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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588)+番外

结果“顾城”的专业度没维持多久就露馅儿了,被他没试探几次就探出了底细:从顾城说话的语气,以及发表意见的视角,就能探知他八成是小混混,混江湖的,所以十分有些江湖气。

而这个人之所以前面能说出还算不错的推理案例,也只是因为他曾经当过推理环节中的“另一方”。也就是被警方给推理,然后抓住的那方。

汤燕卿也觉得从相反方向走出来的人,来一起聊推理,也蛮有趣儿的。而且跟顾城聊过一段时间过后,也探查出顾城做过的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多是好勇斗狠、不动脑子那种,所以犯下的罪行也都没什么大罪,通常就是

判二缓三,然后再犯,累计叠加了,于是经常在监狱短期进进出出的那种。

他看不得太笨的人,于是便有机会点拨了顾城几下,教他怎么不用被警方抓住,然后用不违法的方式完成他要账的任务。顾城那几次都得手了,然后就将汤燕卿奉为了神人,一口一个师父地叫,总说要报答师父。说江湖道儿上的人,不能背人情债,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

汤燕卿便决定这回叫“顾城”了了这个心愿。

他要见她,总归不能用那么普通的方式。

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他想让她一见钟情,他想让她,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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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这次十一都不能上网的原因,是她这次回家去还要参加中学的校庆,然后接下来就是各种的同学聚会。

她还经不起他的缠磨,将她校服的式样描述给他过。

他便闭上眼,眼前是阳光柔软,一个蓝衣黑裙红丝巾的女孩儿,立在光雾里,微卷的发尾随风轻扬。

他便笑了,迅速制定计划,然后将一切都吩咐给“顾城”。

原定的计划是,等“顾城”绑了时年,而他自己也后脚就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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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是9月30日的深夜。

时年睡到十一上午9点才醒来。

在洗漱,就接到祈修齐打来的电.话。

祈修齐上的是警校,两年已经毕业,现在已经当了警察,也是爸的徒弟。

时年明白,祈修齐对当年的少年情怀还念念不忘,只是现在是爸的徒弟,所以就更不敢再对她表白。时年便也乐得装糊涂,只一口一声“师兄”地叫,将两人的关系廓清。

祈修齐听小妮子又甜滋滋地喊师兄,心里就说不出的怅然。继而深深叹口气:“我连今天都没办法见你。”

时年有些意外:“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大家都回中学去参加校庆?”

祈修齐无奈道:“你们都还是幸福的大学生,十一当然有时间。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小警察,十一全员上岗,确保百姓安心过节,不能请假。”

时年便拍了脑袋一下:“是啊,我怎么忘了。”

她是警察的女儿呢,爸每逢年节也同样是最忙的时候,她都已经记不清有多少节日没有跟爸一起过了。昨晚回家,爸就没在,她都习惯了不用问,也知道爸一定是值班呢。

跟祈修齐告别,吃完早饭。让妈帮着将中学的校服重新找出来,洗好熨烫整齐了,还将少了的扣子补全……忙到下午,时年便发现了妈有些寂寞。

是啊,大过节的,爸值班,而她要去参加校庆,家里就剩下妈一个人了,冷冷清清的。

时年便拉妈起身,说要去陪妈逛街。

妈有些激动,可是还是摇头:“你不是还有校庆。”

时年给妈时钟:“今晚是篝火晚会,晚上六点才开始。现在才一点,我能陪你逛一下午呢!”

这些年,逢年过节爸都不在,妈自己带着她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寂寞的节日。她如何不明白,妈其实是个文艺女青年的,所以是很在乎生活小情调的,逢年过节什么的都很在意气氛。可是妈这么多年从来没抱怨过爸,一直叫爸愧疚在心。

她从前小,倒也罢了,如今长大了,就应该担起爸的责任,好好陪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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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商业区,人山人海。

时年要小心挎着妈的手臂,时常若一个不小心,母女俩被人潮冲开了,一个扭头便各自湮没在人海里,都找不见了。

妈逛得很开心,可是却舍不得买。反倒还是给时年买了一件新的羊毛衫,也给爸买了羊毛裤,说爸多年办案,时常要大半夜的蹲坑守候,腰和膝盖都落下了毛病,说穿上这新的羊毛裤就不怕冷了。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475.475尾声2:生变

母女俩一边说着,一边将羊毛裤从袋子里拿出来比划着,全没注意一辆普通的银色面包车正朝她们靠近。

商业去,经常会有种半新不旧的面包车私下揽活,既能拉人也能载货。为了躲避打击,也通常都在车牌上放一张光盘来遮挡。

就因为太常见,于是当那辆车子停在了身边,时年下意识看了一眼,也并未过多留意。只以为对方要上前搭讪,问坐不坐车。

车门打开,时年还在跟妈说:“回头咱在膝盖上再给我爸多加一个小口袋,等天冷的时候,能往里面放个暖宝宝就更好了。”

话还未说完,冷不丁车内一个男子伸手便搂住了时年的腰,另一手捂住了时年的嘴,将时年拽进车里去,随即车门拉严,车子便朝前加速开了去旎!

一切的发生都在电光石火之间,甚至许心箴的注意力还在羊毛裤上,一抬头女儿已经没了踪影!

手里装羊毛裤的纸袋,原本一边在女儿手里,一边在她自己手里。因为方才大力的拉扯,纸袋便从中间被扯开,羊毛裤狼狈的掉在了地上鞅。

许心箴已顾不得羊毛裤,发疯似的冲到马路上,朝那车子开走的方向凄厉大喊“放开我的女儿……”

十一的商业区纵然人多,可是人们都各自沉浸在喜悦的气氛里,没人注意方才那电光石火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更没人看见那车子的车牌,以及车内人的体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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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醒过来,是在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里。

从房子的形制来看,还是普通的平房。而这样的平房,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市郊才有了。

果然时年也闻见了焚烧秸秆的味道,以及不知谁家的公鸡大夜晚不合时宜地打鸣的声音。

她迅速查看自己的情形,悄悄动了动四只手脚,发现自己是双手在后面绑住,然后扔在一张被褥肮脏潦草的单人床之上。

隔壁传来几个男子的交谈声,听那声音都已喝到半醉。

其中一个说:“勇哥,我想我没认错,她一定就是时浩然的姑娘。”

另一个又道:“要真是时浩然的姑娘……勇哥,那可真是踏破铁皮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随即一片笑声:“还踏破铁皮,那是铁鞋!还尼玛愣装文化人儿……”

时年听得有些迷糊。

她一动,身子下头的钢丝床就跟着吱呀吱呀响了起来。隔壁登时一静,然后一个穿黑色跨栏背心、工装裤的寸头男子便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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