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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544)+番外

好在看守的搜查也不是十分细致,显然是被她又瘦小,又卑躬屈膝的模样给骗过了。更何况他们外面还埋着暗哨,这个人既然能进得来,就一定是被外面的暗哨先搜查过了,才会放行。

看守向李乐文点了点头。

李乐文将解忧交给另一个守卫,起身走过来。目光落在时年身上,用英语跟时年问话。

时年故意咬着舌头,将原本就生硬的英语发音弄得更加难以听懂。她故意说得含混,自己都听不明白,李乐文就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说来说去,时年只肯说清楚一个词儿,就是“女孩儿”;然后只隐约说

到过一次含混的“乔治”。

李乐文听得狐疑,只觉她说得似乎是那么回事,又具体什么都听不懂,便只能分心去仔细分辨她说的都是什么。

时年心下暗暗叹息。她自己曾经刚到M国的时候,就曾经遭遇过这种语言词汇混乱的问题,所以她最明白这种似乎能听懂,却其实完全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的感觉。人在本能之下是一定会分神去分辨的。她要的就是李乐文的注意力分散。

她的目光便悄然望向解忧去,趁着李乐文还在迷糊便抢先绕开李乐文,冲向那房间去。

她口中呼呼喝喝地叫:“女孩儿,女孩儿!就是这个女孩儿,是不是?”

好在屋子不大,时年更是拼了命地冲过去,于是一句话之间便到了解忧近前,只隔着几步的距离。

解忧仿佛被她给吓着了,抱着大白,抬起头来睁着大眼睛防备地盯着她。

李乐文虽然被搅扰得有些迷糊,有些分神,不过反应还是快,一个扭身便冲了过来,横着身子拦在了时年和解忧之间。

时年再盯了解忧一眼。解忧的大眼睛仿佛闪过一丝迷惑。

可是解忧迷惑了,李乐文自然就更是疑惑了。他眯眼盯住时年的眼睛:“……你是谁?”

事不宜迟,时年猛然抬手,从当地人那大大的头巾里一把捋下小手枪来,毫不犹豫抬手便射向了李乐文!

一切发生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李乐文惊愕捂住心口,时年则一把将解忧抱在了怀里。

解忧惊恐地叫,时年用中文在她耳边低低道:“妈咪!”

解忧登时睁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时年两眼,便伸开了手臂抱住了时年的颈子。

时年迅速命令:“用你的大白捂住眼睛和鼻子。”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看守在枪声响起的刹那愣了一瞬,随即便拎起枪冲了上来。时年单手抱着解忧,另一手急促掏出了那两颗烟雾弹和催泪弹。情急之下只拉开了一个拉环扔了过去,另外一个干脆当成了石头,找准一个奔近了的看守脑门儿便砸了过去!

一阵叮叮咣咣,继而白烟四涌了起来。时年咬牙一笑,抱紧解忧便冲出了门去!

只要能抱着孩子冲出门去,此事便大功告成。

她知道汤燕卿一定就在门外;而按照汤燕卿跟皇甫华章联手的计划,先生也一定会带人前来接应。

.

时年抱着解忧冲向门外。解忧长大了,以时年的体力抱着解忧奔跑,已经有些费劲。加之外面天地暗寂,她什么都看不清,也辨不清方向;而且后面的慌乱之后,显然那两个看守也已经追上来了……

她顾不上疲惫,紧紧抱着解忧发疯一样向前跑,只朝着之前汤燕卿发出鸟叫声的方向去。

他在那里,对吧?所以只要她跑到了那里,那她和解忧就没事了。

.

身后忽然响起激烈的枪声。时年惊愕回眸。

借助开火的光亮,她看见有很多人冲她相反的方向奔了过去,然后隐约看见那两个追击她的看守中枪倒地。

从那装束上,她分辨出那些人是皇甫华章的人。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便站下脚,等着先生的人跟上来。

这一路奔波,她的力气已经用尽。此时才觉脚踝剧痛。伸手一摸,竟然是一片黏腻。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流弹,可是她却还是坚持抱着解忧跑了这么远。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441441看谁笑到最后(2更)

“妈咪怎么了?”

尽管在黑暗里,时年也并未呼痛,可是解忧还是感觉到了,搂着时年的脖子问。

“妈咪没事。”时年小心瞒着解忧,强忍着脚踝上的疼,焦急地举目四望。

应该就是这个方向,也应该就是这个距离。可是她带着解忧来了,汤燕卿却又去了哪里?

伤这玩意儿就是折磨人的小妖精,先前发足狂奔,没意识到自己受伤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儿;这会儿知道受伤了,竟然就有些支撑不住了鳏。

解忧自行从时年身上滑下来,站在地上,担心地攥着时年的手:“妈咪究竟怎么了?”

时年吸一口气蹲下,尽量轻描淡写地给解忧解释:“妈妈的脚踝受了一点伤,不过没关系,解忧别担心。砦”

解忧的小手登时紧张的冰凉,上前伸出另外一只小手一个劲儿去摸时年的面颊:“妈咪疼不疼?解忧看看!”

时年连忙按住解忧的小手:“妈咪说了没事,解忧放心。只是,呃,可能崴了脚。”

不能让小孩子看见那里的血,孩子会害怕。

解忧便急得哭起来:“爹地!爹地快来救妈咪!”

仿佛听见了解忧的叫声,夜色里影绰绰走来一个颀长的身影。脚步声也十分地清浅,混在枪声里叫人很难听见。

时年几乎只能是依靠黑暗里的直觉才能知道真的是有一个人走来了,她下意识抱住解忧,出声问:“谁?!”

夜色里忽地燃起一点光亮。那是一根燃烧的火柴,在夜风里虚弱地颤抖着,勉强照亮一张脸孔。

随即夜风便噗地将那火苗吹灭了。

可是尽管一瞬,还是叫解忧影绰绰看见了那张脸。解忧便欢喜地叫起来:“爹地,是爹地来了。”

时年心下便也一松。毕竟方才先生的人就在背后与李乐文的手下枪战,所以自然是先生到了。

脚踝便更无法吃重,她又蹲了下去,朝向来人:“先生,解忧没事了。”

她蹲着,也许是更贴近地面的缘故,于是感官能与那个人的下盘更为接近。他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地印入了她耳鼓,她猛地一震,想要起身,脚踝已经如碎了一般地再也不能承重。

她抬头,解忧正欢欣鼓舞地朝着那个人的方向,伸着手。

幸好,解忧悬心她的伤势,所以还攥着她的手,没有直接朝那个人奔去。

时年便是心神俱裂地一声大喊:“解忧,跑,快跑!”

与此同时,她用蹲着的姿势猛地朝那个人飞身扑了过去——

那人的脚步声不对,更没有先生随身的手杖。可是他却有先生的面容!

电光石火之间,她迅即只想到了一个人!

.

解忧也惊了,在原地怔了片刻,随即便听话地抱着大白撒腿就跑。

幸赖她在莫涯村的时候最爱跟李乐文玩儿躲猫猫,所以她下意识地就朝最近的可以遮掩身形的掩护物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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