就目睹母亲在火宅现场死去。妈,你知不知道,你让这孩子吃了多少苦?”

蒋红梅接过那张相片,眯着眸子细细的看,确实很像,只是眉眼间比较像风儿,听见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孙女,她的心思复杂,抿了抿唇说道:“她当初也没说,我怎么知道,她已经有孕了呢?风儿,你确定,这孩子是你的骨肉吗?”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沐风恼怒地转过身来,目光似是埋怨,也似是不甘,但却没有话去辩驳,因为他确实不确定,但他相信,秋楠就是他和淑娴的孩子,他会去证实这一点的。

那孩子,他一定会好好去补偿的,哪怕她恨他,哪怕她不和自己相认,他负了她的母亲,再不能负她了。

燕:流感盛行,我热感了,亲们注意身体,今天不知道能万更不,头爆痛

第232章 调查结果

秋楠又一次把自己封闭起来,对于外面的世界毫不在意,不好奇也不向往,她每天就呆在里,就连秋苑的花圃也不管了,不是沉睡就是握着以秋光明的骨灰提炼造成的钻石戒指,静默不语,就连笑容也难以在她的脸上见到。

人难以展颜,即使吃龙肉也不香,秋楠便是如此,她吃不下东西,但凡是些大鱼大肉的,她见了就厌,吃了就吐,身形快速消瘦下去,面容憔悴,孱弱得连小孩子的身体都。

神寒对她这样的状况很是恼怒,脾气一天一天的变得愈发暴躁,稍有一点就大怒,首当其冲的是几乎每天跟着他的秘书陈皓,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个字都仔细斟酌过后才敢说出口。

没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捉虱子,而且这还是一只极其暴躁的老虎。

神寒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就连一向和她比较亲的温宝也请了过来,但她仍然神色淡淡,任温宝如何逗她耍宝,她连假笑都不屑去施舍一个,就连嘴角象征性的都懒的去牵扯一下,过不了多久便又陷入沉睡当中。

她的心结,神寒自是知道的,无非是觉得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并不是相爱的两人,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一直和她相依为命的秋光明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那么爱她的父亲,两人的感情也当真是比亲生父女还要亲,若说秋光明不是她的生父,换做是他,估计也是难以相信的,更遑论钻入了牛角尖的秋楠了。

神寒满心烦躁,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帷幕,手中的香菸燃尽,他又点了一支,稀薄的烟雾将他笼罩在其中,氤氲飘渺,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