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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91)+番外

随你。”

时年有些皱眉,上前轻轻拉住向远手臂:“阿远!警sir来是为了保护我,这样做未免太不礼貌。”

向远深深吸一口气,尽量柔声对时年说:“亲爱的,他们的存在对于你丈夫我来说,也是一种不礼貌。只要有他们寸步不离,便是要昭告所有人:我这个当丈夫的没有能力保护你,还要浪费精力这么大费周章。可是事实上,他们来保护你这么多天了,可是你看何曾发生过一点点的小危险?我看他们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

“阿远……”时年心里下意识地便想替警方辩解:“收到恐吓包裹,那是真的性命威胁!”

向远便转身朝时年望过来,一脸的严肃。

“有些话当日我没舍得直接跟你说,我也心疼你受到了那威胁,怕你情绪上回支撑不住。不过时间,是你自己选择出来工作,而且又是这样一份时刻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新闻记者工作,难道你从选择了这份工作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考虑到恐吓会跟这份工作如影随形么?”

“好,既然你怕了,那么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你放弃这份工作。你安安静静回到家里,还如从前那样养养花、做做家务,等我回家就好。”

“可是既然你不愿意,你还坚持做你的工作,那么好,威胁和恐吓就会永远一直存在。这就是你工作的性质,你如果因此就要依靠警方的24小时贴身保护来寻求心安,那难道要一辈子都要他们保护?”

“那我们的生活还有没有*可言?你又考虑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向远的质问连珠炮一样袭来,时年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垂下头去。

他的逻辑很清晰:是她想要选择新闻记者的工作——那她就得拥有承受这份工作压力的能力——不能一直依靠警方的保护,因为那不实际,也严重忽视了向远他的私人的权利。

时年笑了一下。这就是M国,纵然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要求对方永远跟自己当一根绳上的蚂蚱,人家还是有维护自己权益的权利。

虽是依法办事,可是从她一个传统中国女子的视角看上去,只觉那么心寒。

时年便深吸一口气,举手投降:“Ok,阿远你说得对,这的确是由我个人的问题给你带来的困扰。我跟你保证,我会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关椋的摩托车已经骑了过来,停在旁边等着他们的车子起动。

向远便发动车子,淡淡说:“既然你这么有解决问题的诚意——今晚回家之后,我会拟一份向警局申请取消24小时贴身保护的文件。你到时候乖乖签字就好。”

车子发动,时年长久歪头盯着他的侧脸,盯着他那近乎冷酷的面颊线条。为什么会觉得他这样陌生?她认识了四年的那个向远,曾经以为爱了四年的那个向远,原来竟然都只是她想象中的么?

向远把着方向盘,从镜子望一眼时年,微微蹙眉:“怎么了?”

时年这才摇头转回头去,坐正了身子。

错了。她明白自己错了。

四年时间,原来都是一场错付。

.

时年的这个模样落进向远的眼里去,向远心下也颇为懊恼。

不是这样的,他原本的计划,原本想要达到的效果,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关椋的警用摩托在后头一直相随,向远便忍不住狠狠从后视镜盯了关椋一眼。

将今天的一腔心意,变成现在这个结果的,都是这个碍事的警sir!

原本他想给时年浪漫,想修补跟时年之间的关系,他也不想跟她再起争执,他明白否则他会将她越推越远……拜托他真的不想的!可是就因为那么个多余的警员的到来,被他早有准备的保密协议给刺激到,让他此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向远努力深深呼吸。

幸好稍后还有婚姻咨询专家,他跟时年之间的这一点小小的龃龉一定会被专家化解的。他刚刚这一点点小小的失控一定不会影响到大局的。

一定!

.

时年回家的时间,汤燕卿悄然回了一趟警局。

他将小珍珠带回去交给技术科,很快给出了小珍珠相对准确的“年龄”——这是“时间戳A。”

贾天子也运指如飞,在电脑中迅速查询康川大学从筹建到具体每一座建筑物开工及竣工的时间,尤其是东方学系的那栋宿舍——它们分别形成“时间戳B、C”。

现在所缺少的是时年提到的那幅油画本身。如果能拿到它,那将成为极为重要的“时间戳D”。

可是这幅画因其对于康川大学重要的意义,没有合理解释的话是不能要求康川大学将油画交给警方做具体扫描的。

“不过好在那幅画表现的应该就是当初股东们商议筹建康川大学的情景。于是时间大致上应该就在康川大学破土动工的前后,误差应该不会太大。”贾天子说着调出康川大学的校史资料,找到一个“

替代的时间戳D”。

四个时间戳进行交叉比对,具体的数字清晰出现在眼前,一个一个的数字仿佛闪闪发亮。

就连贾天子也微微长大了嘴巴:“不会吧,竟然这么巧,几乎就是同一年代的。这么看似彼此毫不相关的线索,你是怎么发现其中的联系的?”

汤燕卿得意地一笑:“不是我想到的,是她。”

嗯哼……贾天子心下不由得这么蹦出一声来。瞧少爷那副模样,已经都“她”了。

汤燕卿随即冷眸瞥来:“你这个表情是【讥诮】、【不赞同】。”

贾天子赶紧告饶:“我错了,我干活去。”

汤燕卿便起身抓起外套,随意地朝肩头一搭,便迈开长腿朝外去。

贾天子忍不住问:“时年今天回家,你自己不去,也不让我去,偏偏让关椋去……我倒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安排。”

汤燕卿耸耸肩:“不叫你去,是因为要你帮我查这四个时间戳。这个案子你我涉足的早,关椋来得晚,让他查的话,他未必有你的直觉。这是其一。”

“其二呢,今天的场合,关椋跟她去,比你去更有效果。”

“Why?”贾天子忍不住摊手:“你个喜新厌旧的家伙,我究竟有哪儿比不上关椋了?”

汤燕卿高高挑眉:“你没给他们开过罚单,你对他们的情绪缺乏直接的压迫力啊。”

贾天子听晕了:“为什么要给他们情绪直接的压迫力?”

“不告诉你。”汤燕卿说罢转头又走。

贾天子扬声问:“喂!你还没说,你自己为什么不陪她去?难道,你还另外有约?”

贾天子一脸的坏笑,汤燕卿自然看得明白。贾天子是以为他终于想要走回自己曾经的生活里去,再去赴那些女人的约会。

他便故意耸了耸肩:“嗯哼,算你猜对了,我今晚要出去尽情happy。”

说罢身影已经走出了门去,只隔着玻璃门高高地竖起手臂来,在空气中反过来抓挠了两下,算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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